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顾西洲被精心布置的新房给惊住了。
一切按照古代新房来布置。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朱红色的窗上贴着精美的双喜剪纸,映照着屋内的喜气洋洋。
他抱着她踏入新房。
金色的流苏从雕花的床幔上垂落,微微晃动,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静好。
那张红木大床,铺着绣有龙凤呈祥图案的锦被,柔软而华贵。
床边摆放着一对绣墩,上面的刺绣精致细腻,色彩斑斓。
房间的四角摆放着盛开的鲜花,花香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心旷神怡。
案几上,红烛高照,旁边摆放着一盘盘寓意美好的水果和糕点。
墙上挂着一幅幅喜庆的字画,为新房增添了一份文化的底蕴。
他抱着沐南溪步入新房,眼中满是柔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沐南溪被这么盯着,都不好意思了。
她羞红的脸微微低头,脸颊绯红,犹如盛开的桃花。
“快放我下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很动听。
加上那娇艳的脸蛋,顾西洲一时居然看痴。
“已经到了,快放我下来啦!”
顾西洲没有把人放下,抱着她继续走到床边,把她抱坐在床上。
他凝视着沐南溪:“南溪,你真美。”
沐南溪一直知道自己好看。
但居然好看到什么程度,她没感觉。
不过这一天脸红的次数比她两辈子加起来都红,不过她这人虎的时候也是真的虎。
脸红……
这男人还是要看的。
她不仅看,还想亲。
看他那一张一合的嘴,就想吻上去。
顾西洲点她鼻尖,“看你猴急的,等会。”
说着,他转身伸手拿起案几上的交杯酒,递给沐南溪一杯。
“我们先把交杯酒喝了,一会再洞房。”他说得极暧昧。
沐南溪可不管。
她指着自己的红唇,“想喝交杯酒洞房,先亲一个。”
顾西洲瘪嘴一笑,“是是是,我的女王大人。”
这一亲,就想离开,沐南溪直接按住他的头,加长了这个吻,直到她自己气都喘不过来,才放开顾西洲。
“好香,好甜……”好想要。
妈呀!
她现在一刻都等不了了,想马上把人扑倒,啃上三百回。
顾西洲手里还拿着酒杯,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一滴未洒。
看她意犹未尽的样子,简直太美了。
要不是他自制力好,现在都想丢了这两杯酒,把人按在身上。
不过对于两人来说,这一切都太美,根本不是试婚流程,而是真正的结婚。
对,他们结婚了。
举办了一场属于他们俩的婚礼。
两人对视一眼,沐南溪才接过他手中的杯。
两人轻轻举起酒杯,手臂相交,一饮而尽。
那酒是醇香的红酒,醇香的味儿在口中散开,流入小腹。
暖暖的。
喝完交杯酒,顾西洲再次认真地看着沐南溪。
此时的她眉如远黛,眼若秋水,朱唇轻点,让人陶醉。
他没能忍住,伸手抚向沐南溪的脸颊:“南溪,谢谢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女人。”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我会用一生一世对你好。”
话是那么的土,可从顾西洲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动听。
他是那么认真。
沐南溪知道爱情不可信,可他总有办法让自己一次次沦陷。
就像现在一样,毫无一点防备。
彻底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语中。
“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
红烛的光芒映照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幸福的光辉。
他们坐在床边,手牵着手,回忆着从相遇到相知相爱,点点滴滴。
憧憬着未来的生活。
他轻轻牵起沐南溪的手,“今生就是我死了,也永不负你。”
他缓缓靠近沐南溪,揽过她的腰肢,呼吸着她身上的芬芳。
沐南溪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抗拒,顺从地依偎在他的胸膛。
炽热的情感在空气中流转。
他们的唇慢慢靠近,轻轻触碰,如同蜻蜓点水般轻柔。
随后,这个吻逐渐加深,充满了无尽的柔情与眷恋。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沿着脖颈往下滑,在她的肩头……他们彼此缠绵,在这特殊而又美好的时刻,满室的旖旎风光。
这中间,也有人上楼叫他们。
沐南溪想起身,顾西洲说不用。
他们叫一会,就会离开。
这好好的洞房花烛,谁都别想打扰。
果然,他们在空间里,很快就听到顾老爷子说:“别担心,他们饿了自会出来,我们吃我们的。”
两人都是初次,沐南溪也是被他折腾狠。
这男人是狗做的,精力居然那么旺盛,折腾得她骨头都快散架了,还不放过她,要不是她命令,再动她,就让他和外头的馒头边边睡,才消停。
可刚过了凌晨十二点,她睡得迷迷糊糊又来了。
“娘子,是你自己说,昨天不行,要休息,这都第二天了。”
不过他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睡前给她治愈了才睡。
沐南溪才知道,他不仅觉醒火元素,还觉醒了治愈系。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等两人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俩人满面桃花,要不是看两人走路正常,都以为会发生点什么。
当然啦,那是人家小两口的秘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就是发生了点什么也正常。
这都末世了,能活一天是一天,谁还管那么多。
再说了,末世前,未婚同居的比比皆是。
不过细心的还是发现,两人之前关系更密切,感情更浓了。
眉宇间都是幸福的喜悦。
沐南溪被他们看得发毛,撞了一下顾西洲,让他快走。
陈嘉兰悄悄走到她身边,小声地说:“姐,你们在一起了。”
沐南溪就知道瞒不了这小妖精,“是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她有些好奇,“有这么明显吗,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陈嘉兰即使是学医的,也没那么神,能看出两人有没有同过房。
不过是诈她的。
她打趣道:“这还不明显吗,你俩那神情都写在了脸上。”
她撞了她一下,“姐,姐夫那方面怎么样,行不行,要不要我给他开两副药?”她可听说了,男人第一次那方是不行的。
“……”沐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