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叶凡将身边人原本的生活轨迹一一说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他不再有任何刻意的隐瞒,甚至连未来的发展走向也毫不吝啬地告知了韩钰颖等三女。
而此刻,叶凡这边说得热火朝天之际,易中海却在家中如坐针毡、寝食难安。只因叶凡竟将他最大的最大秘密公之于众!尽管易中海拼尽全力地狡辩否认,但院里的人们却选择相信叶凡的话。如此一来,如今大家看向易中海的目光都变得格外异样起来。
就连一向对易中海尊重有加的傻柱,如今见到他时,也会时不时地扫视一眼易中海的关键部位。
这一切自然全都被易中海瞧在了眼里,并深深地铭记于心。与此同时,他对叶凡的恨意更是犹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烧到了极点。
只见易中海坐在家中,手中紧握着那只水杯,由于过度用力,他的手掌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黄白色。仿佛那水杯不是普通的物件,而是叶凡本人,恨不得将其捏碎以泄心头之恨。
一大妈高氏看着易中海,心中同样是恨透了叶凡。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忧虑和愤怒,但还是强忍着情绪,缓缓地开口安慰起易中海来:“老易啊,事情已然发生了。当下之急,我们应该想着怎么去应对才是。
你这样只顾着生闷气,万一将自己的身子气出个好歹来,那岂不是正中了叶凡他们的下怀,让他们看笑话,偷着乐!”
易中海听闻一大妈高氏这番话语,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用冰冷刺骨的目光狠狠地扫了她一眼,随后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哼,我今天真想不顾一切地与那叶凡拼个你死我活!可终究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
因为我深知,我越是表现得怒不可遏、气急败坏,院子里那些家伙就越会坚信叶凡所言属实。所以,无论内心多么憋屈、恼怒,我也只能强行忍耐下来。我心里清楚得很,他们大都信了叶凡所说的鬼话。但即便如此,我也依旧不得不继续隐忍。”
望着眼前满脸愤恨、咬牙切齿的易中海,高氏不禁皱紧了眉头,一脸关切且焦急地问道:“老易呀,那眼下这种局面,你可有想到什么好的应对之策么?依我看呐,这叶凡绝对不能再在咱们院里继续待下去了,否则往后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少麻烦事儿来呢!”
易中海微微眯起双眼,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松开紧握水杯的手,将其轻轻放在桌上,语气沉重地说道:“其实吧,我也曾动过一些歪心思。比如,给叶凡偷偷地下药,甚至想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给毒死算了。
只是,一来我担心事后会被人查出端倪;二来嘛,也是苦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下手。毕竟咱住的是中院,若是贸然前往后院,肯定会特别显眼,容易引起他人的怀疑。”
易中海现在是真的发愁,贾张氏他还没来得及报复,就被叶辰给打进了医院。
这才刚出院,而且根本就下不了床,自己现在就是想找贾张氏的麻烦,都没有机会。
这贾张氏还没来得及报复,就发生了今天的事。
易中海感觉今年他怎么这么倒霉,自从叶凡住进这个院子,他好像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在那家安静的医院里,夜幕早已悄然降临,阎埠贵终于在黑暗中慢慢地从病床上苏醒过来。
当他吃力地睁开双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医院里昏暗而微弱的灯光。他眨了眨眼,试图适应这黯淡的光线,随后不由自主地吧唧了一下自己那干裂得如同久旱土地一般的嘴唇,喉咙也跟着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咽下了一口干涩的唾沫。
过了一会儿,阎埠贵用沙哑且虚弱的声音缓缓开口说道:“瑞华……水……我好渴啊!快给我倒杯水来。”
一直在病床前守着、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杨瑞华,一听到阎埠贵的呼唤声,立刻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清醒了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紧紧地抓住阎埠贵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老阎啊!你总算是醒了!你把我担心坏了!你渴了是不是?别急,你等着,我马上就去给你倒水。”
话音未落,杨瑞华便迅速站起身来,脚步略显踉跄地朝着暖水瓶走去。她拿起一个杯子,急匆匆地接满了一杯温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回到阎埠贵的床边。
此时的阎埠贵试图坐起身来,但仅仅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身子,就忍不住“嘶”的一声猛吸了一大口凉气。原来,他浑身上下都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在遭受着折磨,疼得他根本不敢再有任何大幅度的动作。
见到想要挣扎着坐起来的阎埠贵,杨瑞华神色焦急地连忙说道:“老阎呐,你可千万别乱动,大夫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啦,说你这次伤得特别重呢,连内脏都受了伤!所以呀,你要是有啥想法或者需求,只管跟我说就是了,可千万不能自己逞强乱动啊!”
此时的阎埠贵疼得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犹如一个核桃般,艰难地开口问道:“我……我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还有,这儿……这儿又是哪儿呀?”
杨瑞华一听阎埠贵这话,赶忙回应道:“老阎,来,你先别急,先喝点水润润嗓子。”说着,她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慢慢地扶起阎埠贵的脑袋,然后将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轻轻地送到了阎埠贵嘴边,并缓缓地倾斜杯子,让温水一点点流入阎埠贵口中。
或许是因为阎埠贵实在太过口渴,他喝水的时候显得格外急切,以至于一下子没控制好节奏,被水给呛到了,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见此情形,杨瑞华急忙放下手中的水杯,双手轻拍着阎埠贵的后背,帮他顺气,同时关切地说道:“老阎,慢点儿喝,别着急。哎,你真的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吗?这里是医院呀!你是被那个叶凡打伤后送进医院来治疗的呀!”
听到杨瑞华如此这般解释,阎埠贵脑海深处那些原本如同被尘埃掩盖住的记忆,仿佛突然间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般,开始逐渐苏醒过来。
只见他恍然大悟似的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今儿个叶凡那小子突然闯进咱们家里,动手打了我,结果就把我打成这样给送进医院来了。这个混蛋,下手也忒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