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月份起直至九月份这段时间里,镇国公府白家可谓喜事连连,接二连三地举办着嫁娶之事。
每次这些喜庆场合,白家嫡长女白千澜的身影一旦出现,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一般,瞬间吸引住了在场绝大多数人的目光。
前来白家道贺、品尝喜酒的宾客们,无一不被白千澜的风姿所倾倒。只见她身着华丽服饰,佩戴着精美的珠宝首饰,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雍容华贵之态,当真如同仙子下凡般令人惊艳不已。
即便是在容钰和容渊这两位冷面王爷面前,白千澜的魅力依然不减分毫。
那些贵胄公子哥儿们望着她的倩影,有的甚至激动得捶胸顿足,连声哀叹:“如此佳人,白家的爹娘怎地不让人早点替她说媒定亲!真是暴殄天物啊!”
若是这番话让那位公子的爹娘听见了,定然少不了要将其狠狠地教训一番。因为他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白家这位嫡长女,如今可是备受瞩目,就连当今圣上都对其有所关注。
哪里轮得到他们这些人家先动手去攀附这门亲事?再者说了,就算自家儿子有心迎娶这位美娇娘,能否顺利通过白家那一关还是个未知数呢!毕竟白家作为将门世家,择婿的标准自然不会低。
九月的阳光依然炽热,但微风已悄然带来些许凉意。就在这样一个宜人的季节里,白家迎来了本年度最后一场盛大的喜事——五小姐白千秋的婚宴。整个府邸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处处洋溢着欢乐与幸福的氛围。
这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府中的丫鬟们便忙碌地穿梭于各个院落之间,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做最后的准备工作。而此时,白千澜正端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挑选着要送给妹妹的添妆礼物。
终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大小姐选定了一套精美的掐丝镶嵌红宝石的首饰。这套首饰工艺精湛、光彩夺目,每一颗红宝石都宛如燃烧的火焰般鲜艳动人。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锦盒之中,然后带着满心欢喜来到了白千秋的闺房。
当白千秋看到大姐手中的锦盒时,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她轻轻地接过盒子,并打开盖子仔细端详起来。只见那套首饰静静地躺在里面,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秋儿,这是姐姐给你的添妆,快看看喜不喜欢?”白千澜微笑着问。
白千秋抬起头来,满脸感动说道:“谢谢大姐姐!这套首饰真是太漂亮了,我非常喜欢!”说着,她小心地拿起一支红宝石金簪,仔细欣赏起来。这支金簪造型别致,上面的红宝石闪耀着璀璨的光芒,与她精致秀丽的容颜相互映衬,显得格外美丽动人。
白千澜见状,开心地笑了起来:“喜欢就好,姐姐记得你一直都很喜欢红宝石金簪呢,觉得它最能衬托出你的美貌啦!”
白千澜轻轻拍了拍白千秋的手,继续说:“咱们姐妹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只要你过得幸福快乐,姐姐也就放心了。”
白千秋感动地点点头,心中充满了对大姐的敬爱之情。要知道,这套添妆可不便宜,光是这些红宝石和精致的掐丝工艺,就价值数千两银子。
家中的姐妹们都有各自的添妆,可大姐出手如此大方,足见她对白千秋的疼爱之心。
白千澜已经添了三回了,也不差这一次了,价值都与白千秋这套首饰差不多样式,镶嵌的宝石各不相同。
这段日子以来,繁忙的事务以及各种琐事导致的分心,使得容钰和容渊两人心中都渐渐滋生出了些许不满情绪。
尤其是到了夜晚,这种情绪更是被无限放大,千澜在晚上被两个人收拾了一番,仿佛是要用他们的热情融了白千澜。
就在这一天,容钰因需要外出处理一些紧急而重要的事情离开了家。于是,家中便只剩下了容渊一人陪伴着白千澜。
容渊轻轻地将白千澜拥入怀中,凝视着她那如秋水般动人的眼眸,温柔却又带着强烈占有欲地说:“乖乖,你可是属于我和阿钰两个人的宝贝啊!其他任何人都配不上你这般美好。”
对于容渊来说,他能够容忍弟弟容钰与自己共同分享对白千澜的爱,因为他们毕竟是亲兄弟,彼此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和默契。
如果有其他人胆敢对白千澜心存觊觎,那么容渊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白千澜觉得自家这两位,多少有些一言难尽黏人的紧。
实事求是的:“因为你俩的操作我们三个可都拜过堂的,你担心什么呢?”
白千澜也没想过弄什么夭,她和他们在一块有些目的不纯,一是不想被景成帝弄进后宫当妾妃。
二是摄政王府容渊和容钰与景成帝太后势均力敌,直接站在容渊容钰两人阵营也无不可。
容渊低头轻吻了一下白千澜的唇,低声道:“我当然知道,可我就是不喜那些看过你,惦记你的男人,我巴不得挖了他们的双眼,甚至是杀了他们。”
“你只能是本王和阿钰的!”容渊的语气霸道得不容有丝毫质疑,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眼前的白千澜,仿佛要将她刻入骨髓一般。
面对如此强势的容渊,白千澜却表现得云淡风轻。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调侃道:“哟,王爷您还真是小心眼儿呢,我家里可是有着不少哥哥弟弟呢,难不成您连他们的醋也吃呀?”
