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叶北和苏晴还是跟来时一样,互相交换着开车。
苏晴开车的时候,叶北总觉得如坐针毡。倒不是因为苏晴的车技不好,而是因为苏晴今天这身打扮实在是太惹火了。
叶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喉结上下滚动,口干舌燥。他努力想要将目光移开,但那雪白的肌肤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无法抗拒。
“看够了吗?”苏晴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叶北,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叶北老脸一红,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没有,我只是在看路况。”
“哦?是吗?”苏晴故作不信地问道,“我还以为叶大少在欣赏风景呢?”
“咳咳,开车,好好开车。”叶北不敢再接话,生怕自己再说下去会露馅。
苏晴见好就收,不再调戏叶北,专心开车。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气氛有些暧昧。苏晴时不时地会故意靠近叶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让叶北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叶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个雏啊?”
“咳咳咳……”
叶北被苏晴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老脸一红,差点一口口水呛到自己。他尴尬地咳嗽了几声,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苏晴那双充满探究意味的眼睛。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苏晴,你、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这、这太……”
苏晴看到叶北惊慌失措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波涛也跟着上下起伏,看得叶北一阵眼晕。“哈哈哈,看你紧张的,我就是随便问问嘛。怎么,难道是被我说中了?”
“哪有,你别瞎说。”叶北连忙否认,但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直视苏晴的眼睛。
“还说没有,你看你,脸都红到耳根了。”苏晴继续调侃道,\&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老婆不肯啊?要不,我来帮你…..\&
“停停停!”
叶北连忙打断苏晴的话,他怕再让苏晴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故作镇定地说道,“我累了,先睡会,你好好开车。开累了叫我。”
叶北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苏晴那句“你是不是还是个雏啊”,像个魔咒一样挥之不去。他三年婚姻生活和杨澜相敬如宾的画面一幕幕闪过,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一时间,车厢里的气氛都有些微妙,苏晴见叶北真的闭上了眼睛,便也不再挑逗叶北,而是静静地开着车,只是偶尔会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一眼叶北,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与此同时,春城市一家酒店的顶楼套房中,乔正德和刘文正刘豪父子,端坐在沙发上,神情凝重。
乔正德时不时地看向手机,期待着能有好消息传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这时,刘豪站起身来说道,“乔家主,爸,余先生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归来,而且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会不会不是叶北的对手,出事了?”
刘豪的话让乔正德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放屁!余先生是什么人?那可是古武宗师啊?就算是世俗界的大宗师,在余先生手上也走不过五招!叶北那小子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有点蛮力的莽夫,怎么可能伤得了余大师?”
刘文正也眉头紧锁,附和道:“豪儿,乔家族说的对,余先生神通广大,肯定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是看上苏晴那女人的美色,现在正在哪个温柔乡里快活着呢,哈哈哈……”他试图用这种轻佻的语气来缓解房间里压抑的气氛,但他干巴巴的笑声却更显得底气不足。
“可是……”刘豪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乔正德不耐烦地打断,“够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自己吓唬自己!我们两家花了那么大的代价请余先生出手,他要是连个叶北都解决不了,那他以后就别想在古武界混了!”
刘文正父子俩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们心里清楚,乔正德现在正在气头上,谁要是撞上去,肯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房间陷入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仿佛在嘲讽着他们的无能和恐惧。
不知又过了多久,乔正德终于耐不住性子,再次拨通了余德水的电话,依然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该死!”
乔正德狠狠地将手机砸在了地上,手机屏幕瞬间裂成蜘蛛网状。
“乔家主,现在怎么办?”
刘文正见状,焦急地问道。他虽然知道余德水神通广大,但心里其实也隐隐有些不安。毕竟,从昨晚到现在余德水一直处于失联状态。
乔正德没有理会刘文正,他脸色阴沉地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地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难道是叶北那小子真的有逆天的本事,杀了余先生?”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乔正德自己否决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乔正德在心中咆哮道,“叶北那小子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有点蛮力的莽夫,怎么可能杀得了余先生?更何况,余先生可是古武宗师,就算不敌,也不可能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一青年一把推开。
“余……余先生?”乔正德最先反应过来,惊呼出声。
只见进来的人,并不是余德水,而是乔正德派去天悦酒店探查情况的手下。
乔正德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青年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问道:“余先生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那青年的脸被乔正德憋得通红,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乔,乔家主,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派你去酒店盯着,你说你不知道?”乔正德暴怒,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说!到底怎么回事?”
青年被勒得直翻白眼,却还是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一直守在酒店门口,可是……可是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看到余先生从里面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