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楚南天拼命挣扎着,嘶吼着,想要摆脱王虎和野狼的钳制,但他的挣扎在王虎和野狼眼中,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
“啊——!叶北,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楚南天的哀嚎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却无法阻止他被拖走的命运。
李强走在前面带路,经过几条幽暗的走廊,终于来到一处宽阔的车间。这里原本是工厂的生产车间,经过几天的改造和装修,已经初步具备了狗场的模样。
叶北扫了一眼眼前的景象,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李强的办事效率表示认可。
就在这时,一个谄媚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姐夫,您来了啊!”
叶北听到这个声音,眉头微微一皱,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正点头哈腰地朝自己走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杨澜的堂弟——杨泽涛。
杨泽涛一路小跑到叶北面前,点头哈腰地问好,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姐夫,您可算来了,您看我这边的工作怎么样?”
叶北看着眼前这个谄媚的堂小舅子,心中冷笑。这段时间,他故意让李强将狗场的一些脏活累活交给杨泽涛,就是想看看他的真实表现。
杨泽涛并不知道叶北心中所想,依然点头哈腰地介绍着狗场的建设进度,言语间充满了炫耀,仿佛他为这个狗场付出了多大的心血。
“行了,不用说了。”
叶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杨泽涛的滔滔不绝,“我今晚过来,是想看看你把人看管得怎么样了?”
“人?什么人?”
杨泽涛愣了一瞬,眼神飘忽,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他讪笑着挠了挠头,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姐夫,您指的是……?”
叶北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锐利地盯着杨泽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倒要看看,这个一向喜欢装傻充愣的堂小舅子,能装到什么时候。
被叶北看得心里发毛,杨泽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躲闪着叶北的目光,结结巴巴地说道:“姐夫,您……您不会是说楚星辉和黄开阳兄弟吧?”
“怎么,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叶北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没,没有!”
杨泽涛连忙摆手否认,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他们……他们一直很安分,您就放心吧。只是,只是那里环境简陋,怕您……”
“带路吧。”
叶北打断杨泽涛的话,语气依然平静,却让杨泽涛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是,是……”
杨泽涛哪敢违抗,连声答应着,连忙转身在前面带路,引领着叶北往狗场的深处走去。
穿过一道道冰冷的铁门,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鼻而来,叶北眉头下意识地微微皱起,而走在前面的杨泽涛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口鼻,试图阻挡这股难闻的气味。
“姐夫,您看,就在这里了。”
杨泽涛指着前方一排简陋的狗笼,语气中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显然是对这里环境的厌恶。
叶北顺着杨泽涛的手指看去,只见几道人影蜷缩在脏乱的狗笼里,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哪里还有半点往日富二代的风光。他们就像是被遗弃的垃圾一样,被丢弃在这个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任人宰割。
“楚大少,黄大少,你们还好吗?”
杨泽涛强忍着恶心,对着狗笼里的人影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虚伪的关切。
听到杨泽涛的声音,狗笼里的人影动了动,其中一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脸庞,赫然是楚星辉。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残留着几道清晰的伤痕,昔日的嚣张跋扈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落魄和绝望
“杨泽涛,你……你这个混蛋!你如此对待我们。将来一天我们出去了,必定十陪奉还?”
楚星辉看到杨泽涛,顿时像疯了一样,爬到铁笼边,拼命摇晃着铁笼,嘶吼道。
楚星辉的声音嘶哑刺耳,在空旷的车间里回荡,叶北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哟,这不是楚大少吗?”
叶北拖长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仿佛见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他迈着悠闲的步子,一步步走向楚星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楚星辉的心头,让他原本就慌乱的心跳更加剧烈。
“怎么几天不见,就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
叶北停在了楚星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仿佛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可怜虫。
看到叶北,楚星辉顿时像见了鬼一样,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惊恐地往后退缩,试图躲进狗笼的阴影里,却无济于事。叶北的身影就像一座大山,将他牢牢地笼罩在阴影之下,让他无处可逃。
“叶北,你这王八蛋……”
楚星辉色厉内荏地吼道,但他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他曾经是天之骄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如今却像一条丧家之犬,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赶快把我放出去?”
楚星辉抬起头,眼神怨毒地盯着叶北,“我警告你,我爸是楚南天,他要是知道你这样折磨我,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楚大少?你干嘛要闹着出去啊?”
叶北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蹲下身,与楚星辉的目光平视,“我今天来,就是送你爸过来跟你团聚的!”
叶北的话音刚落,王虎和野狼就拖着楚南天走了进来,像丢垃圾一样,将他扔在了楚星辉面前。
“爸!爸!你怎么了?”
看到自己老父亲这副惨状,楚星辉顿时慌了神,他挣扎着想要从狗笼里爬出来,却被铁笼的栏杆卡住了身体,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