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桃回头见是许大茂,随即媚笑道:
“是大茂啊,这是下乡放电影回来啦?”
赵春桃正说着,就见到许大茂车上绑着的两只老母鸡。
看到鸡时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大茂你这哪里弄的鸡啊?”
“嗨,给公社放电影公社主任送的礼物,推脱不掉只好收下了。准备养在后院下蛋给自己补补身体。”
说到补身体时,许大茂还特地加重了语气并给赵春桃使了个眼色。
赵春桃听完娇嗔一声说道:
“那你这身子骨真是中看不中用,年纪轻轻就需要进补,以后你媳妇怕是要守活寡咯。”
许大茂也不在意地说道:
“赵姐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听了,我中不中用你会不知道?”
尽管这句话许大茂说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但赵春桃还是吓了一跳。
她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在院里这才送了一口气狠狠地在许大茂身上戳了戳低声骂道:
“要死啊你!这种事情居然敢在院里讲。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俩的关系是吗。”
许大茂自知说错了话,只能陪着笑说道:
“赵姐你别生气,等我这鸡开始下蛋了我分你一半,这样子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赵春桃娇哼一声就准备回去。
许大茂又地声问道:
“那咱啥时候?”
“过两天我找个机会上你那。”
赵春桃小声说了一句就回了屋里。
易中海自从手残废后,赵春桃也就很少和他睡在一起。
时间久了,赵春桃也有些欲求不满。
到时候刚好找许大茂排解一下寂寞。
回到后院,许大茂就找了一个废弃的笼子简单修补一下将那两只老母鸡关进去。
以后自己能不能吃上鸡蛋就看他们俩了。
第二天,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去轧钢厂报到。
今天是周六,晚上领导吃饭刚好有个酒局。
宣传科的主任请他帮忙去喝酒。
许大茂酒量不行,但胜在敢拼着喝。
而且这家伙能说会道,活跃气氛倒是很擅长。
所以领导们也喜欢带他参加饭局。
一来让他挡酒,二来也能活跃气氛。
许大茂不知道的是,他前脚才走没多久。
后脚棒梗就蹑手蹑脚地摸到后院。
棒梗昨晚想着那两只老母鸡想了一晚上。
但家里的条件可吃不起。
最后他还是决定偷只鸡解解馋。
见后院没啥人后,棒梗迅速跑到许大茂家的鸡笼那。
这会那两只被许大茂给予希望的两只老母鸡正悠闲的散步。
棒梗迅速打开鸡舍手伸进去,在两只老母鸡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抓过一只鸡的头摁着它的嘴将它扯出来。
他又拿出事先准备的麻袋将鸡装了就往院外跑去。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很难看出他是第一次行窃。
若是王建军在这必然要喊一句,“此子有盗圣之姿。”
棒梗抓了鸡,心里既有恐惧又有些激动。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偷鸡的瞬间让他感觉非常好。
不仅仅是偷到了鸡,更是因为偷东西时的快感。
但棒梗这会也顾不上别的,他抓着鸡一路跑到轧钢厂附近的空地。
他准备把这只鸡做成叫花鸡。
以前听大人说起过这叫花鸡的做法。
以他这个年龄做起来并不难。
他不敢在四合院附近做鸡,因为那些地方人多眼杂。
刚好轧钢厂附近有一个空地,他以前经常去那里玩耍。
在那里做鸡就不容易被人发现。
棒梗来到空地随即就拿出刀先将鸡给杀了,又将鸡内脏掏空用芭蕉叶包装好再用泥和好水给涂上。
最后就是将这只鸡放火堆里烤。
等待鸡熟的这会功夫,棒梗这才发现自己没带酱油。
没酱油沾,这鸡肉总觉得差点味道。
棒梗也不想回四合院去拿。
刚好轧钢厂在这,自己都偷了一只鸡何不再偷点酱油。
想到就坐,棒梗随即就找了个狗洞钻进轧钢厂。
既然要偷酱油,那自然是偷讨厌的人。
棒梗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傻柱。
于是他直接摸到傻柱在的后厨,这会傻柱正在做着招待菜。
傻柱还没发现躲在门外躲着的棒梗。
就在这时,许大茂的声音刚好从外边传进来。
“傻柱,做菜呢。”
傻柱见是许大茂,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小子怎么又来找存在感。
“干什么呢!厨房重地闲人免进。”
许大茂对傻柱的态度也不在意。
他笑嘻嘻地对着傻柱说道:
“我过来就是替领导看一下你这菜做的怎样。”
“怎么着,说的好像你能有机会吃到我做的菜。告诉你,老子的菜宁可倒了喂狗也不会给你这种人吃。”
许大茂听了这话直接怼回去道:
“看把你能的,你个臭厨子,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你就是个伺候人的,你说不给我这种人吃,但我还就偏要告诉你,你这菜啊今晚就有我的份。你傻柱最后不还得伺候我。”
傻柱懵逼了一会这才知道,这晚上的招待宴应该有请许大茂。
不然这小子也不至于这么信誓旦旦地在自己面前秀存在感。
傻柱心里气不过,他四下看了看直接就抄起一根擀面棍对着许大茂就砸过去。
“哎哟傻柱你个缺心眼的,说不过就动手是吧!”
许大茂被傻柱这一棍打的正着。
他忍不住摸着被打红的地方对着傻柱破口大骂。
“我动手又怎样,老子才懒得搭理你。还是那句话,厨房重地无关人等给我滚出去。”
“你!你给我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别放过我啊,我就在这等着,还有你跑那么远干嘛。”
许大茂又不傻,跟傻柱打他哪里是对手。
最后只能骂了几句逞了口舌之争后就走了。
傻柱往地上啐了一口这才骂骂咧咧地回去做菜。
结果就看着一个身影从身边一闪而过。
傻柱一转头那人已经从门口溜了出去。
傻柱赶紧追过去,但那人已经跑远。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傻柱忍不住囔囔道:
“怎么是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