听到这话,容渊心中有些不悦,但好歹还算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那自然不同,那些是你的亲人,本王岂会在意。但除开他们之外的人……哼,那就休怪本王无情了!”话落他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白千澜看着容渊这般模样,不禁心想自己这两位夫君,脑子怕是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尤其是容渊,病情似乎更为严重一些。不过,这些念头她也就是在心里想想,并未表露出来。
其实,有个问题一直萦绕在白千澜心头许久了,今日趁着气氛还算融洽,她索性不再犹豫,直接开口问出口:“我有些好奇,你和阿钰究竟是怎样商量的,居然能达成共识一同迎娶我一人?”说完,她一双美目眨也不眨地盯着容渊,等待着他的回答。
容渊理有些奇怪,他家王妃会问这个问题:“我们都心悦于你,你值得。”
白千澜确定了,容渊和容钰感情确实是深厚。
感叹出声:“你们感情可真深厚!”
“我与阿钰是双胞胎当然感情好,难道乖乖吃醋了不成。”
白千澜自己倒不会吃这种醋:“一般人家的兄弟感情再好,若是喜欢上同一女子,还是会想独自占有。”
“我与阿钰都喜欢乖乖,我们对乖乖的感情是独一无二的。”甚至把人环抱在怀不满足,还捧起白千澜的脸亲了亲。
眼中一片温柔。白千澜感情越深越好,自己就越安全。
过些日子白千澜要回白家,与家里商量一下,他们还是回西疆白玉关的好,需要容渊和容钰两个人出力。
这个话题止住,两人这一天一个处理自己的账本,一个处理一些公务很是岁月静好。
数天之后,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着镇国公白府门前那两尊威严的石狮子。府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但气氛却异常凝重。原来,今日白家人又一次全员到齐,而这一切皆因一件意想不到之事。
正厅之中,镇国公白镇亭面色阴沉地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如炬地盯着站在堂下瑟瑟发抖的李管家。这位李管家与白镇亭自幼相伴成长,可以说是情同手足。然而此刻,两人之间的情谊似乎已被一道无形的裂痕所割裂。
“我们白家待你不薄啊!你究竟为何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白镇亭怒不可遏地质问,声音在大厅里回荡,震得众人心中一颤。
李管家低垂着头,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心里自然清楚白家对自己的恩情有多重,可是一想到家中的妻小和年迈的老母,他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痛苦难耐。
在这忠孝两难全的困境面前,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后,李管家终于抬起头,眼中噙满泪水,声音颤抖:“老奴……老奴实在是对不住老爷您还有整个白家!
但我的妻小和老母还等着我去照顾,如果不这么做,他们都活不成了呀!请老爷恕罪,请老爷恕罪……”说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谢罪。。”李管家整个伏在地上,一副任由处置之态。
就在昨天在镇国公白镇亭的书房内发现了,一封通敌的信。
白千澜这会儿才到白家也是让人救李管家的家里人去了。
全家人看到白千澜打了招呼,白夫人让下人给白千澜上茶和点心,又转而看向李管家。
“刚刚我让王府的人救出李管家的家里人,李管家暂时小惩大诫一番,不再担任大管家一职。”
白家众人互相看了看,这事儿他们能发现,也许李管家手下留了情。
就按照他们家大姑奶奶的话来办也行。(ps:成了婚的女子,回娘家会被那么称呼。)
“那就打李管家三十大板,让他们一家去延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安排了李管家,不是他们手软,李管家一家都是家生子。
还曾经与镇国公白镇亭出生入死过,以他的心计若是下死手,今日白家在劫难逃。
李管家被暂时打发回家了,看到老娘和妻儿,直接老泪纵横。
朝门外跪下又呯呯磕了几个头,他没想到大小姐说的是真的。
延城在西疆,李管家一家就冷着些,犯了错就是要罚,可这个情况他们也左右为难。
“爹娘叔叔婶婶们,现下重要的还是我们要想办法回西疆去,这京城一点也不安全。”
“囡囡说的轻松,现下是我们回不去。”白千澜三叔说。
“老三少说两句,大囡囡你三叔不是这个意思。”白家二叔冲千澜笑了笑。
白千澜当然知道,自家三叔没这个意思,他这是急的,皇帝晾着他们白家有一年了,三叔不急才怪。
“情况是这么个情况是只能让大囡囡那两个夫君出出力了。”白千澜六叔出声道。
“六叔我回去就提,能不能行都要做好准备。”
听到自家孩子这么一说,众人也做好心里准备,男人都不喜欢自家的媳妇强制要求,但愿孩子机灵点儿。
在娘家度过了整整一个下午之后,白千澜怀揣着些许复杂的心情回了摄政王府。
白千澜回到主院时,发现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原来,容渊和容钰两人居然都在家里。
容渊看到千澜的身影率先迎了上来,嘴角挂着一抹微笑,轻声问道:“回来了,我的王妃为何看起来如此闷闷不乐呢?是不是有人惹你不高兴啦?”
话音未落,容钰也快步走到千澜身边,一脸关切地紧跟着追问:“是啊,今天到底发生了何事让你这般愁眉不展?快跟我们说说,我们定会替乖乖你出这口恶气!”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缓缓开口道:“今日可真是惊险万分啊!就在刚才,镇国公白府上竟然抓到了一个内奸,而这个人竟是平日里忠心耿耿的李管家。”
容渊和容钰闻言皆是一惊,齐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千澜继续说:“是有人抓走了李管家的老母亲和妻儿,并以此要挟他来诬陷我娘家。好在李管家良心未泯,在下黑手之时终究还是留了一线,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恐怕我们白家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了!”
“算李管家还有点良心。”容渊会说这句话毫无意外。
“乖乖放心,有我和哥哥在,不会让你和白家再受到伤害。”
对白千澜来讲承诺是一回事儿,重要的是把白家弄回西疆去,那儿才是白家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