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盈盈手捧着那面精美的花海铜鼓,心中满是疑惑。
她本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古董,却没想到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皇上脸色骤变,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吞噬。
“吴盈盈,你可知这是何物?”皇上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吴盈盈心中一紧,连忙跪下,颤声道:“臣妾不知,只是觉得这铜鼓精美,便拿来观赏。”
皇上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花海铜鼓乃是皇家禁物,
是先皇赐予太后的寿礼,象征着皇家的尊严与荣耀。你竟敢私自触碰,真是胆大包天!”
吴盈盈闻言,心中大骇,连忙叩首:“臣妾无知,请皇上恕罪!”
皇上沉默片刻,目光在吴盈盈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突然,他冷冷地开口:“来人,将吴盈盈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吴盈盈顿时如坠冰窟,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因为一时好奇,
竟会惹来如此大祸。她被两名侍卫架起,拖向天牢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然而,就在她即将被押入天牢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且慢!”
吴盈盈抬头一看,只见太子李承乾匆匆赶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他快步走到皇上面前,跪下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皇上眉头微皱,冷冷道:“你有何话要说?”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父皇,吴盈盈虽有错,但她并非有意触犯皇家禁物。
她平日里品行端正,从未有过逾矩之举。此次之事,或许只是她一时疏忽,还请父皇从轻发落。”
皇上闻言,脸色稍缓,但依旧冷峻:“太子,你可知此事的严重性?这花海铜鼓乃是皇家至宝,岂能轻易触碰?”
李承乾连忙叩首:“儿臣明白,但吴盈盈毕竟是儿臣的妃子,儿臣愿为她承担一切罪责。”
皇上沉默片刻,目光在李承乾与吴盈盈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叹了口气:
“罢了,既然太子为你求情,朕便暂且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从今日起,你便禁足于东宫,不得踏出半步!”
吴盈盈闻言,心中一松,连忙叩首谢恩:“谢皇上开恩!”
李承乾也松了口气,连忙扶起吴盈盈,低声道:“盈盈,你没事吧?”
吴盈盈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多谢太子相救。”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皇上,此事恐怕还有隐情!”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皇后缓缓走来,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她走到皇上面前,行了一礼,随即转向吴盈盈,
冷冷道:“吴盈盈,你可知这花海铜鼓为何会成为皇家禁物?”
吴盈盈心中一紧,不知该如何回答。皇后见状,冷笑一声:“
这花海铜鼓乃是先皇赐予太后的寿礼,但太后却因这铜鼓而死。
先皇震怒,下令将此物封存,任何人不得触碰。你今日竟敢私自取出,莫非是别有用心?”
吴盈盈闻言,心中大骇,连忙跪下:“臣妾绝无此意,请皇上明察!”
皇上脸色阴沉,目光如刀,冷冷道:“皇后所言,可有证据?”
皇后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皇上:
“皇上,这是臣妾从吴盈盈的寝宫中搜出的密信,信中提及她与外臣勾结,
意图谋反。而这花海铜鼓,便是他们传递消息的工具。”
皇上接过信,仔细阅读,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吴盈盈,你还有何话说?”
吴盈盈心中一片混乱,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陷入如此险境。
她连忙叩首:“皇上,臣妾冤枉!这信绝非臣妾所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李承乾也连忙跪下,急声道:“父皇,盈盈绝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请父皇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