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脸上有些不满,娄半城说道:“好了,晓娥没事,孩子健康,你就少说两句。”
娄母这才闭嘴。
许大茂连过去看孩子的心都没有了。
但看着娄家的样子,知道他不过去表示一番,没准还要被唠叨。
许大茂只能硬着头皮过去看。
两个孩子的确挺水嫩,正常来说,刚出生的孩子皱巴巴的,可这两个孩子,却看着非常水灵。
娄晓娥被刚才他们的吵闹惊醒,没好气的看着他们,“我需要睡觉,不许吵闹。”
许大茂看着孩子,心里倒是舒然了许多,对娄晓娥也关心起来。
“好,我不出声,你好好睡觉,我看着孩子。”
刚说到这里,两个孩子好像相约好了一般,张开小嘴哭了起来,声音嘹亮,将旁边的人都惊醒了。
刚才许大茂和娄母的争执,还有不少人没醒来,可两个孩子的哭声,将同病房的都惊醒了。
“哎呦,哭声真响亮,一看就健康。”
也有刚生完孩子的产妇,羡慕的看了一眼娄晓娥的孩子。
她的孩子还皱巴巴呢。
“孩子怎么哭了?”许大茂自然是不懂。
娄母过来,“该喂奶了吧。”
娄晓娥背过身,开始给孩子喂奶。
娄半城已经在外面待着了。
许大茂见招不上手,就在旁边看着。
两个孩子吃到奶,很乖,吃完后,娄母见他们尿了,马上换了尿片,两个孩子继续睡觉。
娄晓娥也继续躺下,“妈,你不用总看着我,我睡觉,您也睡觉。”
“好。”娄母见娄晓娥健康的样子,放心了。
本来他们是给娄晓娥准备好了医院和病房,但谁知道,没用上,这突然的生产,没有去那家医院。
这病房就是普通病房。
娄晓娥看出娄母的不满意这里,笑着说:“明天就出院,我是顺产,观察一晚上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娄母嗯了一声。
她让娄半城先回去了,娄母让人拿来两张行军床,她和许大茂一人躺一个。
这还是她家里比较好,许多人家的看护的家人,都是坐在凳子上熬着。
第二天上午,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一切都健康,没有必要留在医院了。
医生叮嘱定期复查就行了。
娄晓娥回去,院子里的人,都在念叨着她这个龙凤胎,在她回屋之前,就有许多人看到了她和孩子,都说娄晓娥保养的好,生了孩子,感觉皮肤更好了。
许大茂说了,孩子满月时候,办满月酒。
到时候希望亲朋好友都来。
不管怎么说,许大茂得到两个孩子,他是高兴的。
许富贵和许母昨天就已经去了医院,他们是在倪大国走了后,才到的。
许富贵是上班的人,许母当时不在家,在娘家。
等得到信息,忙着过来时候,娄家的人已经在了。
被娄母阴阳几句,看了孩子和娄晓娥,就让他们回去了。
本来娄母和许母关系还是不错但因为许大茂的事儿,两个人有些矛盾。
这次许大茂还没有及时赶回来,更让娄母心里不顺。
许富贵和许母被“赶”回去,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许母是想留下照顾的,结果娄母根本不让她照顾。
等到娄晓娥出院,许富贵和许母这才过来。
娄母带来了一个月嫂,专门照顾娄晓娥,“两个孩子,晓娥是照顾不过来,大茂忙成那样,肯定是没办法照顾,我只能找个月嫂了。”
许母脸上不自在,这不就是在说她呢嘛。
“亲家,我可以照顾的。”
许母知道,娄晓娥生产,他们都不在,是有点不好,还是倪大国带着人去医院的。
所以,许母说话尽量柔和。
“我还是不放心,让月嫂留下。”娄母留下月嫂,她自己每天白天过来看望。
许大茂家里一室一厅,月嫂和娄晓娥住在一起,现在客厅犄角处搭了个临时住所,供许大茂躺着。
许大茂不由得嘟囔:“两个孩子要是大了些,就需要两间屋子,咱房子不算小,看来,我得找人隔出两小间来。”
娄晓娥心情一直不太好,她缓过精神后,就想到倪大国处对象的事儿,虽然倪大国看了她两次了,但两人并没有说多少话。
所以,许大茂絮叨,娄晓娥明显的不耐烦。
“什么屋子不屋子的,你出去,我要休息!”
许大茂兴奋的心被浇了一盆水,也没好气了,“娄晓娥,你爸妈对我阴阳怪气就算了,你怎么也这样?这几天我对你不好吗?”
娄晓娥转过身躺着背对着许大茂,她越看许大茂越不顺眼。
“好什么,我生孩子你都不在身边,要不是倪大国,我估计就生半路上了。”
许大茂,“生家里的多着呢,咱院子里的,大部分都生在家里,怎么了?”
娄晓娥更是气不顺,“你的意思是我娇气了?我就不配去医院生吗?生家里?怎么生?你找稳婆了吗?”
两个人吵架,你一句我一句,气的许大茂脑筋都蹦起来了,想要动手。
娄晓娥坐起来仰着头,凶狠的挑衅:“你打,打啊!怂货,就知道在家里打女人。你干脆连两个孩子一起打。”
许大茂想到两个孩子,顿时气泄掉一半。
气哼哼的跳下床,走了出去。
月嫂走进来,劝说:“晓娥,月子里不能置气,要不然伤身体,没准还没奶了。”
娄晓娥其实气闷在倪大国那里呢。
倪大国现在也不好总往这里跑,毕竟,这里是许家。
但倪大国还是找了杨友,让杨友去给娄晓娥看看身体。
杨友笑着说:“大国,你可真是好人,要不是知道是许大茂的媳妇,我都以为是你的女人。”
倪大国心想,你猜对一半。
杨友去看娄晓娥,他是大夫,去看病很正常。
娄晓娥刚刚和许大茂吵完架,眼眶都是红的。
杨友把了脉,问了娄晓娥这几天的情况。
“你正在坐月子,啥也不如身体健康,现在若是落下月子病,以后就难好了,会受罪。”
娄晓娥也是知道,但依旧是意难平,心里的不适感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