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诺拉赫德拉科如愿成为众人的视线中心,也成功吸引到乌姆里奇和食死徒的视线。
“哈,布莱克和马尔福家的小崽子。”
科班·亚克斯利口出狂言,他似乎有些不正常,面皮上的肉一直抽动个不停。
“若是我把他们献给主人出气,你们说那个卢修斯会不会对我痛哭流涕?”
毫不掩饰充满恶意的讥讽话音成功引起食死徒的大笑,他们笑的很僵硬,怕是在阿兹卡班这些年连脑神经都坏掉了。
魁地奇球场在火焰熄灭后早已不再嘈杂,科班·亚克斯利的每一个字都清楚的落到德拉科的耳中。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笑弯了腰的科班·亚克斯利,转身半抱住埃利诺拉的肩,在她额上落下轻吻。
“他在羞辱马尔福,羞辱我的父亲,我要先去解决这个臭虫。”
“注意安全。”
埃利诺拉抬手摸摸他的脸颊,轻推他的肩胛将他送到前方。
灰蓝色的眼眸里冰冷毫无感情,德拉科抬起手,光轮2001顺应他的召唤前来,他流畅的跃上飞天扫帚,瞬间移动到科班·亚克斯利面前。
科班·亚克斯利狰狞到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正撞进德拉科蔑视的眼神里。他一时有些恍惚,卢修斯曾经也会用这种眼神看他们,但德拉科更加不屑,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在他的眼里是不是人。
“连你也配诋毁我的父亲吗?”
德拉科冷声道,他并没有等待科班·亚克斯利的回答,在他还在轻视他时抬起手,他要用自己的实力让这个该死都食死徒恐惧惶恐,低头认罪。
科班·亚克斯利根本没有把德拉科当回事,卢修斯当年就是个没什么实力的草包,更何况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连魔杖都没有拿。
是的,科班·亚克斯利没有看到魔杖,他甚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实施魔法时的明显迹象,哪怕是光束、火花又或是光丝。
阿兹卡班十几年的折磨削钝了他的神经,他没有察觉到半点危险,甚至还想要口出狂言。
但下一瞬他的笑容就僵在脸上,他在乌姆里奇的尖叫声中低下头,还有心情想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有够吵的。
科班·亚克斯利看到他的身上浮现出巨大的伤口,血液滴滴答答的顺着身体和长袍滴落,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疼痛,有些迷茫的朝其他食死徒张张口。
“该死的!快阻止他!”
立刻有食死徒去帮科班·亚克斯利愈合伤口,但这不知道是什么魔法造成的伤口根本无法愈合。
其他食死徒愤怒的对上德拉科,哪怕他们当中并不团结也并没有多少人情味,但这无疑是对他们的挑衅。
德拉科可不会站着让他们打,他骑在扫帚上移动的只剩残影,还不忘在高速移动中扣动手枪的扳机。
科班·亚克斯利的身下很快汇聚出一大摊血液,他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瞳孔溃散无法聚焦,嘴巴里涌上一股股血沫。
“没办法了。”
为他治疗的食死徒沉着脸站起身,科班·亚克斯利就这样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他捂着伤口仰望着天空,在濒死前还有心情想点别的。
他的血原来也是热的。
高台上的争斗依稀被球场上的巫师们看到,斯莱特林的巫师骄矜的抬着下巴,这可是他们的级长,未来将会跟随的马尔福家主。
罗恩下巴都要惊掉了,他万万没想到那个成天开屏花枝招展的德拉科还有这样的实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埃利诺拉微微蹙起眉,朝某个暗处比了个手势,立刻有人隐匿行踪离开了。
“我们的手上可不能沾上人命。”
达芙妮对埃利诺拉这句话不置可否,她和西奥多召唤来扫帚,还不忘记回头示意高尔和克拉布跟上。
高尔用力掐着克拉布,在他耳边用气音警告。
“别再抖了,也别吓的尿裤子,你要是给埃利诺拉和德拉科丢脸了,想想你的下场。”
克拉布欲哭无泪,他颤颤巍巍的爬上扫帚,心底根本不想对上食死徒。
斯莱特林这边的动作自然引起其他巫师的注意,他们看到有几个人已经坐上扫帚,不由得在心中跃跃欲试。
扫帚骑是不可能骑的,埃利诺拉绝对不会骑扫帚。她并没有说要谁跟上她,只是微微抬起手,使用飞行咒稳稳的飞上高台。
“快看!布莱克没有用扫帚也飞起来了!”
“骗人的吧?她怎么飞起来的?”
“是不是有一根绳子吊着她?”
“好装杯啊,不过她怎么飞起来了?”
涉猎广泛的赫敏脸色更复杂了,她的指节攥到发白,艰涩的对她身旁的人解惑。
“我在一本黑魔法不传咒语里看过,这是飞行咒,很难学习。”
“什么?布莱克学习黑魔法?”
“布莱克和斯莱特林一起学习黑魔法?”
“布莱克要在霍格沃茨研究黑魔法?”
“布莱克要用黑魔法杀人?”
外界的探究和埃利诺拉无关,她稳稳落在高台上,德拉科也快速飞到他身前,将她半挡在身后和食死徒对峙。
跟着埃利诺拉一起飞上高台的不止有达芙妮西奥多高尔和克拉布四人,胆子大心思活络的巫师也咬牙跟着上来了。
达芙妮收起扫帚时还看到了外围的布雷斯,自从他被团体隔离在外后,他们许久没有交流过了,布雷斯看上去瘦了很多。
不过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达芙妮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握紧魔杖和西奥多并肩站在埃利诺拉身后。
“怎么,就凭你们几个无知的人也想阻挡我们吗?”
加格森冷声说道,他用力绷紧自己的肌肉,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威严可怖。
“我以为科班·亚克斯利的惨状已经能够让你长点脑子,还是你妄图用你没什么用处的口才说服我们?”
埃利诺拉漫不经心的摇着折扇,贝母折扇晃过的光泽和埃利诺拉毫不在意的神态无疑激怒了加格森。
“你以为我会是科班·亚克斯利那个蠢货吗?”
“难道你不是吗?”
德拉科的笑容在加格森看来无疑就是在嘲讽他,他不停的粗喘着气,气的眼睛都红了。
德拉科跳下扫帚站在埃利诺拉左侧半步前的位置,他转头先检查埃利诺拉有没有受伤,垂下的手被埃利诺拉短暂的握了一下。
魁地奇球场上传来一阵阵惊呼,立刻吸引走食死徒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