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潇一脸冷漠,“苏侧妃,你跟本王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孩子没病,她居然联合齐大夫要挖他闺女的心头血。
要不是听到了闺女的心声,他还真相信了她的鬼话。
苏嫣儿吓的跌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柔弱的仿佛坠落的小白花。
“王爷,不是这样的!明月是真的有病!这个太医一定是庸医,请王爷尽快取心头血救救明月吧!他也是您的儿子啊!”
她绝对不能承认,她儿子就算是没病,她也会做实了有病的这件事情。
明明原书中,王爷相信了她的话,取了这个孽种的心头血。
为什么现在不相信了呢?
【还在演戏呢?刚才我可是看了看,渣爹因为在战场伤了身子,患有弱精症,一般女人可没办法有他的孩子。】
【母亲是天生孕体,这才能怀上渣爹的孩子,你的孩子跟渣爹没血缘关系,还不知道谁的种呢!】
【想取我的心头血?老娘跟你拼了!】
现在她的五行术被封印了,幸好她的神瞳还能用,她一看就知道这其中的关联。
她的神瞳能让时间倒退,也能看透以前未来,这点小把戏瞒不过她的眼睛。
陆潇抱着挣扎的小家伙,拍拍她的小屁屁,“老实点。”
就你这小不点还跟人拼命?
能耐的你!
只不过,他这病还真的如闺女所说的那样,因为在战场上掉进了冰湖中,太医都说过,他想有自己的子嗣很难。
后来他跟阿檀有了孩子,天知道他心里有多开心。
也是他一时糊涂,差点害死自己唯一的孩子。
陆潇摸了摸自己闺女的小脸蛋,这是上天送给他的宝贝。
玉檀绝对不会让苏侧妃再扰乱王爷的心思,王爷好不容易不取孩子的心头血了。
“我的女儿是父皇亲封的长乐公主,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取我闺女的心头血?”
“太医都说了你儿子没病,你这是想害死我闺女是吗?”
看了一眼陆潇,就算这孩子不是王爷的,那也是他亲自把人接进府里才有这一系列的事情。
要不是听了女儿的心声,她恐怕就真的被王爷和这个白莲花折磨死了。
从此以后,她要强硬起来,绝对不允许让别人动她闺女一根头发!
陆潇:········
媳妇瞪我那一眼是啥意思?
听了女儿的心声,媳妇应该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了吧?
咋还瞪他?
苏嫣儿还一直哭,“我没有!王妃,求您行行好,救救我儿子吧!”
凭什么她生的闺女刚出生就被封为了公主,她的孩子是王府唯一的男丁,为什么不能被封为世子?
她就是要这个女人生的贱种一起死!
这时候太医端着药进来,“苏侧妃,你这么不相信老夫,以后小公子的病就不必再找老夫了。”
要不是王爷来找他,他堂堂太医院首席,能来给一个侧妃生的孩子看病吗?
“你就是庸医!我儿子明明就有心疾,你却看不出来!这药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药!我儿子不喝。”
苏侧妃想要打翻药碗。
孙嬷嬷眼疾手快端住了药碗,“苏侧妃真是让老奴大开眼界,等老奴会把苏侧妃的所作所为如实禀报给皇上。”
说着,亲自拿药碗到床边,给孩子喂药。
苏侧妃还想要扑上去阻止,陆潇冷声呵斥,“够了!你再这么闹下去就去柴房思过。”
他闺女不是说他把自己的女人关进了柴房吗?
这次就让她亲自尝一尝被关柴房的滋味。
苏嫣儿不敢再捣乱,只好闪到一边。
【哎呀!这太医熬的药确实有用,但是见效太慢,要是能有灵泉水,在药碗里滴上一滴就好了,毕竟这个小家伙也是无辜的。】
【他娘就是拿他来邀宠的,上一世这小家伙也死的很惨,是被他娘生生折磨死的。】
【上一世,有一次她差点被苏侧妃推进水里,是这个小家伙救了她一次,给他喝一滴灵泉水,也算是还了上一世的恩情吧!】
白狐夭夭刚说完,陆潇的手里就多了一个玉瓶。
里面是液体一样的东西,瓶身上写着灵泉水三个字。
陆潇一愣,他这个闺女还是个心软的小家伙呢?
玉檀则是不赞同自己闺女的做法,那孩子不是她生的,自然不心疼。
为了还上一世的恩情,她也默许了闺女的做法。
她闺女果然是个善良的宝宝,一点点恩情要记得。
廖太医则是眼光灼灼的看着那瓶灵泉水。
这难道就是古籍上说的,千年才出现一滴的灵泉水?
陆潇把灵泉水偷着递给廖太医,“去吧。”
廖太医拿着玉瓶手都在抖,“是。”
这可是灵泉水啊!
打开瓶盖,一股特殊的清香味弥漫在房间内,让所有人浑身一震。
这味道光闻着就让人精神百倍。
【咦?我的灵泉水给渣爹了吗?】
她只是在心里想了下,空间的灵泉水就出来了?
这空间咋回事?漏洞了?
管它呢!
她空间里有的是宝贝,这一瓶灵泉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廖太医把灵泉水滴了小小的一滴在药碗中。
孙嬷嬷刚喂下一口药水,躺在床上的孩子脸上就有了血色。
心中一喜,小公主的东西果然神奇。
其实她也能够听到小公主的心声,只不过她无法说出口,也不想说出口。。
小公主的奇特之处,越少人知道越好。
苏侧妃紧紧攥着帕子,她的孩子就是用来给她铺路的,就算是这次治好了,还会有下次。
白狐夭夭对上苏侧妃狠厉的眸子,就知道她没憋什么好屁。
【反正我已经还了恩情了,以后他的母亲怎么对他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摊上这么个母亲,算这个小家伙倒霉吧!】
她又不是圣母,谁都能管。
陆潇赞许的捏了捏女儿的小脸蛋,惹得她用小胖手推他。
【别捏我!渣爹!】
捏的她不漂亮了咋办?
陆潇轻声笑了笑,“吃的手上全是口水。”
拿出柔软的巾帕仔细帮她擦手。
苏侧妃看到这一幕更加嫉妒了。
她的孩子可是王府唯一的儿子,他抱都没有抱过,却独独对一个赔钱货这么好?
药喂下去,床上躺着的孩子已经退烧。
廖太医还挂念自己的孙子,“王爷,小公子已经退烧,好好照顾就不会有事了,老臣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