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心里有些懊悔,心想:“早知道八月份会有这么多进项,当初在车展上就不该心疼那点钱,直接订一辆兰博基尼了!”
他越想越觉得可惜,因为车买下来自己还可以享受一下。
但如果把税交上去,那可就亏大了,享受的人可不是自己啊!
想到这里,宋清决定采取合理避税的方式,来规避这两百多万的税款。
他深知,如果将来真的被倒查三十年,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宋清既然没有把公司注册在开曼群岛,那就只能按照规定来交税了。
不过,好在现在并没有强制要求缴纳公积金,而且社保基数也不需要严格按照应发工资来计算,奖金也不必平均分配到每个月来计算社保基数。
这样一来,宋清就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间,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来增加成本,减少所得税的纳税额。
在路上,宋清不断地叮嘱赵璎珞,让她以后尽量多找些发票来增加公司的营业成本,同时也要积攒一些进项发票。
此外,对于员工的奖金,最好让他们用发票来兑换。
现在还没有实施金税三金税四等政策,经营公司的成本较高也是很常见的情况。
反正自己也不会傻到去虚开发票。只要注意合理安排,就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张俊怡按着宋清的指挥一路往郊区,这不是去保时捷4S店的路?她不是拒绝那个女销售了吗,怎么还往那去。
“你这是打算买保时捷?”张俊怡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如果他真的去找那个不要脸的女销售,那自己会后悔死昨天晚上那么配合的付出。
赵璎珞不知道那个销售的事,只是知道保时捷很贵,老家县城一共才有三辆。
宋清摇摇头:“不,保时捷价格不够,去买法拉利!”
“哇塞,真法拉利啊!”张俊怡激动的心都快要跳出来。自己那几天开着911上班,都已经成为公司的神话了。
如果再开个法拉利,甄嬛传再一播,不敢想那些比自己早来一年就自诩资历深厚的“姐姐”们作何感想。
徐美静先是丢掉了宋清的续保单,煮熟的新车单子也飞了,没想到本应该被自己轻松拿捏的宋清,倒是个硬茬子。
“6866 6866来了,保养做好准备,保养做好准备。”
6866,那不是宋清吗,徐美静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赶紧出门迎接,毕竟他还没有买新车,是不是可以试着争取一下。
徐美静刚迎出门,却见宋清的 911 过了保时捷 4S 店的门口而不入,反而拐进了前面的法拉利院子。
“法拉利?他不是走错门了吧。”徐美静心中疑惑不已,但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情况。她来到院墙跟前,透过栅栏的缝隙偷偷地观察着院子里的动静。
然而,令她惊讶的是,宋清并不是走错门。
只见一个身着红白相间定制网纱裙的高挑车模,优雅地迎接到了门口,亲自从副驾驶上迎接着男主人下车。
车上还跟着下来两个穿淡绿色旗袍的高挑美女,她们身姿婀娜,面容姣好,让徐美静不禁心生嫉妒。
徐美静远远望去,发现其中一个竟然是她那个女朋友。
这让她感到无比懊悔和自责。原来这个男人身边根本不缺女人,而且个个都是身材高挑、容貌出众的美女。
想到这里,徐美静突然意识到自己那天的过激行为有多么愚蠢。
“哎,我真是太笨了!”徐美静暗暗叹息道,“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从灵魂角度入手,去了解他内心真正的需求。这些有钱男人喜欢的往往不是女人的投怀送抱,而是更高层次的精神追求啊。”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错失了良机,心中充满了遗憾和无奈。
看着宋清进入了法拉利的大门,徐美静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明白,如今的自己已经失去了机会,再也无法挽回这单订单了。
她只能默默地转身离去,心中满是失落和悔恨。年轻人进了法拉利的大门,又怎会回头看保时捷呢。
宋清正盯着刘佳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看的时候,刘佳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虽然心里有点不乐意,但还是要保持微笑,毕竟顾客就是上帝。
能开保时捷911,并且同时带一对姐妹花的男人,想必最起码是哪家集团的公子,亦或是那位?
宋清看着眼前这位身穿红白拼色超短纱裙的销售,心中不禁感叹道:“果然比起徐美静那种知性美中透露着骚气的气质,还是法拉利更懂年轻人啊。”
这位销售不仅拥有迷人的外表,更是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她的身材高挑修长,尤其是那双穿着偏白色肉色丝袜的大长腿,简直让人无法忽视。而她的身高甚至快要赶上宋清自己了。
这时,刘佳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温柔动听,带着一股淡淡的台湾腔:“先生,我们现售的一共有法拉利458 Italia、599、612、california以及F430共五款车。”
这口标准的台湾腔让宋清感觉骨头都快酥了,仿佛志玲姐姐就站在他面前一般。
他忍不住多看了刘佳几眼,心想这个女人似乎比志玲姐姐还要漂亮几分。他的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了刘佳的胸部,当然,他并不是想占便宜,而是为了看清她胸口的工作证。
刘佳看到宋清的眼神,并没有感到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她挺了挺胸脯,故意让宋清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工作证。原来,她叫刘佳。
宋清心里暗自赞叹,这个刘佳真是个尤物,不仅长得漂亮,声音甜美,而且还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大品牌就是大品牌啊,宋清看着眼前美丽的销售,似乎有些眼熟?
“小姐,咱们是不是在车展上见过?”
刘佳顿时一愣,当时自己确实是被叼去车展上当车模去了,只不过看自己的男人太多,一时间记不得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