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蕾蕾靠着沙发靠背不停的点着头,大笑着说道:“你应该说你的大脚指从袜子里面越狱出来了。”
“对呀。”钱鸣多一脸惊喜地说道:“你这比喻真是很贴切呀。”他抬起脚,翘起大脚指“还真是像从袜子里越狱出来一样”他朝着林蕾蕾肯定地点着头“蕾蕾,你真有才!”
“你袜子破那么大的洞。”林蕾蕾带着一丝怪嗔地说道:“怎么也不知道换一双。”
“原本想换的。”钱鸣多把袜子往前使劲地拽了拽,把越狱出来的大脚指又抓了回去,然后调侃地说道:“我一下课就急着往家赶,只想尽快地看到你,所以没来得及回宿舍换。”
“你胡说。”林蕾蕾的脸在这一瞬间红了,她自己感觉脖子上都开始发烫“不准你胡说。”
“我胡说什么了?”钱鸣多装傻似地朝着林蕾蕾不停地发问“快说呀,我到底胡说什么了?”
“你说你着急回来看我......”林蕾蕾咬着嘴唇,低下头,小声的说道:“你就是在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八道”钱鸣多表情极其认真地说道:“下午在上课的时候,我就感觉脚指头露出来了,但是要回宿舍换的话,耽误时间,我又想着急地看见你,所以就没去换。”
“你为什么要着急回来看我?”林蕾蕾抿起嘴唇,白了钱鸣多一眼“我才不信呢。”
“我在学校这几天可是一直惦记着你的小脚丫呢!”钱鸣多装作委屈地说道:“你那么白皙的、那么娇嫩的、那么小巧精致的、那么柔软无骨的......”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的形容词“那么漂亮的一只小脚丫摔伤了,我能不惦记、能不着急地想回来看看你吗?”
“啊呀!”林蕾蕾被钱鸣多一连串的形容词说得不好意思了她用沙发靠垫蒙在脸上“不许你再说了。”她突然又将靠垫拿开,装作生气地说道:“那你只是关心我的脚,而不是想看我的人对吗?”
“小傻瓜”钱鸣多轻轻地在林蕾蕾的脑门弹了一下“好像你的脚就不属于你自己的吗?我惦记着你的脚,那还不是惦记你的人吗?真傻!”
“你才是大傻瓜呢!”林蕾蕾娇嗔地将靠垫扔向李轩,嘴里还嘟囔道:“你才是呢!”
“好好好,我是傻瓜,我是一个大大的傻瓜总可以了吧?”钱鸣多无奈地笑着说道:“白白惦记了你这么久,结果我倒成了一个大傻瓜了。”
说完,他重重地靠在沙发上,发出一声长叹:“唉!”然后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轻轻地晃动着脑袋,不再说话了。整个房间瞬间变得沉静起来。
看到钱鸣多这个样子,林蕾蕾的心里有些慌乱。她怯声地问道:“你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吗?”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和愧疚。
钱鸣多斜靠在沙发上,用一只手托着腮帮子,默默地看着林蕾蕾。
“没有!”钱鸣多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会跟你生气呢?而且……我也没有欺骗你呀,这几天,我真的每时每刻都在牵挂着你。无论我在做什么事情,脑海里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你的身影,惦记着你的脚,惦记着你的人,每时每刻!”
听到钱鸣多这番真挚的话语,林蕾蕾没有说话,她默默地看了钱鸣多一眼,心中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暖流,暖洋洋的。
那感觉就好似有人将满满一大罐蜂蜜灌入了她的心房,甜蜜无比,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她知道,自己与钱鸣多之间的感情又加深了许多。
苏雅琴在厨房里忙活着,林蕾蕾叫钱鸣多从她的卧室里拿出吉他来,当钱鸣多走进林蕾蕾卧室的一刹那,一种温馨的感觉迎面袭来,仿佛踏入了一个温暖的梦境。
整个房间弥漫着淡淡的粉色光晕,淡粉色的窗帘在微微地摇曳,粉色轻柔的纱幔从床顶倾泻而下。
柔软的床垫上铺着绣有精美花朵的淡粉色床单,一床轻柔的淡粉色被子,随意地堆着。
钱鸣多走到林蕾蕾的床边,轻轻地摘下挂在墙上的吉他。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蕾蕾的枕头下,竟然发现那里压着一件淡粉色的胸罩。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钱鸣多的心跳瞬间加速,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
“干嘛呢?那么长时间?”正想蹦到卧室的林蕾蕾,看到钱鸣多出来,就又坐回到沙发上。
“没事。”钱鸣多说着话扫动了琴弦“六根弦的音没有一根是准的。”
“我不怎么会弹。”林蕾蕾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从小弹的是钢琴,这把吉他还是我小姨在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平时我都很少弹。”
““其实吉他和钢琴一样,要想弹好了,都很难的”钱鸣多一边调音一边说道:“我也是上了大学之后才和同学学的吉他,我和你一样都是大小儿就弹钢琴。”
“妈妈”林蕾蕾朝厨房喊道:“小鸣哥哥也从小就弹钢琴,你快把钢琴给我找人搬过来吧!”
“好,妈妈知道了。”苏雅琴在厨房了大声回应着女儿:“过几天叫你爸爸找人搬过来。”
“我的钢琴还没有搬过来呢。过几天搬过来你以后就可以过来弹了。”林蕾蕾想了想,又说道:“等你下周回家的时候,应该就搬过来了。”
“你现在还需要每天练琴吗?”钱鸣多弹了几个和旋“我们家有钢琴呀!你要是需要练琴的话,那就去我们家弹好了,回头我把钥匙给你。”
“我这几天脚疼也弹不了呀!”说到这里,传来了敲门声,“谁呀?”林蕾蕾问到:“是我,给爸爸开门。”
钱鸣多放下琴准备去开门,谁成想林蕾蕾蹦跶着一只脚,给爸爸开了门“爸爸,又忘记拿钥匙了?”
“没有忘,在裤兜里呢。”林栋提着两大袋子的东西侧身进了家。
“叔叔您好!”钱鸣多很有礼貌地站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