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族长,山外来了几名人类女子,想要见你。”
青丘洞中,有狐族女子形色匆匆,走了进来。
“人类女子……很好,我不找她们,她们却来找我,好的很……”
白浅起身,咬牙切齿。
……
“看来,这白浅的母亲被天娇给杀了!”
狐山外,几女着急的等待着。
感受着狐山中,九尾狐族的悲伤。
幽梦缓缓开口。
“唉!老天对他俩,不公平!”
风止水叹息。
“来了!”
幽梦突然说道。
只见狐山中,一道人影飞出。
正是那白浅。
“妹妹……”
“谁是你妹妹!”
风止水刚一开口,便被白浅怼了回去。
白浅冷眼看向众人,开口道:“你们是徐天娇的女人,将你们抓了,不怕他不来!”
说罢,就要动手。
“妹妹且慢,你就算抓了我们,可你能打的过天娇吗?”
风止水见状,连忙出声阻止。
白浅闻言,愣在了原地。
“是啊,如今的他,莫说这妖域,就是放眼整个天下还有几人是他的对手?”
白浅低语,脸上尽是绝望。
“杀不了他,杀了你们,他也会很痛苦吧?”
白浅突然说道,脸上有着疯狂。
她右手化爪,恐怖的能量在波动。
“轰!”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竟是那幽梦挡下了白浅的一击。
“呵呵!”
白浅冷笑,想要再次出手。
“你这女人,你母亲害死了秦师叔,天娇杀她,又有何错?”
洛倾城终于忍不住,大声喝道。
闻言,白浅愣在原地,良久,这才颤抖的开口:“秦仙子死了?”
“是的,师叔她死了,为救天娇,被那天妖皇杀死,若不是你的母亲给天娇喝下那鬼东西,师叔又怎会惨死?”
洛倾城爆发,声音越来越激动。
白浅一言不发,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会?怎么会?娘亲怎么会这般……”
白浅口中呢喃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终是悲伤过度,昏死了过去。
……
狐山,沉浸在悲伤中。
白浅,早已醒来,却是待在青丘洞一言不发。
整日以泪洗面。
“妹妹,可知天娇去了何处?”
风止水站在一旁,终是忍不住开口。
可那白浅,似是失了魂般。
“唉!走吧!天娇下落不明,再耽搁下去,恐生变故!”
幽梦开口,眉宇间尽是担忧。
几女离开狐山。
一路向南,终于到了边关。
找了洛星辰一打听,却得知近日并无人出这妖域,来此叩关。
“他会不会还在妖域?”
洛倾城狐疑。
“想来应该不会,以他如今的实力,悄无声息的过边关,不算难事。”
幽梦开口。
洛星辰沉默,良久之后,这才开口:“以我对他的了解,断不是这般无情无义之人,又怎会将你们留在妖域?”
洛倾城闻言,眉间舒展,开口问道:“伯父的意思是?”
“我怀疑,少帝的状态似乎出了问题,怕是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只有这样,他的气息才会无故消失。”
洛星辰开口,为众人解惑。
“怎么会?”
洛倾城不信,口中喃喃道。
“有这个可能,哪日在那封印之地,他以近乎魔怔。”
幽梦却是点头说道。
“诸位何不去中州,请帝庭出手寻找?”
洛星辰突然说道。
“也好!”
几女闻言,立刻动身。
……
如今的天下。
帝庭势力最为强大。
老天师及九大强者,以少帝之名。
施展雷霆手段,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玄黄人族大一统。
帝庭以中州城为都,在城中建立帝宫。
下设五府十八州,统御整个人族。
天下势力,得以重新洗牌。
摒弃了原有的宗门家族势力招收弟子的旧制。
改为以学宫为主的大考制。
一来可以为帝庭源源不断的提供新鲜血液。
二来可以给天下寒门子弟,一个踏入修行的机会。
学宫总部设在中州,下设书院,遍布天下。
分为小学,中学,大学。
小学,天下所有凝聚武魂之人皆可进入修行。
为期六年,六年后便要进行中考,考试合格后,方可进入中学。
中学,同样为期六年,然后进行大考。
大考合格后,方能进入大学。
大学为期四年,采用学分制,四年内学分达标,便可进学宫进行深造。
学宫之中,期限十年。
十年后,修士只需完成相应的任务以及考核。
考核通过者,可入朝为官,享受无尽的修炼资源。
若是无法完成任务,则会被学宫清退。
或加入府军,或行走天下,全凭个人意愿。
这一日,帝庭颁下召令,寻找一人。
天下震动,五府十八州,府军尽出。
这一找,便是三年。
终究一无所获。
中州,帝庭帝宫之内。
风止水回归,作为少帝的女人,虽未举行大婚。
但在众人心中,她已然成为帝后!
“怎么样?可有他的消息?”
老天师上前,急忙问道。
风止水摇头,神色黯然,开口说道:“府军找了三年,我等也找了三年,就连妖域也去了不下多次,却始终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会不会他已不在玄黄,而是去了三皇界?”
老天师身旁,楚幽若疑声说道。
老天师闻言,摇了摇头,开口:“玄策府卜过一卦,卦象显示,他还在玄黄,可惜如今的他,早已遮掩了天机,就连玄策府也算不出他的具体位置。”
“唉,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他有意躲着我们。”
楚幽若再次开口。
“徐天娇啊徐天娇,难道你就这般狠心,打算不再见我?”
风止水沉默,心如刀绞。
……
玄黄界东域与中州交接之地。
有一地,特别出名。
那便是剑山,剑山之上,有一银白色瀑布似从九天而来,倾泻而下。
这便是有名的剑山瀑布。
剑山往北不过一二十里,有一小镇,名曰剑山镇。
这剑山镇虽不大,却也热闹非凡。
镇中酒肆、客栈、商铺一应俱全。
傍晚时分,镇上来了一位白衣中年男子。
他面容憔悴,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与迷茫。
男子走进一家酒肆,要了半斤牛肉,便独自坐在角落里默默吃着。
“秦师,今日怎么下课这么早?”
酒肆老板冲着男子笑道。
“孩子们有出息,我便提前放了他们的学。”
中年男人说完,拿起挂在腰间的酒壶,轻轻的抿了一口烈酒。
烈酒下肚,似是火烧。
温暖着他那早已冰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