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叶无尘无视自己,虎啸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若不是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他此刻便已经出手将对方斩杀在此地了。
“走。”虎啸沉声道,随后也带着身后之人向前走去。
“咱们也去瞧瞧”
其余人见到叶无尘跟虎啸两方势力都离开了此地,他们也纷纷跟了上去。
此时谁都能看的出来,前方绝对有什么极为强横的机缘或者宝贝。
不过他们也明白,以自己的实力与天赋,多半很难获得什么机缘,他们跟过去的主要目的,是想看看那机缘究竟是什么。最终又会落到谁的手中。
慕夏的目光注视着叶无尘等人离去的背影,他一开始邀请叶无尘同行,便是看重了对方的天赋。
叶无尘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眼中之时,不过是一名通窍巅峰的武者,在他看来,若是能将此人收服,对自己绝对大有好处。
可没想到这才过去多久,叶无尘便已经成长到这等地步。
而在角落处,敖梦瑶的目光同样朝叶无尘望去,叶无尘的天赋与实力确实让她十分意外,也怪不得母亲如此看重他。
队伍最前方,叶无尘转头看向身旁的小紫,问道:“那所谓的龙门镜放在何处?”
“我不过是一名侍女罢了,哪里会知道这种事。”小紫一脸看白痴一般的看向叶无尘。
尬笑了一声后,叶无尘也只能在此地不断闲逛。
“等等...”众人前行了一段距离后,叶无尘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停下。
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似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喊杀声传来,几人再次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后,声音已经十分明显,看样子似乎是爆发了一场大战。
“前面多半有危险,都小心点。”朝诸人提醒了一声后,他们便继续向前走去。
不多时,一座威严宏伟的宫殿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不断有喊杀声从宫殿中传出。
此时叶无尘倒是十分好奇,这宫殿之中究竟是哪几方势力在发生冲突,龙门镜,又在不在此地。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宫殿前方,但此刻诸人的目光皆是无比凝重的看向前方。
在他们身形踏入宫殿前的广场上时,众多身披甲胄的军士缓缓凝聚成型,像是一支可怕的军团。
而在最上方,一名身材高大,身着银甲的中年男子缓缓扫过众人,他的那双眼眸锐利如鹰,使得诸人内心微微一颤。
“再向前一步,死!”那声音,仿佛是从战场的深渊中挣扎而出,带着铁血的气息和沙哑的质感。
叶无尘的目光同样扫过此地的众多军士,随即落在最上方的那名中年男子身上。
他能看的出来,这群军士都是残魂之体,是由此地的阵法凝聚而成。
而且这群军士的修为似乎是根据自己一行人的修为做出了修改,尽皆为灵溪二重。
“敖蒙将军。”就在此时,小紫抬起头看向最上方的那名中年男子,恭敬开口道。
“哦,你是?”见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讳,敖蒙不由得朝小紫看去。
“我乃蛇城之人,如今千年已过,按照约定,龙门该重新出世了。”小紫平静回应道。
敖蒙就这么盯着小紫,片刻后,缓缓摇了摇头。
“我并不知道什么千年约定,我只知道,龙主让我守在此地等一个人,只有那人出现,龙门才可重新出世。”敖蒙淡淡开口道。
“等人?”叶无尘十分好奇的开口问道:“你要等的人是谁?”
“不知。”敖蒙缓缓摇头。
见到叶无尘似乎还想开口问些什么,敖蒙身上的气势陡然暴涨,“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你们若是再不退后,杀无赦。”
叶无尘等人在对视一眼后,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后退,机缘就在眼前,哪有放弃的道理。
“杀。”三息后,见到叶无尘一行人还不离开,敖蒙淡淡开口。
话音刚一落下,他身前的那众多甲胄军士同时怒喝一声,一道恐怖的意志之力自他们体内升腾而起。
随即朝着叶无尘一行人冲杀而来,从那股铁血之气中便能看的出来,这群人生前绝对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
剑九手捏着剑指,一道剑光绽放而出,然而,那剑光仅是片刻便破碎开来。
“战阵么?”叶无尘低语一声。
一般情况下,战阵被广泛用于军队之中,一支由灵溪一重武者组成的百人战阵,可以有机会战胜灵溪巅峰的武者。
而想要攻破战阵也很简单,只需要以力破之就好了。
只见叶夕月手中金枪浮现,踏步上前,一枪横扫而出,枪身所过之处那些军士尽皆化作虚无消散开来。
叶无尘则是一脸凝重的盯着前方的敖蒙,他的实力虽然远超寻常灵溪二重的武者。
但他同样能感觉到,对方的修为虽然也只有灵溪二重,但其真实实力绝对不比自己要低。
而此时,虎啸一行人也来到了此地,他的目光落在叶无尘身上,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异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蛇城圣女敖梦瑶此时也走了过来,她的目光扫过叶无尘,最终落在了敖蒙身上,美眸不由得一闪,没想到镇守在此地的先祖竟是那位敖蒙将军。
除了叶无尘这边制造出来的动静之外,宫殿中同样传来了打斗之声,她知道那里面的势力是哪一方,紫薇宫之人对那东西可谓是垂涎已久了。
前方的战场处,有叶夕月掠阵,那支军队很快便落入了下风,甚至已经开始出现了伤亡。
敖蒙目光看向叶夕月,双眼微微眯起,似有一股股恐怖的气势自他体内升腾而起。
他的身形缓缓走了下来,每一步踏出,身上的气势便会强横许多,待他完全走下阶梯,仅凭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便足以碾压一名灵溪二重的武者。
叶无尘同样迈步向前,体内气血之力开始轰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虽然不及对方,但也已经相差无几了。
两人隔着身前的战场,就这么静静的打量着对方,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