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走到王虎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势。王虎的左臂不自然地弯曲着,显然是骨折了,胸口处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血肉模糊,看起来惨不忍睹。
“叶先生……”
王虎看到叶北,如同看到救命稻草,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顿时爆发出希望的光芒,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牵动了伤势,疼得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叶先生,我们……”
“王虎,别乱动,你伤得很重。”叶北见状,连忙伸手按住王虎的肩膀,不让他挣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王虎吃力地抬起头,看着叶北,眼中满是血丝,声音嘶哑地说道:“叶先生……对不起……我们……给您丢脸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叶北淡淡一笑,安慰道,“你们都是我的兄弟,说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可是……我们……我们被他们……”王虎还想说什么,却被叶北打断了。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叶北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们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说罢,他双手在王虎胸前轻轻一抹,一股精纯的灵气便渡入了王虎体内,迅速修复着他受损的经脉和骨骼。
王虎顿时感到一股酥麻的暖流传遍全身,原本钻心的疼痛也奇迹般地减轻了,断裂的骨骼仿佛也在迅速愈合。
“叶先生……你……这是什么手段?” 王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一点小手段罢了,不足挂齿。”叶北淡淡地说道,转头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呢?感觉怎么样?”
“叶先生,我们没事,死不了!”野狼等人虽然不知道叶北用了什么方法,但他们能清晰地看到,王虎的伤势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着。叶北的手段,让他们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感激。
叶北点点头,再次将手掌按在野狼等人身上,精纯的灵气如涓涓细流般涌入他们的体内,修复着他们受损的身体。不多时,野狼等人便觉得伤势好了大半,原本的虚弱无力也一扫而空。
野狼等人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力量,眼中满是兴奋的光芒。他们看向叶北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敬畏,逐渐转变为狂热的崇拜。
“叶先生,您的手段真是太神奇了!简直比电影里的特效还要厉害!”野狼兴奋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我们现在感觉好极了,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是啊,叶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眼中满是感激和敬佩。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拍马屁!”李强笑骂了一句,但语气中却充满了欣慰和自豪。他走到叶北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叶先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李强说得对,我们先离开这里。”叶北点点头,环视着四周昏暗的环境,淡淡地说道。
李强领命,猛地一挥手,对着王虎等人沉声吩咐道,“把这两个老家伙带走!”
王虎等人早就按捺不住,听到李强的命令,立刻气势汹汹地朝乔正德和楚南天走去。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楚南天拼命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可惜他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生意人,哪里是王虎这些训练有素的武者的对手。
“闭嘴!”
王虎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楚南天的衣领,像拎小鸡仔一样将他提了起来,毫不怜惜地将他拖出了地下室。
“叶北!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乔正德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就在叶北等人走到乔家大厅,正准备离开这里,乔家大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呵呵呵……”
这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让叶北等人心中警铃大作。
“不好!有情况!”
李强脸色一变,低喝一声,示意众人提高警惕。
王虎等人也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叶北停住脚步,眉头微微皱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唐装,身形消瘦的老者缓步走了进来。
老者面容枯槁,眼窝深陷,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闪烁着阴冷的光芒,如同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老者走到叶北等人面前,站定脚步,语气森然地说道。
“爸!”
看到来人,原本咆哮的乔正德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扑到老者脚下,一把抱住老者的腿,声嘶力竭地哭喊道,“爸!您可算来了!快……快救救我啊!”
老者正是乔家上一任家主,乔正德的父亲,乔山河!
乔山河低头看着脚下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厌恶和失望,他冷哼一声,抬脚将乔正德踹翻在地。
“没用的东西!”
乔山河语气冰冷地说道,看乔正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乔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废物!连累家族蒙羞,你还有脸哭喊?”
乔正德被自己父亲一脚踹翻在地,却敢怒不敢言,只能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怨恨。
乔山河没有理会自己的儿子,他抬起头,目光阴冷地盯着叶北,语气森然地说道,“你就是叶北?”
叶北迎着乔山河的目光,毫不畏惧,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是我,如假包换。”
“很好,够胆量!”乔山河眼中寒光一闪,“就是你,杀了我乔家那么多长老?”
叶北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同泰山压顶般向他袭来。
乔山河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气波动,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宛如一潭幽深不见底的古井,让人无法捉摸。
“是我又如何?”叶北淡淡地笑了笑,“怎么?你想替他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