虽然误会解除了,但巴泽特和库丘林,还是不习惯与白枝这么个怪物相处。
三人走在路上,气氛安静到诡异。
白枝虽然有意缓和气氛,却成效甚微。
这一刻,白枝才感觉到莉洁莉特的重要性,如果莉洁莉特在这里,肯定会自信的说出一些奇怪的言论,不至于现在这么尴尬。
那这该如何是好,白枝只能跟灵子化的渊罪等人交谈。
这一幕,更是让巴泽特和库丘林震惊,
本身白枝就强的吓人,现在还自言自语,有说有笑;这不妥妥精神不太正常吗。
至于为什么敢断言是在自言自语,
因为他们观察到,白枝的手上没有令咒,这就排除是御主的可能;
至于有没有可能是,在和灵子化从者交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看到那白枝,左边聊一句,右边说一嘴吗;要真是英灵从者,那该有多少人啊?
没有令咒不借助圣杯,强行召唤从者,就会消耗御主大量魔力,如果魔力供给不上,就会消耗生命力啊。
在看看面前这个白枝,继续在和空气闲聊。
巴泽特与库丘林对视一眼,悄悄摸摸与白枝拉开距离。
没过多久,白枝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巴泽特与库丘林,就这样在原地注视良久,白枝真的没有回来;
二人同时松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巴泽特看向白枝离开的方向,心有余悸道:“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人。”
库丘林见危险解除,再次变回嘻嘻哈哈的样子:“算了算了,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先去圣堂教会吧。”
另一边:
白枝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与巴泽特走散;
再一抬头,已经来到间桐家的宅邸前;
白枝望了望四周,哀叹一声:“说好了一起去商业街,人怎么不见了?”
随后白枝再次望向面前的间桐家,硕大的宅邸,给人一种空旷阴森的气息。
“来都来了,进去那就看看吧。”
说完,白枝推开大门,能明显感知到,上面施展的魔术结界。
但这一魔术结界,对于白枝来说,脆弱到不堪一击;甚至不需要过多关注,直接硬闯进去。
门口的魔术结界,瞬间发出一阵,宛如类似塑料瓶扭曲的,那种破碎声。
一名苍老的老人,寇瘘着身体;缓缓滑行出来。
没错就是滑行,应该是脚下有东西拖着他。
目光再放在老人本身,虽然外表看起来,与正常老人没啥两样,但却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其实那种感觉,就是灵魂上散出的腐朽的味道;
他就是活了将近五百年,从正义的伙伴变成执着于不老不死,间桐家的初代当主;【间桐脏砚】。
间桐脏砚衰老的脸上,出现一丝傲慢:“不请自来,还破坏我们间桐家的结界魔术,你是不是有点太过狂妄了。”
在他间桐脏砚看来,面前这个不知名的家伙,就是妥妥的自大狂,根本不理解他间桐家,在冬木市立足的底蕴。
而且对方身上,没有感受到丝毫的魔力;简直就是杀鸡儆猴的最好‘材料’。
(“正好,地下的虫子们也好久没有进食了,把这家伙制服,在丢入虫坑,让他一点点被吃掉。”)
当间桐脏砚,还在脑补白枝被丢入虫坑,会发出何等哀嚎时候。
白枝表情淡漠,在间桐脏砚的身上,感觉到浓厚的恶意;伴随着灵魂腐朽的恶臭。
白枝甚至懒得与间桐脏砚过多沟通:“干掉他,艾斯德斯。”
一瞬间,间桐脏砚人首分离。
【扑通】
无头的尸体,倒在地面上,再无声息。
艾斯德斯目光奇怪,看向自己的细剑,斩人无数的她,明确知晓砍断人头的触感。
但刚刚那一击,并没有斩断筋膜,肌肉,脊柱的手感,
而是一种很轻盈的感觉;更像是在切蛋糕;
没等艾斯德斯疑惑开口,只见间桐脏砚的尸体,化为一阵虫风,重新聚集起来。
间桐脏砚站在门口,表情依旧从容不迫,嘴角缓缓翘起:
“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第一位御主吗,你的从者手里拿着剑,是Saber对吧。
但想杀死老夫,却没有那么简单。”
间桐脏砚,看起来合理且理智的分析,却没有一样是对的。
白枝目光古怪,看了看身旁的艾斯德斯;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点子,自己可以假装是参赛御主。
白枝嘴角缓缓翘起,回应间桐脏砚:“哦?杀死你一个从者不够?那么...”
“caster”:玛奇玛缓缓出现,面带意味深长的笑意。
“Assassin”:渊罪显出真身,手中握着黑色的灵子刀刃。
“berserker”:鬼舞辻无惨,一脸厌恶的看向间桐脏砚。
“还有Ruler”:飞鸟了,身后十二羽翼展开,飘浮在天空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一切。
白枝的表情,变得充满玩味,再次看向间桐脏砚:“现在,老虫子,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此刻间桐脏砚,额头上渗出冷汗,目光里充满恐惧,内心无法平静:
(“一个御主只能召唤一个从者才对。
但,这人怎么召唤出来5个,其中要有非常规的特殊职介。
不是?圣杯战争改规则了?吃鸡变打团了?没人告诉我啊。”)
不知为何,空气中的氧气开始变得稀薄,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在慢慢提升。
那不是错觉,是一种有别于魔力,完全未知的能量。
(“对方在蓄势。”)
此刻,意识到这一点的间桐脏砚,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