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映照着屋内两人的脸。
正当两人准备一番深度的交流,门外传来一道声音打破了这关键时刻。
“公子,你让我们跟踪的人有消息了。”门外站着一个一身夜行衣,面容隐于阴影之中,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眸,语气中带着几分急迫。
门扉轻启,一阵寒风,吹拂而来。
办事都不办了,直接从屋内快步走出。
很显然,他更加看中月心儿和月清妙二女,虽然床上那名女子颇有姿色,可和她们二位相比,那就是歪瓜裂枣的存在。
“住哪?”他匆匆行至院中,夜色如墨,星辰隐退,唯余月光稀薄,为这幽暗添了几分清冷。他压低声音,对那黑衣人吩咐道:“速速带路,务必小心,莫要打草惊蛇。”
公子轻提衣袂,正欲踏风而去,身后却传来属下沉稳而略带犹豫的声音:“公子,此番,恐怕有所不便。”
公子闻言,身形一顿,如墨玉雕琢的脸庞轻轻侧转,眸光深邃地落在属下身上,轻声问道:“哦?此言何解?”
属下静默片刻,似在斟酌言辞,终是缓缓开口:“那两位倾城佳人,身侧环伺着两位男子,气宇轩昂,周身隐隐透着不凡之气,其修为深不可测,恐非等闲之辈。”话语间,既有对公子安全的忧虑。
公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笑容中藏着几分玩味与不羁,他轻轻抬手,拂过衣襟上不存在的尘埃,眸光渐远,他轻启厚唇:“呵,有趣,你们也打不过他们两个吗?”
\&此事颇为棘手,赤焰宗的张虎与青狼宗的秦叶,已命丧那两名男子之手。”
\&哼,照此说来,那二人确有几分能耐。但话说回来,若你们联手,对付张虎、秦叶之流,亦非难事。\&
“是,确实可以。不过...其中一名男子被绝世强者青睐,我们不好得罪。”
“绝世强者...”
\&绝世强者……\&四字一出,苏玉龙的神色瞬间凝重了几分,先前的轻浮与嚣张悄然收敛。
他这么嚣张,完全靠他的爷爷,有他爷爷这个大靠山,没有人敢欺负他。
但他爷爷告诉,出门在外,不要惹绝世强者有关系的人,否则,他也保不住。
可见,绝世强者的威慑力有多么强!
“公子,还有一位更加绝世的女子,其风华绝代的姿色在另外两位之上,人一见难忘!!”
那名属下抛出一个重磅消息,这又瞬间勾起他的兴趣。
对他而言,世间至乐,莫过于与世间绝色女子共赏风月,醉卧花丛,此等好事,无人能及。
\&哦?竟是如此妙人,她们是一起?”
“对!”
“那你们继续暗中跟踪她们吧!摸清楚她们的底细,看有没有机会得手,要是这件事情,你们办妥了,我不会亏待你们!!!”
“谢少主!”
……
……
漆黑的夜晚,繁星点点,牧云和尹槿洢手挽着手,十指相扣,站在房间的楼台外面,牧云温柔地为她将一缕乱发捋至耳后。
两人静静地凝视着远方,那里,银河横跨天际,星星点点,偶尔,一两颗流星划破长空,留下一道道绚烂的尾迹。
“牧云,你和那个清妙姑娘是什么关系?”尹槿洢挽着牧云的手臂,脑袋轻轻地依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柔声问道。
“我和她的关系,朋友关系。”
“......”
牧云把自己在月族的遭遇和她说了一遍。
尹槿洢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随后,她轻叹一声,道:“我观她望你之时,眸中不仅有感激,更有那难以言喻的情愫悄然流淌。”
“我自然能感知到那份情感的微妙,但情感之事,向来是心灵深处最真挚的共鸣,非是随意可以给予或接受之物。”
“于我而言,拥有你,便是此生最大的幸运与满足。那些纷扰的红尘情事,我无心再去细究,更不愿它们成为我们之间的牵绊。”
牧云说着的时候,伸手揽住尹槿洢的腰肢。此刻,四周的风都静了下来,只留下两颗心轻轻碰撞的声音,以及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属于他们二人的温馨与甜蜜。
而隔壁的月心儿和月清妙在楼台坐着品茗赏月,她们手执骨雕玉瓷杯,杯中碧螺春轻旋,目光自然可以看见牧云和尹槿洢两人。
月心儿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轻启朱唇,对月清妙低语道:“清妙姐,你瞧牧云与尹姑娘,月下相依,情深意长。你与他之间有婚事之实,你不难过吗?”
月清妙闻言,眼帘微垂,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从不强人所难,更何况我和他的婚事,不过逢场作戏罢了,他并不喜欢我,我对他也谈不上喜欢。他既有心属之人,我自当成人之美,不强求,亦不怨怼。”
言罢,月清妙轻抿一口香茗,任由那份超脱与淡然,如同茶香一般,缓缓弥漫于心间。
月光下,她的身影更显超凡脱俗,仿佛与世无争的仙子,静静观赏着人间的悲欢离合。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月心儿轻叹,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古凌飞为了她,和吕正战斗,最后被吕飞所杀。
世人皆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殊不知,那柔情似水的美人,亦难逃英雄魅力的桎梏。
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绝对的强者与弱者,只有两颗相互靠近又彼此挣扎的心。
爱情是神圣的,伟大的!
在那些以爱之名,行亵渎爱情之实的幽暗角落,藏匿着一群灵魂的蛀虫,他们自诩为爱的编织者,实则却是情感织锦中最锋利的剪刀,肆意剪断信任与纯真的纽带。
这样的人,非但配不上“爱”的崇高,更沦为了人性荒漠中,最为不堪的渣滓。
世间万物,皆逃不脱因果轮回,报应最终都会落到他们自己的身上。
苏玉龙与那名女子为了鱼水之欢,行苟且之事,没有人该有的仁,和猪狗畜生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