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明笙醒来时,感觉到身后温热的体温,脑子放空了数秒,这才从惺忪的瞌睡中彻底清醒过来。
正准备起来,就被惊醒的席砚卿自后面伸手抱住了。
“笙笙。”
席砚卿无意识的喊了一声,在她后背蹭了蹭:“要去哪?”
“我想看看几点了。”明笙又躺了回去,戳了戳席砚卿的手臂。
“我肚子饿了。”
其实明笙知道几点,小系统已经跟她道晚好了。
她和席砚卿这一觉睡的够长的。
早上天亮才睡下,直接就给睡到了晚上天黑。
听到明笙饿了,席砚卿清醒了几分,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也知道这一觉睡久了。
替明笙拉了拉被子,将人盖严实了,席砚卿才坐起来,找到丢在一边的睡袍披上。
明笙就这样躺在床上,神情惬意的看着男人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窄腰和腹肌。
那冷白的肌肤,充满线条感的性感肌理身材,只看着,就让人蠢蠢欲动。
尤其是男人刚睡醒,短碎的头发凌乱,几缕散落在饱满的额前,让那张清冷疏淡,却如春花皎月般隽丽的脸,平添了几分慵懒冷魅之色。
那种别样勾人的冷淡风,又掺杂着一丝丝妖冶蛊惑的味道。
在这昏暗的阴影中,更是有种神秘魅惑的致命吸引力。
席砚卿系好睡袍腰带,回头见明笙正盯着他看。
那双清幽含媚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星星点点的微光,牵引着他的心弦都跟着被拨动了一下。
席砚卿忍不住靠近过去,在她眼睛上吻了吻。
“别这样看着我,不然你要继续饿肚子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微的暗哑,似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气息,在渐渐滋生蔓延。
明笙眼尾上翘,原本就水润的眼眸更添了几分妩媚惑人。
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勾住了男人的脖颈,直接吻了上去。
“那就吃别的。”
“我现在更馋的是你……”
席砚卿慵懒清冷的眸子瞬间附上一层暗涌之色,似黑夜波澜起伏的大海,神秘危险。
他抱住明笙,探入索取,激烈回应着。
呼吸交织出炙热的火,燃烧着彼此的身心。
黑暗中,冬日阴凉的月光铺洒进卧室,将那缠绵的两道身影映照的越发莹白如玉。
这下好了,这一场开胃菜吃下去,明笙和席砚卿愣是闹到了深夜十二点,才得以吃上今日的第一顿饭。
吃过饭,明笙也不瞌睡了,精神奕奕的样子,让席砚卿不由陷入了沉思。
他平日里虽然专注研究和做菜,但为了更好的投入研究中,还是很注重锻炼身体的。
这么一天一夜折腾下来,没有几十次,也有十几次了。
而且除了首次之外,其他每一次时间都有近一小时。
说实话,饭饱神虚,吃过饭后,席砚卿明显感觉身体越发有些疲累,尤其是腰还有点酸。
但看着身边精神抖擞,红光满面,好似补过头的明笙……
席砚卿总觉得有点不对。
难道他不太行?
这个猜测,让席砚卿沉默了。
想着明天约家庭医生来检查一下。
他记得之前的检查,他的身体很好很健康啊……
明笙没注意席砚卿陷入自己的思维里,她正翻看着手机。
毕竟一整天了,手机上的来电啊,短信啊,邮件什么的,也要处理一下的。
信息最多的自然是楚天洛和傅君骁。
两人每天都要给明笙发几十条信息,也不在意明笙只偶尔回复,或者有事打电话,没事不愿意煲电话粥。
明笙给两人陆续回复了过去,解释说才睡醒,一整天都没看手机。
然后就是江一灼的短信。
问明笙吃了吗,在干什么,然后说了自己这一天做了什么之类的。
明笙同样解释了一句后,就让他这几天先好好上课学习,过两天她去看他。
除此之外,还有宋沉夜也给她发了消息,询问了她是否回家吃饭。
明笙回了一条:“这两天我都不回来了,你自己随意就行,有什么需要就找陈向明。”
随后就是一些未接来电,有陈向明的,还有姜柯的。
明笙看到姜柯的未接电话,寻思了一下,正好她也打算这两天抽空联系一下对方,请客吃顿饭,作为答谢。
之前办药厂的相关事宜等手续,可都是姜柯帮忙的。
她都没有亲自去找姜柯,都是让陈向明去负责沟通。
这次回来,理应约出来亲自感谢一番。
明笙先给陈向明打了个电话,听他汇报了装修进度,还有宋沉夜在学校以及生活方面的情况。
还有购买的新别墅、公寓、车子、住宅楼等进度。
没错,这两天系统发布的买买买任务,明笙大多数都是吩咐陈向明去买的。
除非是直接花钱没有目标的那种,明笙还是自己上。
否则像买房买车买楼这样买物的任务,明笙都直接让人去办。
等跟陈向明打完电话,明笙才拨通了姜柯的电话。
“明笙妹妹可真是个大忙人,总算有时间通话了。”
电话一通,那头就传来姜柯爽朗打趣的笑声。
明笙一笑:“抱歉,今天有事没看手机,现在才看到,这不就立即给姜领导打过来了。”
被反打趣了,姜柯笑的越发愉快了。
“老云我们五个在会所呢,要过来玩玩吗?”
“我可听说你回来两天了,也不知道找我们叙叙旧。”
明笙笑说:“本来就打算这两天处理好手上的事,就约你们出来吃饭的。”
“药厂的事,我还没好好谢谢姜哥给行方便。”
姜柯听了这话,当即道:“那行啊,我们这几天都在帝都,你直接定时间通知一声就好。”
明笙想了想,说:“那后天一起吃晚饭?云总他们现在也在你身边吧,你帮我问问他们,这个时间可以吗?”
姜柯道:“我没问题,”然后看向云鹤礼几人。
“陆小姐后天请我们吃晚饭,你们没问题吧?”
云鹤礼站在桌球边,微微俯身,一杆进洞,温文尔雅的笑了笑:“可以。”
秦子琛擦着杆头,淡淡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