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对于这个世界最为了解。”再度开口,对于这个问题,有无数个回答。
“哪里的星空最美?”
“如果要我来说的话,哪里都一样,虚伪的星空不会发生过多的改变,不过,任何开阔的高处都可以很好的看星星。如果在蒙德的话,就是远近闻名的摘星崖了,其实可以去至冬看看极夜,很美……”
“那我的药剂该怎么做的更好呢?”对于炼金术方面面前的人会不会有更多的了解?
“药剂的话,我很会调制,稍等,我给你找本书……忘了书籍不可以直接带走,正如同这里的所有东西一样……”看到对面的人有点疑惑的表情,想起来上一次那个家伙给的血,“那个是特殊的,因为主体只有血,外在的玻璃瓶能够很好的隔绝。而本身相当于力量的一部分是无法阻止的。”
大概能明白了……物品无法直接的到达另一个世界,但是力量是可以的。
“可以先看书,不会的话可以问我。对于这个世界炼金技术,我了解不少……但是我还是更擅长另一个世界的技术,相信我那一个会更有用一点。”看了一眼虚假的太阳,光芒是这样子的黯淡,“很快你就要醒了,不用担心,你被人救了,那位神之眼的拥有者正在帮你疗伤。”
“我有最后一个问题……”深吸了一口气才问出问题,“我们是不是见过,我的记忆……是真的吗?”
“我们的确见过,这是最后一个问题的回答,那个是第二个问题,下次再来问我吧……为什么一副那么害怕的表情?”
“世界不会塌陷吗?然后从空中坠落,惊醒……”
“把手放到水面上,捧起一把水,在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就可以醒来了,不用害怕。”空中坠落的感觉?天呐……为什么他们两个要用这种方式?明明有更温和一点的方式的……
听话的照做,只是能碰到的水突然能够被捧起来,手捧着水,映出的是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的时候,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醒了!病人醒了!”声音应该是一位女性因为眼睛睁开了之后有点看不清东西,有点模糊,重新眨了几下眼睛,能够看清了,是一位比较年轻的女性,身上穿着的服装……应该是一位护士吧?
有人走了进来,是有着一枚神之眼的男性,水元素的神之眼……对于一切都很乱,所以没有贸然开口。
“诺林希!”微微歪过头,冲进来的是熟悉的蓝头发,差点扑到身上来,但是注意到了身上的伤口,又停下脚步,蹲在病床边,“伤口还痛吗?对不起,都怪我……”
“没有多痛了,感谢为我疗伤的医生……是您吗?”蒙德最多的就是金发的人,而那位神之眼的持有者也不例外。
“的确是我为您疗伤,您伤的很重,能够这么快醒来,真是个奇迹,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如果真要感谢感谢风神大人吧……愿风神护佑你。”这位病人让那位医生感到很奇怪,背部的衣服基本上完全撕裂了,伤口十分的严重以前这种伤口只在死了之后,被动物啃咬的尸体上面见过,这种严重的伤口应该会昏迷很久,但是治疗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已经止住了所有的血,伤口的自愈速度远超常人,就算不用自己的力量治疗,也就是多躺上几天的结果……
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神明大人亲降神迹了。
毕竟这种严重的伤口一般就算是能够撑着几口气,找到自己治疗也只是迎来死亡的结局。
“我睡了很久吗?”这句话问的是德希尔,“店里头的药剂不知道卖了多少瓶,万一卖完了呢?还得重新去练上一些……”
“只睡了三个小时……甚至还可以赶得上一顿比较晚的午餐……”太神奇了吧?所以真的是一位魔女小姐吧!这么强的自愈能力!
“只是三个小时……头好昏……医生先生,我可以回家吗?”想了想,应该得付医疗费的吧?“要多少摩拉?我的医疗费多少?”
“很赶着回家吗?虽然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但最好还是休养几天不过如果硬是要回家的话,注意点事项,这几天不要洗澡,不要让伤口碰水,不要吃辛辣的东西,不要吃大鱼大肉,不要……”天呐,有一种上辈子去看医生的感觉,为什么蒙德的医生也会嘱咐这么多啊?
“至于医疗费的话。”
德希尔先一步开口:“不用担心,这属于我的责任之一,毕竟你救了整个小队,应该按照特殊情况进行处理,所以医药费是由骑士团来出的,至于谢礼,我们还在商讨……回去的话,需要我扶着你吗?”的确需要计算一下,究竟造成了多少损失,需要多少人力和物力。
“我的话应该不……”坐起来感受了一下,差点疼的呲牙咧嘴,狠狠的咬了下嘴唇,才止住,好痛啊,怎么痛成这个样子?和上辈子的头疼有的一拼,“很抱歉,或许我需要一点点帮助……能给我找个拐杖什么的吗?”
和异性太过亲近,还是会感觉到奇怪,接触什么的还是不要想了。
“好的,我这就去。”这句话是那位护士说的,先一步离开了,那位医生,也去照看别的病人。
“德希尔,你怎么样?那个时候你好像伤的不轻……”整个背部都没有靠到东西上,特意的往前倾了一点,让背没有直接接触任何东西,这样子不会那么疼。
“多亏了你的药剂……真的很感谢那个时候,如果不是你……”说不出什么得体的话,当时的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生与死的界限之中没有能突然获得神之眼的力量,或许本就不被神明所注视……
“你没事就好,呃!”想要像以前说话一样,微微的比划着动作,但一下子牵扯到了背部的伤痛极了。
“别动……”那位护士小姐将原本的外衣脱掉换了件衣服,现在身上的是一件洁白的病号服,刚刚并不严重的举动,感觉到一阵阵撕裂的痛感,背部洁白的衣服上印出一朵朵红色的血花,“我再去找医生。”
但没有说话,轻轻的拽住衣角,告诉他自己不愿意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