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小小里面穿的是男装,她不但穿了男装,还从衣袖里掏出一块带血的麻布包头上。
“现在你们俩回到现场,想办法砸开那些嫁妆箱子,这样戈家的人就顾不上来追我了!”
“你怎么知道那些人是戈家的?”
“别多问!先砸箱子!快行动!”
二人回到现场,场面更加沸腾,有分出钱无伟钱无钱无钱的都围着那些嫁妆箱子。
“打开看看,你到底是赚了还是赔了,咋才叫到三万两就一下子出五万两了?”
“是啊!打开看看!毕竟五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对对对!还是打开看一眼,叫到八千两时,她自己就担心不值了”。
“就是,她不是说自她娘死后,她就被送出戈府了吗?”
“是的呢!她还说六年间就没吃饱过”。
“戈府当家的可是丞相小妾梅氏”
........
“走开!走开!我家主子爱慕戈三小姐多年,我们只管将嫁妆给全部完整买回去,以慰相思之苦”。
这些不要的贱人!又不关你们的事,围着干什么?知不知道误了爷们的大事!
护着箱子就放跑三小姐!五万两金叶子啊!
顾着抓三小姐就护不住箱子!一个不小心就把箱子给弄开了!
“你这话有点不对啊!你家主子爱慕戈三小姐多年,且不说她才十五岁,这个爱慕多年的多有点说不过去,还有,既然爱慕多年,随随便便就甩出五万两买一堆不知内容的盒子,必定是很有钱的”。
“那当然,快散了!你们大理寺的人是干什么的?纵容刁民闹事!”
“我们咋就成了刁民?这不就是好奇一下,这就是刁民了?”
“对!小爷问你,你家主子爱慕戈三小姐多年,又特别有钱,那这么多年戈三小姐饿得皮包骨,咋不求娶?”
“她不是嫁给晋王为正妃了吗?”
“哈哈哈!撒的一口好谎!真真是信口雌黄!晋王与水家大小姐订婚多年,可不是与戈三小姐订婚!”
“对啊!没听说过戈家与谁家订过亲,包括戈大小姐和戈二小姐,那两位可是京中的风云人物,她们都没听过与谁订过婚”。
“是啊!这几位的说法站不住脚!”
“这明显是想污戈三小姐名声!”
“这就更有问题了,花天价买了她的嫁妆,却又要故意污损人家名声,这明显有问题!”
“滚!都给爷滚远点!爷花银子买的,就是爷的东西,你们就别想动一指头!”
“大理寺的官差们,京城的土匪你们都不管吗?”
“没人抢劫!管谁?”
“是啊!看看都算抢劫!你们是谁啊?”
“这是晋王妃的嫁妆!不是谁都佩看的!”
好时机!把那些人气疯了!
轻轻一脚踢过,两个箱子大开!
一个装了个普通马桶,新的!没压箱钱!
一个装了个木盆,旧的!还是没压箱钱!
“啊哈哈!”“啊啊……”
再接再厉,让他们顾了这个顾不了那个!
大理寺的人也干瞪眼!
“哎哟!这四箱是药材,可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干草杆子!”
“这四箱是布匹,是新的,不过是木板上裹着块新布”。
“这四箱是旧衣服,而且应该不是戈三小姐的,她太矮了,是戈大小姐的!这是妇人的!戈家姨娘的!”
“两箱杂面窝头,这个可以吃!”
“破旧被子一条装一箱!”
“旧瓦罐,还缺口了,这也装一箱!”
.......
戈小小三绕两绕回到小院,让富贵嫂的两个儿子回去了,自己把东西收了,又换了一副造型,走了一段距离,见没人认出,便租辆马车到晋王府附近,然后找个角落换了女装,恢复早上出门时的模样,回了王府,栓上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