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南用力吸了几口烟,将烟头弹飞,然后上前两步,一手揪住麻天鹏的头发,另一手从怀中掏出一张妹妹的照片,举到麻天鹏眼前,声音冷冽地问道:“这个女孩现在在哪里?”
麻天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定了定神,回答:“不知道,我没见过。”陈嘉南闻言,一拳重重砸在麻天鹏脸上,愤怒地咆哮:“混蛋,想清楚了再回答!”
麻天鹏吐出一口血水,有些愤怒地喊道:“朋友,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舞厅的公主、服务员,没有八十也有一百,每天来来去去的,我一个老板又不是监控摄像头,怎么可能每个都记得清楚?”
陈嘉南仰天长啸,随后拔出短刀,一道寒光划过,麻天鹏惨叫一声,双手捂住鲜血直流的耳根,一只耳朵已经掉落在地。陈嘉南左手持刀,刀尖抵在麻天鹏的眼珠上,距离仅有一两毫米,只要麻天鹏稍有颤动,恐怕就会当场失明。
他再次逼问:“说,这个女孩到底在哪?”麻天鹏眼中充满了恐慌,小声说道:“我真的不认识。”话音未落,只见陈嘉南手中的短刀闪过一道银光,一片血雾喷涌而出,溅了陈嘉南一脸。在黑暗中,他那张沾满鲜血的脸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麻天鹏痛苦的呻吟声震得在场众人耳朵生疼,郑三平几人看着陈嘉南疯狂的举动,不禁身子发抖,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陈嘉南如同失去理智一般,拔出短刀,一手扯住麻天鹏的头发,暴怒地吼道:“刘振北卖给你的女孩到底在哪里?”麻天鹏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回答:“那……那个刘振北,是红林镇的刘振北吗?”陈嘉南对着麻天鹏怒吼:“就是他!”
麻天鹏倒吸几口冷气,战战兢兢地小声说道:“我……我在他那里接手的姑娘多了去了,你说的是哪一个呀,大哥?”陈嘉南咬牙切齿,撕心裂肺地吼出一个名字:“陈佳欣!”麻天鹏依旧摇头,哀求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
如果你想要姑娘,我舞厅多的是,任你挑选。我说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陈嘉南对着已经凄惨不堪的麻天鹏破口大骂:“王八蛋,人渣!”蜷缩在地的麻天鹏更加颤抖不已。
此时,已经陷入疯狂的陈嘉南再次挥刀冲向麻天鹏,郑三平和彪子见状,急忙上前拦住他。郑三平焦急地大吼:“南哥,你冷静一点,你要是真的把他杀了,我们就再也找不到咱妹妹的下落了!”
彪子也附和道:“是啊,南哥,你休息一下,让我们来对付这家伙,给他好好‘按摩’一番,加点‘调料’!”陈嘉南深呼吸了几下,通红的眼睛才逐渐恢复清明。
郑三平转身对着二宝和刘四狗怒吼:“你们俩还傻站着干嘛?快去找条绳子,把这个王八蛋给老子吊起来!”二宝应了一声,立刻拉着刘四狗跑上楼去。
几分钟后,二宝和刘四狗用绳子紧紧捆住麻天鹏的双手,将他吊在顶部的消防管道上。陈嘉南蹲在地上,不停地吸烟,而郑三平则上前一步,大声命令:“把这混蛋的衣服扒光!”
彪子、刘四狗和二宝三人立刻在麻天鹏身上一阵撕扯,只留下一条底裤。一阵寒风吹过,本已虚弱的麻天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惊恐地看着手中玩弄着刀花、脸色诡异的郑三平。
郑三平一手抓住麻天鹏的脚腕,另一手持短刀,慢慢地给麻天鹏的脚趾作起了小手术,动作极为细致,仿佛在进行一场精雕细琢的艺术创作。
这种缓慢的速度让麻天鹏感到仿佛置身于噩梦当中,恐惧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他头上的冷汗如雨般落下,口中不断哀求:“大哥,我说,我说!”
