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老者惊恐地睁大眼睛,眼看着叶北的五指如同铁钳一般,毫不留情地扣向自己的喉咙。
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
“住手!我……”
黑袍老者声嘶力竭地喊道,试图用最后的筹码换取一线生机。
然而,叶北的眼神依旧冰冷如刀,没有丝毫的动摇。他手上力道不减,反而更加用力
“咔嚓!”
一声脆响,黑袍老者的脖子被叶北硬生生地扭断,他双眼圆睁,眼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生机。
叶北缓缓收回手掌,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并没有理会黑袍老者临死前的挣扎和哀求,对于他来说,这个作恶多端的邪恶蛊师的死,只是罪有应得。
解决掉黑袍老者后,叶北这才转过身,看向刘文正和刘豪父子。
感受到叶北冰冷的目光,刘文正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浑身瑟瑟发抖。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花大价钱请来的蛊师,就这样被叶北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易解决。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安安稳稳地呆在云省,守着自己那份家业,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何必听信刘豪那个逆子的鬼话,跑回越羊市来招惹苏家,招惹叶北这个煞星!
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得到苏家的财产,反而把自己和儿子都搭了进去!悔恨、恐惧、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刘文正逼疯。
“叶北,不,叶先生,我错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文正一边说着,一边爬到叶北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着,完全没有了刚开始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叶北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刘文正,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和厌恶。
“饶了你?那就要看看苏家给不给你这个机会了。”叶北冷冷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感情。
说完,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刘文正,径直走到苏晴和苏景天跟前,解开二人的绳索,关切地问道:“苏晴,苏叔叔,你们没事吧?”
苏晴扶着虚弱的父亲,美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劫后余生的庆幸,对叶北的感激,还有一些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愫,在她心中交织在一起。
“我……我们没事……”苏晴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
“叶北,谢谢你!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和晴晴今天就……”
苏景天也感激地看向叶北,他知道,如果不是叶北,他和女儿今天恐怕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苏叔叔,您太客气了,我和苏晴是朋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叶北笑着摆摆手,然后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刘文正父子。
“苏叔叔,这两个败类,你打算怎么处置?”叶北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刘文正父子,问道。
苏景天毕竟经商多年,商场沉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但此刻也很快冷静下来。他明白叶北的意思,无非是想让自己出这口恶气。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在苏晴的搀扶下走到刘文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刘文正,你个老东西,我苏家和你刘家在生意上争斗这么多年,我苏家未曾想过要做出伤害你方生命之事。”
苏景天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你家呢?从你父辈开始,就开始陷害我父亲。而今,你又想置我于死地。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刘文正吓得浑身发抖,他从苏景天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尽的愤怒和杀意,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老苏,我错了!求求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饶了你?你父亲当初陷害我父亲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饶了我们?”
苏景天怒吼道,“你请这歹毒的蛊师给我下蛊的时候,你又有没有想过饶我?”
苏景天越说越激动,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刘文正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厂房里回荡,刘文正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跪在地上,不停地继续磕头求饶。“老苏,我真的错了!求求您,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苏晴看着刘文正父子的狼狈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厌恶。
她想起父亲被蛊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想起自己被绑架时内心的恐惧,心中就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她虽然性格善良,但也不是什么圣母,对于这种恩将仇报的小人,她心中只有恨意。
“爸,这种人渣,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把他交给叶北了解了他的性命好了!”
苏晴冷冷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如同凛冬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苏晴的话语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刘文正的心脏。他惊恐地看向苏景天,祈求他能念在多年两家“世交”的份上,饶自己一命。
“老苏,苏小姐!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刘文正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苦苦哀求着,希望苏景天能够网开一面。
苏景天看着面前这两个跪地求饶的父子,心中五味杂陈。
他本就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但一想到自己和女儿刚刚经历的生死危机,心中的怒火就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他知道,叶北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出这口恶气,但他并非嗜杀之人,况且,多年的商场经历让他深知冤冤相报何时了。
看着面前磕头如捣蒜的刘文正父子,他的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罢了,冤冤相报何时了。”
苏景天长叹一声,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像是经历了漫长的岁月,看透了人世间的恩怨情仇。
“你们走吧,希望你们能说话算话,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越羊市。”
他挥了挥手,示意刘文正父子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