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绊倒后,就变成了姚白竹扶着郁寒青。
就在两人走到院子尽头的时候,廖杰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站住!”
他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右手拿着一把枪,指着两人。
郁寒青下意识把姚白竹护在身后。
“今天,你们两个谁也别想活着出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说着,就要扣动扳机,此时,院外突然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廖杰似是没想到警察会来,有一瞬间的愣神。
就在此时,几声枪响,廖杰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方正业带着警察从门口跑来,“寒哥,你没事吧。”
他们一赶到就看到这惊险的一幕。
警察纷纷拔枪。
就在方正业走到两人身边的时候,姚白竹顺势把郁寒青手里的枪拿过,放到了空间里。
刚才郁寒青也开了枪。
虽然是情势所逼,但毕竟打死了人,万一要定他的罪,那就麻烦了。
看到两人没受伤,方正业忍不住庆幸,幸好在车上的时候,寒哥改变了主意,让他去找了警察,悄悄潜伏在院子四周,听到第一声枪响再行动。
“你开车了吗?快送我们回去。”
郁寒青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方正业这才注意到两人的脸上都是不正常的潮红。
寒哥还不正常的弓着腰。
擦,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怎么廖杰那混蛋还玩这套。
方正业跟警察打了声招呼,发动车,狂踩油门。
后座上,郁寒青憋得脸色爆红,姚白竹也忍不住像八爪鱼一样贴在他身上。
郁寒青摸索着她光滑的脖颈,安抚道,“乖,再忍一会。”然后朝方正业道,“再开快点。”
姚白竹攥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移。
郁寒青呼吸声越来越重,一把抓住姚白竹乱摸一气的手,后槽牙忍的咯吱作响。
姚白竹扯着自己的衬衫领子,嘴里呼出一股股热气,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三伏天烤火一样,燥热难耐,嘟囔道,“好热,我想脱衣服。”
郁寒青一把攥着她的衬衣领子,合拢好,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马上就到了。方正业再开快点!”
方正业脚下油门不停,嘴里吐槽道,“我他娘的开的是汽车,又不是飞机。”
说着,从后视镜里瞟了眼后座。
这一瞟直接让他血压飙升。
两人缠抱在一起,正唇齿相融,亲的难舍难分。
臊的他脸红成了猴子屁股,赶紧挪开视线。
玛德,这汽车为啥就不能自己跑啊,为什么非要他这个驾驶员。
姚白竹觉得自己离火堆越来越近,马上就把自己燃烧,只有把肌肤贴在郁寒青身上才能让自己凉快一点,但他偏偏不让解衣服。
姚白竹的嘴唇只能在他脸上、脖子、嘴唇上逡巡。
郁寒青额角的青筋暴起,鬓角的汗一滴滴往下流,他感到脑中的那根弦随时就要崩断。
她的每一次触碰都是对他巨大的考验。
但同时也是致命的吸引。
可偏偏身上的人,仿佛故意似的,到处煽风点火,甚至趁他一个不注意,抓住了要害。
一声闷哼。
郁寒青紧咬牙关,才把将要溢出口的声音咽下去,低声在她耳边哄道,“松手。”
“不。”
她生气道,这人明明可以缓解她的难受,却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她也要看他难受。
然后,她还捏了捏。
郁寒青脑中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就在这时,一个急刹车,方正业的声音救命般响起,“到了!”
他直接把车开到了陆家的院子里。
郁寒青踹开车门,抱起姚白竹,就往二楼卧室走。
“哎呀,这是怎么了?姚白竹受伤了?”
客厅坐着的陈美玲见他一阵风的走来,还抱着个人,忙尖叫道。
说着就要上前查看。
“滚开!全都不许过来!”
郁寒青一声怒吼,蹭蹭上了楼,随后传来一声砰地关门声。
把人扔到床上,郁寒青直接整个人覆了上去。
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掉在地上,迅速而凌乱,刺啦的衣物破裂声响起,随即是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声。
她早就做好了迎接的准备,不需要多余的安抚。
而他,则蓬勃偾张,似蛰伏许久,一朝苏醒的猛兽,叫嚣着吞噬渴望已久的美味。
屋内温度攀升,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而窗外,不知何时突然下起了雨。
窗台上的盆栽茶花,粉白的花朵正在盛开,一阵阵风吹过,花枝不停摇曳起伏。
惊雷阵阵,微风细雨突然变成了瓢泼大雨。
狂风吹的花枝狂舞,拍打着一旁坚硬的阳台墙壁,绿叶被风吹落一地,没了叶子保护的粉白秾丽的花朵,只得彻底敞开自己迎接暴雨的冲击。
豆大的雨点落在花瓣上,花蕊上,将本就娇艳的花朵冲洗的更加娇艳欲滴。
姚白竹觉得自己就像一艘漂泊无依的孤船,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飘荡,狂风、暴雨、海浪,一起袭来,快要将她打碎,而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唯一能攀住的锚。
她只有紧紧抱住,才不会被海水淹死,被风暴打散。
窗外的风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而室内的云雨比外面的风雨更久。
云销雨霁,又是一个崭新的清晨。
阳台上的茶花已经被昨夜的风雨摧残的花枝零散,粉白的花瓣落了一地。
不知何处飞来的红色小花,落在了花瓣上,点点红痕,莫名让花瓣多了几丝妖娆。
全身酸痛绵软,说不出口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姚白竹第一次体会到纵欲过度的下场。
“渴”,声音也沙哑的像唱了通宵的歌。
就着郁寒青的手,喝了一大杯的水,姚白竹又倒回了床上。
“怎么样,哪里难受。”
姚白竹一句话也不想说,她现在动个手指头都嫌累,蒙着头继续睡,任凭郁寒青自己检查。
“我去给你拿点药。”
郁寒青边穿衣服边说,将地上换下的床单被套扔进了浴室的洗衣机,才下楼。
下楼的时候,突然膝盖一软,差点跌倒。
他慌忙扶着楼梯扶手,稳住身形,脸色难看。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身体被掏空了。
郁寒青板着脸,买了一份大号的生蚝粥,黑着脸在早餐店吃完,才拿着打包的饭和买来的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