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业主们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他们开始变得焦躁不安,甚至有人开始互相指责起来。然而,这些争吵和指责都无法改变现状。陈弥家的门依然紧闭着,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无能。而当前,除了用力不停的砸门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陈弥在悠闲自得的边喝着奶茶,边看着众人在忙活,还时不时帮锤门撬门的人加油鼓劲。
为了让外面努力干活的人能更加卖力,陈弥甚至用外放音响放起了音乐,先来一首《忐忑》,这种节奏紧张,音调混乱的歌,应该最能让砸门的大家提神醒脑吧。
而听着《忐忑》看着众人砸门撬门的蓝若羽,顿时有种错乱感,感觉门外都是一群刚跑出来的神经病在那里舞着手里的锤子斧头,听歌自嗨。
而陈弥更是笑到差点从升降椅上摔下来,一口奶茶都呛到了鼻腔里。
蓝若羽紧张认真的看着监控屏幕,又看看笑得前仰后翻的陈弥,生气的对陈弥喊到:“你能不能严肃一点,别人正在砸咱家的门,在破门打劫呢,这时你还笑得出来。”
而看到神情紧张而恐慌不已的蓝若羽时,陈弥顿时笑得又更加夸张了,若不是紧扶着门背的话,陈弥早挨摔下来好几次了。
可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不然会被气死的。
田茂国见折腾了那么久陈弥家的大门,大门根本一点变化都没有,这时需要调整改变一下策略了。
“大家先暂停,我们这么卖力的砸这个大门快半个钟头了,可感觉这个门一点变化都没有,我们的人倒反而有十来个,因用力过猛而伤到手的,我看陈弥家的大门估计比中央银行的那个金库大门都还要厚。没有专门的切割工具,或者成吨的炸药,要想搞开这个门是不可能的了。”
“再加上陈弥这个变态一直放特码的《忐忑》这种乱脑的神曲,搞到人都快疯掉了。”
“咱们接下来要放弃这个门了,先从陈弥家的外墙开始砸吧,整个49楼全都是陈弥家的,老子就不信砸不出个缺口来。”田茂国狠厉的眼神仿佛要把陈弥抓出来给活吞掉才解气。
快递员小房:“老大英明,兄弟们开工砸墙,拼了命也得砸破个洞,到时里面成山的美食,咱们要吃到撑去。”
田茂国一声令下,大伙又鼓足了干劲,开始对着陈弥家走道上的外墙,疯狂的开始整起。
玩摇滚的大章头对着一处墙角,用力的一大铁锤抡了过去,仿佛砸到了巨石上,突然手上一麻,铁锤头飞速的反弹回来,正好弹到蹲下来看戏的老林,顿时“嘭”的一声,老林椰壳开瓢,血溅当场,墙上地上到处都是老林的血水,血中又夹杂着粘稠的白色物体,旁边的几个小伙当场狂吐。
“老大,这不对啊,这墙看上去好像比那门还要硬,咱们能砸开吗?”一个身材瘦小的卡拉咪,手里拿着电锯,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不安。对田茂国说道
“废话!大伙砸墙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跑到锤子斧头这些工具后面,老子手里的锤子可不是吃素的!今天就是铜墙铁壁,老子也要给它砸个稀巴烂!老子就不信他整堵墙就没有一个地方是薄弱点的。”田茂国挥舞着手中的斧头,恶狠狠地说道。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50多个人开始了疯狂的砸墙行动。锤子、斧头、扳手在墙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电钻和电锯也发出尖锐的轰鸣,一时间,陈弥家的外墙成了这伙匪徒的战场。
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这堵墙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坚固得多。锤子砸在墙上,只能发出沉闷的回声,斧头和扳手也如同打在了坚硬的石头上,根本无法撼动这堵墙分毫。电钻和电锯虽然能够在墙上留下一些浅浅的划痕,但进展缓慢得让人绝望,很多人的双手虎口处都裂开了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在这么冷的天气下凝结成深黑色的血块,看起来恐怖无比。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墙怎么这么硬?”一个胖子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别停!给老子继续砸!我就不信这墙全都是铁打的!”田茂国怒吼着,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这堵墙都如同一个沉默的巨人,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任由他们摧残,却丝毫不为所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伙匪徒的体力逐渐消耗殆尽,他们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老大……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办法?”一个戴眼镜的瘦子喘着粗气说道。
“换个屁办法!今天老子就是要把这堵墙砸开!你们都给老子加把劲!”田茂国怒吼着,但他的声音中已经透露出了几分无力。
又过了半个小时,大家都精疲力竭了,这时大家才发现这整个陈弥的家就像是个巨大的王八盒子,是用不知道多厚的精钢打造,四周密闭的一个盒子。
而陈弥看都有些看累了,当然中途换了几首歌曲,什么孔雀传奇的《最炫丝足风》,《口水有毒》之类的恶俗歌曲,为的是增加砸门众徒的干劲。
绝望的田茂国瘫坐在地上,看着这一百二十多个跟自己出来的2栋兄弟无不沮丧痛苦。
痛定思痛得田茂国抱头苦想,突然想到了一个绝逼好的法子,于是阻止了众人手上的砸墙行为。
大家在田茂国的带领下来到了48楼楼道,然后田茂国对着疲惫不堪的大伙开起了大会。
神情并茂的田茂国说道:“想不到这个陈弥那么老奸巨猾,他可能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家房子装得好比战争时代的碉堡一样,整个屋子都被厚厚的精钢包围,看来通过砸门,砸墙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但是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虽然有些冒险,但是这可能是我们能进去陈弥家里的唯一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