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嚣之前和沈迎扬起了冲突,本来也是没有放在心上的,但却没有想到,对方倒是先记恨上他们了。
还敢针对小金鱼!
小家伙软软糯糯的,光是看着都那么可爱。
文嚣都舍不得让她受伤……
他还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隐藏的妹控。
小家伙心大得很,压根没有把沈迎扬欺负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下午,因为沈锦渔和谢呈书约了今天见面,她要提前回家了。
文嚣舍不得放她走,索性跟着她一块过去了。
他这才知道,沈锦渔着急回家,是想要沈母带她出门。
文嚣见状,主动应下了这份差事儿。
沈母知道他靠谱,正好她自己年纪大了,带小孩子出门玩,恐怕会导致自己的身体吃不消。
于是,沈母果断把沈锦渔交给了文嚣照顾。
文嚣再次开小电驴带她出去。
沈锦渔告诉文嚣,她和谢呈书约定见面的地方是在万达广场。
文嚣专注着开车,一开始也没有听见沈锦渔说的话。
所以,他并不知道,沈锦渔这次要去见的人也是一个小孩子。
等他们到达了目的地,沈锦渔人还没有从车上下来,就已经看见了在等她的谢呈书。
她人刚被文嚣抱下车,撒开小短腿,奔向了谢呈书。
谢呈书也是好久没有见她了,克制地回抱她一下,“小金鱼。”
沈锦渔黏着他,哼哼唧唧开始撒娇了,“蟹蟹哥哥,小金鱼好想你呀!”
两个小家伙叙着旧,颇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久违感。
何况,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有半个月之久了。
在这期间,他们又没有录制节目,除了在线上联系,也不能随便见面。
没办法,谁叫经历过上一次的绑架事件以后,他们双方家长对他们的管控也就越发严格了。
谢呈书被限制了不能出门,但这个法子,用在沈锦渔身上,是不可行的。
沈锦渔相对自由,但身边也是一直有人在看着。
现在,他们好不容易在线下见面了,沈锦渔开心地拉着谢呈书的手,和他说话。
文嚣已经被她给抛之脑后了。
等文嚣追上来的时候,一个抬头,揪住了她的小辫子。
沈锦渔现在都头发已经长长了许多,都可以扎各种各样的发型了。
沈母知道她今天出门玩,还专门给她编了两个小辫子呢!
沈锦渔被揪着小辫子,“嗷呜”叫了一声,傻乎乎地仰头去看。
“蚊子哥哥!不阔以抓小金鱼编编的哇!”
文嚣轻笑一声,像是跟她算账一样,“不抓你?不抓你都要跟别的小男生跑了,是不是都忘了我这个哥哥?”
谢呈书这才看向了文嚣,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仿佛在无声询问,小金鱼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哥哥?
沈锦渔抱着文嚣撒娇耍赖,一下子就把他给哄好了。
文嚣也不跟她计较,倒也记起了旁边还有一个小屁孩……
只不过,这一次的小孩子,明显和上一次那几个不一样。
文嚣也算是看出来了,谢呈书长得就跟个小大人似的,心机肯定也很深沉。
但接下来玩的过程中,文嚣就开始看谢呈书不顺眼了。
谢呈书独立独行,不需要文嚣照顾,但同时,他也能动手照顾小金鱼。
这么一来,文嚣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文嚣看见小金鱼那么自然地亲近谢呈书,多少有些恨得牙痒痒。
但他都这么大了,又怎么能跟一个小屁孩计较呢?
不过文嚣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打不过就加入。
于是,沈锦渔就被迫承受了两个哥哥的深沉关爱。
吃饱喝足,他们又开始在万达商城里面逛了起来。
文嚣还是想给小金鱼买买买,谢呈书对此也没有意见,于是他们就一起去了服装店。
那家店是个牌子货,从小到大,男女装都有,十分齐全。
沈锦渔欢天喜地跑去挑选衣服,谢呈书和文嚣跟着她。
只是他们才挑了一会儿,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女声,“哟,看看这是谁啊?”
谢呈书听见这个声音时,他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瞬。
但很显然,他装死是没用的。
下一刻,一只涂着黑紫色指甲油的女人手,忽然将他整个人儿往后猛地一拽。
动作十分粗暴、野蛮。
谢呈书感受到了那股大力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像是要将他给硬生生撕裂成两半一样。
他被迫转回身,看见了那张讨厌的女人脸,脸色都变冷了。
但谢呈书还是很给对方面子,犹豫着开口,叫了一声:“小姑。”
谢晚婷对他的态度很差,“谢呈书,你怎么在这里?怎么,这次不怕被人绑架了?”
她这话里话外,明显是在对谢呈书冷嘲热讽。
谢呈书也不在意,但有人会在意。
在谢晚婷想要再次对谢呈书动手动脚的时候,眼看着她的手指甲就要往他脸上戳下去……
一道奶声奶气地斥呵声传过来:“不许动!”
小家伙急吼吼冲过来,一把护在了谢呈书面前,奶凶奶凶地盯着对方。
“不许你欺负蟹蟹哥哥!小心小金鱼打洗你!”
谢晚婷听见沈锦渔这么“威胁”自己,忽然笑出了声,“就凭你?”
“你又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小野丫头,居然还要护着谢呈书?”
“小金鱼不是野丫头哇!你才是,你是野阿姨,丑丑的大坏阿姨!”
沈锦渔也不客气,直接怼了回去。
文嚣也意识到了不对,他怕那个女人会对沈锦渔动手,赶紧过去。
他也挡在了沈锦渔面前。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形成了“她护他,他又护她”的局面。
沈锦渔见文嚣过来了,知道自己有人撑腰,更加叫嚣:“大坏阿姨,欺负蟹蟹哥哥,不知羞羞哇!”
谢晚婷被她这么一嘲讽,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十分难看。
她生气叫了起来:“你们懂什么?我可是谢呈书的小姑,他的长辈!”
“长辈教训小辈,你们也要插手吗?我可警告你们,这是我们谢家的家事!”
“家事又怎么样?”文嚣也不怕,只是看了一眼低头的谢呈书,“你欺负小孩子,难道就光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