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大英见倪大国这个态度,才真正开心起来。
“唔,好吃。”第一次吃这个味道的烤鸭,倪大英简直要香掉了舌头。
秦小刚也吃了几口,眼神中也是写满了好吃两个字。
“哥,这个你会做不?会做教教我,我要做来吃。”
“会,但得重新弄个单独的炉灶,等以后有机会了,弄一个。”倪大国也是个吃货,随时能吃到,那最美了。
现在去买烤鸭吃也不是不可以,但人嘛,还是少给别人留下太大把柄。
在家里做好吃的,然后送给过赵家、周家,那没啥大问题。
并且,还有不少是他钓鱼弄来的。
但总出去高价买着吃,就怕有问题。
家里是啥条件啊,经常买烤鸭。
秦小刚则高兴的吃着,以后自己能做了,岂不是可以经常吃了?想想就美。
“哥,我给你做了一双鞋,你试试。”倪大英吃完了烤鸭,拿出来一双鞋。
倪大国看了看这双有史以来看到的最奇葩的鞋子,不由得问:“这是,鞋子?我的?”
“是啊,虽然,有点不太好看,但穿着应该不错,你试试。”
这就不是有点不好看,而是奇丑无比。
针脚疏密的程度,就像胡乱扎的一样。
怎么做到一针脚密集的好像在一个针眼里面,稀疏的离了两指宽的?
鞋帮子也是紧的地方紧,松的地方松。看着有些扭曲。
好像没有啥正反双,两只鞋子,都是一个模样。
算了,这个没事,反正后世也有这种不分正反双的新潮鞋子。
倪大国不好太打击倪大英的积极性,将鞋子接过来,试了试。
还别说,看着虽然丑,但穿起来,还不错。
鞋底也是那种千层底,是用了功夫的。
只是,这样的鞋子,也只能在家里穿穿,上班他绝壁不穿,要不然,还不让别人笑话死。
“怎样?”倪大英有些紧张的盯着倪大国。
“还不错!穿着挺舒服,谢谢大英。”倪大国这是真心的夸赞。
“呼,不错就好,小刚,回头我给你做一双,我不会厚此薄彼,只对哥好,不对你好的。”倪大英脸上带着笑。
秦小刚很想说不要,别看他人小,但辨别美丑的意识还是有的。
但看着倪大英的诚意,倪大国眼中的警告,只能咽下不要这两字,点了点头。
只是他心里可是有数,回头一定要和赵婶子说一声,让她好好给倪大英把把关,免得做出来这么丑的样子。
三人正在这里说说笑笑,就听院子里有个高亢的声音叫唤:“秦淮茹,你出来,臭娘们,瞎几把勾搭男人,你是多缺男人?”
倪大国一听,呦呵,这是又有热闹瞧了?
不过,秦淮茹这些天不是和傻柱打的火热?怎么又去勾搭别人了?果然,脚踩多条船最舒服,也最危险。
怎么就学不会打造一只大船,将所有男人都装在大船上呢,免得脚踩多条翻船啊。
倪大国从来不觉得男女爱了多个人是有啥不好的,他就是这样生活下来的。
俗语不是说:爱一个人好难,那就爱十个。
那样肾上腺素,可以一直维持着高亢状态,思想在蹦跶,荷尔蒙一直活跃,才是保持年轻的秘诀。
倪大国从窗户那里往外看,院子中站着一个五十五岁左右的女人,脸庞发黑,看样子是晒的。
个子矮小,很瘦。
就好像干巴了的老太太,比出土的干尸二号,好了一点点。
明显营养不足,劳累过度的形象。
难不成是她的儿子被秦淮茹勾搭了?
秦淮茹快步走了出来,看到女人,不认识,顿时沉下脸,“你是谁,凭啥骂人?还来我们院子里骂人?”
傻柱也是前后脚窜出来,同样指着女人,“是来我们院子打架的?秦姐,真不认识这个人?”
秦淮茹点头,“不认识。”
瘦女人脸含怒气,怒骂:“秦淮茹,睁开你的狗眼,我告诉你我是谁,我是韩长生的老婆,你别说,你不认识韩长生。”
说到韩长生,傻柱就认识了。
“你是韩长生老婆啊,韩长生四十多点吧,你,你,确定不是他妈?”傻柱直话直说。
这可把瘦女人气够呛,她只是长的老,可不是真的老,“你才是他妈,你全家都是他妈。”
傻柱却笑了,“我是男的,怎么能是妈妈,哈哈哈。”
秦淮茹脸色却难看起来,“韩长生我认识,是我们一个组的同志,可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你干了啥事你不知道?长生是不是给了你十块钱?还给我。”
秦淮茹咬着嘴唇,她看到易中海、一大妈也出来了,不由得眼泪落下来,“我没有,他没有给我钱,他为啥平白无故给我钱?”
“呸,我家长生和我招认了,你让他摸,就给你十块钱,不要脸的女人,钱给我,啥事都没有。”看样子,韩长生的老婆杜赛花还真的挺凶,豁得出去。
傻柱一愣,“我说老嫂子,你可别乱咬人,厂子里经常有人乱说我家秦姐,让我找到,问了后都是瞎说的,要不把长生同志叫过来,问问。”
杜赛花呸了一声,“长生老实巴交的人,绝对不会和我说谎,他说给了秦淮茹,就是给了。”
到手的钱,秦淮茹才不会吐出去,“你胡说,你有啥证据说你家的男人给我钱了?没证据乱说,我可是要告公安、告领导的,搞坏我的名声,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证据?我家长生就是证据,他告诉我的。”
然后杜赛花大喊一声:“韩长生,你给我出来,躲起来就行吗?”
韩长生还躲在过道内,不肯出来。
最后被杜赛花拽了出来,“说,你是不是给了秦淮茹十块钱,这个不要脸的不肯承认。就是卖肉也没这么值钱的。”
韩长生脸红脖子粗,“赛花,咱们回去吧,多丢脸。”
“呸,知道丢脸,就别做那样的事儿,平白给人家十块钱,就摸了两团肉,亏死了。”
秦淮茹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吧嗒吧嗒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