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三个都松了手,拿着打沐毅海。
沐毅海才意识到,这几个人疯了,啪打着铁门,“南溪,这几人疯了,我会被打死的,快开门啊!”
沐南溪一脸为难。
“二叔,不是我不想开门,而是这山庄有规定,只能带一人进,我也没办法。”
沐南青一听,只能一个人进,慌了。
两个大男人,她一个都打不过。
不行,先让他们对上,说不定她还能省点力。
打沐毅海时,她就不怎么出力了。
王刚蛋疼,动不了手。
王妈也有犹豫,毕竟在沐南溪的心里,沐南青就是她妹妹。
就算她现在嘴硬,不让南青,但在她骨子里,这就是她妹妹。
而她只是沐家的保姆。
怎么可能。
不行。
她可听说了,这山庄都是物资。
里头的人,哪怕出个门囤物资,也是成群成队的,回来的物资除了公摊,全平分。
这么好的山庄,上哪找去。
沐南青不听话,之前就想撇下她吃独食,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进去。
否则倒霉的那人就是她。
这么一说,打人的手更狠了。
收拾完好,也好把沐南青拉下马。
至于她那不中用的儿子,说不定都废了,都不要了,我才五十,还能生。
沐毅海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被两个女人挠,下手一点都不客气。
“我打死你们,贱人。”
“都去死吧!”
“八婆。”
每一拳都打在她们肉最多的地方。
沐南溪嗷嗷叫,王妈的大屁股,“疼,你轻点。”
“你个死瘪三,居然敢打老娘。”
“南青,你没吃饭吗,给我打啊!”
“他可是南溪二叔,他要是赢了,你还想进去,门都没有。”
周明还是沐南溪的未婚夫呢!
听说只能进一个。
以沐南溪之前对他的爱,只要他把这几个打倒,进去的人绝对是他。
所以三方合力打沐毅海一个。
不过周明可不是什么老实人,捡起地上的大石头,就往沐毅海头上砸。
“去死吧!”
那力气就跟不要钱似的,“哐哐哐……”乱砸。
几看沐毅海差不多,对着王妈又是一闷头。
“啊……”
“周明,你疯了,居然打老娘。”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打的是他,谁让你把头伸过来。”
下一石头,才砸回沐毅海头上,沐毅海被打得头破血流。
哭着求饶。
周明是从鬼门关爬出来的人,他血流得越多,哭得越惨,他就越亢奋。
不一会,沐毅海就被打成了狗,趴在地上。
他看向沐南青,朝王妈瞥一眼。
一个抓着王妈,一个拿石头打。
王刚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他可不信沐南溪会让他进去。
不过,他比谁都了解自己妈。
她一定是想拿沐南青身世来说事。
只要把这周明和两个女人收拾了,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先让他们打,他捂着蛋“疼”。
见老娘差不多败下阵,就帮她一把,捡起地上的大木头,往两人头门就是一棒。
几人这一打,就打了一个多小时。
等都瘫软在地时才发现,铁门里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已经跑了。
沐南溪回去后,把这事当笑话告诉陈嘉兰。
陈嘉兰吃惊了。
“姐,你就不怕他们会打死吗?”
“死,祸害遗千年,他们想死,阎王还不收呢!”
陈峰也知道这事,对这个王妈是恨的。
“这女人,心肠歹毒,能教出什么好儿女。”
“留下也只会祸害别人,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不过,南青小姐是无辜的,毕竟,被换时,她年纪还小。’
沐南溪想说,她可一点都不无辜,爸妈的死和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陈嘉兰说了。
因为这事,沐南溪开始就没有瞒着她。
雨小了,有的仇是时候报了。
黑龙帮。
沐南溪这次出门,谁都没带。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沐南溪已经不在山庄。
她一个人离开的。
在无的地方,拿出飞机。
悬浮在上空,只为了找到黑龙的据点。
根据前世的记忆,沐南溪没找多久,就找到了黑龙的据点。
他们在离他们庄园两个山头。
黑龙帮的据点好,这里地势宽阔,前世黑龙帮能迅速扩张势力,和地里位置不可密不可分。
黑龙帮闯进她家,想杀了她的家人。
那么就要承受后果。
前世,他们聚集了很多地痞流氓,又劫持的很多老百姓,囤了大量物资。
在末世过着无法无天的生活。
他们杀了很多人。
本来这样的蛀虫,她是不想亲自去手。
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对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山庄。
沐南溪到后,把飞机收进空间,潜伏在黑龙帮周围。
这黑龙帮居然也建一堵高高的围墙,他们黑心事做多了,也怕别人端了他们的老巢。
沐南溪利用空间作弊。
她先摸进去。
在这末世中,他们居然能建起金碧辉煌的宫殿。
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日子,好热闹。
那些女人穿的衣服好清凉,两片布遮羞,即使作为一个女人,沐南溪还是没脸看。
那不是引人犯罪吗。
那些个男人,眼珠子都快贴上去。
那些男的也不是什么老鸟,咸猪手搂着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在那圆团上揉捏。
沐南溪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突兀,换上一身男装,把长发收起,戴上一顶鸭舌帽,雌雄莫辨的脸,引得女人尖叫。
大波女郎晃动着酒杯,朝她走来,“小哥哥,有没有兴趣喝一杯啊!”姿态摇曳生姿。
一米七几的身高,细白的大长脚,这要是炸了,多可惜。
沐南溪的目光让女郎笑着眉飞色舞。
“来嘛!”
“陪姐姐喝一杯。”
沐南溪摸上女郎娇俏的脸,微微勾唇,“脏。”
能在这的女人,又怎么会是什么善良之辈。
不过是吸食他人血的蚂蟥,看得让人恶心。
沐南溪甩开一个女人,就有另一个女人贴上来。
她问:“女人,你想要什么。”
这女人和刚刚那个不同,二十上下,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很少有男人能控制得住。
好在她不是男人。
俯身朝女人身上贴,“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