陈嘉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站起身来。郑三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麻天鹏喘了口气,颤抖着说道:“大哥,我错了,真的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有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只要你们肯放过我,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陈嘉南的脸色变得更加阴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郑三平眯起眼睛,手中的动作又变了个花样,彪子啐了一口,直接抓住麻天鹏的右脚趾,像是玩变形金刚一样来了个大动作,麻天鹏痛得呻吟起来……
刘四狗眉头微皱,弯腰拾起了一根看似柔韧实则坚毅的细长金属线,它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将这根线的一端绕在麻天鹏的右脚踝处,巧妙地编织了一个既牢固又精细的结,然后将线的另一端穿过这个结,开始缓缓拉紧。
\&二宝,兄弟,搭把手吧。\& 刘四狗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二人握紧了那根细线,仿佛是命运的绳索,齐心协力向前迈步。随着他们的步伐,麻天鹏发出了令人心悸的叫声,那是一种深埋在灵魂深处的痛楚的呐喊。然而,刘四狗与二宝并未因此而停下脚步,他们重复着这个过程,直到麻天鹏的右脚呈现出了一种令人不忍直视的状态——赤裸而血淋淋,失去了原本的完整。
当这一切终于结束,他们停下了动作,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重的寂静,只有远处的风声在诉说着这场无声的较量。刘四狗与二宝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胜利后的释然,也有对人性脆弱的感慨。
此时的麻天鹏已被剧痛折磨得昏死过去,脑袋无力地耷拉着。彪子见状,手中银光一闪,并在麻天鹏的膝盖上狠狠活动了几下,麻天鹏瞬间被痛醒,脸庞扭曲,全身颤抖。
郑三平怒吼道:“麻四!识相的就赶紧交代,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吊在半空中的麻天鹏听到“麻四”这个名字,仅剩的左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咬紧牙关,豁出去似的大吼:“来啊,有本事你们就弄死我!哈哈哈!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愈发嚣张的麻天鹏,二宝从地上拾起一块板砖,在他身上一通拍打 。麻天鹏紧咬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反而凄惨地哈哈大笑:“你们这几个蠢货,还想知道那个女孩的下落?
实话告诉你们,只要落到我手里的姑娘,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把她带走!她只要一天不死,就得给老子赚钱……”
彪子和刘四狗气愤至极,用拳头在麻天鹏身上疯狂招呼。陈嘉南走上前,面色阴沉,双眼通红,双手高高举起短刀,只见一道道银光疯狂闪过,转眼间,麻天鹏的左小腿已经和身体分离,静静的躺在地上。
麻天鹏痛得头发根根竖立,全身抽搐,痛苦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陈嘉南疯狂地吼道:“麻四,你这个混蛋!到底说不说?”然而,麻天鹏尽管痛得几乎咬碎了牙齿,仍然哈哈大笑,继续咒骂。
郑三平眉头紧锁,开始在麻天鹏的大腿上玩起了凌迟艺术。麻天鹏痛苦地大喊:“你们这几个蠢货,知道吗?陈佳欣那个小贱人,刚被我买回来时,还tm给我装贞洁烈女,我是谁?能容忍她这样?那皮肤白的,啧啧!”
陈嘉南此刻已经有些入魔,用短刀在麻天鹏身上疯狂kanduo,不停地逼问:“说不说!说不说!”麻天鹏似乎已经忘记了痛苦,继续叙述:“dila、pibian……通通安排上,随便怎么造呗!还不信他不服软!
哈哈哈……你们知道除了钱,我还有什么最多吗?那就是兄弟!团战,见识过没有……哈哈哈!”陈嘉南彻底陷入了疯狂,郑三平等人也失去了理智。五个人对着麻天鹏的身体用家伙疯狂招呼了两三分钟,现场实在太炸裂,无法用语言形容,但直到麻天上路,他们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陈佳欣的线索。
麻天鹏的尸体在空中摇晃,陈嘉南等人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片刻后,陈嘉南抬起头,双眼通红,无力地说道:“把这里处理干净,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