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会用到不可告人来形容。
难道是那种关系?
见端木静姝眼珠子乱转,端王算是服了她。
“不是男女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前后辈,我在想邪梅是不是永安王的师父吗?
永安王那小子用替身,他的事,我一时半会查不清楚。”
师徒?
邪梅离开京城,是永安王亲自送了一段路。
还真有可能。
“对了,永安王回来的消息,怀安帝还不知道。
不出三天,他会向怀安帝报备。
明天的婚宴,他是不可能出现的。”
他不出现正好。
永安王太神秘,他的底,她没摸清。
最害怕的是他在陆珍珠的计划下,加以利用,再出一个新的计划。
他们不知道的是,陆珍珠想利用宴会搞事,木婉柔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她准备的是鹤顶红,她亲自收集材料打造,保证不会留下证据。
她要了陆珍珠死,她同样不想担责。
镇南大将军府,活该他们倒霉。
木婉柔可没有忘记过与镇南大将军府的那些龃龉。
嫁祸给镇南大将军府,她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所有人都在期待明日的婚宴。
宁老夫人心神不宁,晚上起床上夜厕时,不小心崴到脚。
她眼前一黑,上了几十年的夜厕,她没崴过脚。
不吉!
大凶。
宁平安听到宁老夫人崴到脚,连喜服都还未穿上,忙去探望。
宁老夫人脸上写满了担忧,“平安,祖母的右眼跳了半天,总觉得有事发生。”
还真神。
他祖母最懂得趋利避害,难得好心提醒,他都记着。
他大致说了陆珍珠和木婉柔的恩怨情仇。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在你的婚宴上搞事。”
“对!”
宁老夫人一拍额头,有点失神。
不一会,她再度恢复镇定。
“好在陆珍珠没有入门。她进门,一定是第二个柳青青。”
宁老夫人心有余悸,有一个柳青青,她担惊受怕了好多年。
她不想让柳青青同款进入镇南大将军府。
“你看着处理,祖母帮你的不多。”
“祖母,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宁老夫人皱巴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好!”
宁平安派出一个暗卫保护卫老夫人。
“祖母,在喜宴上,你不要喝水,任何人递过来的水都不要喝。
包括你和玉灵敬的茶。”
说完,递给宁老夫人一团棉花。
“他们有可能向老身动手?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不止是宁老夫人,宁平安交待了宁喜乐和宁安静,让他们悠着点来。
陆珍珠寻仇的角度太刁钻,无人能猜到她下一步想干嘛。
同时他让厨房的人,一定要小心自己负责的吃食。
“到场的嘉宾,非富即贵,他们出事,你们有多少条小命赔。”
宁平安制定了责任制,两两制,让他们可以看到彼此的动作,“还得提防一切有可能的破坏。”
宁平安出门接亲前,敲打了下人一番。
宁喜乐没有宁安静来得细心,宁安静负责监督府中的行动。
木婉柔和陆珍珠要斗,让她们斗去。
晨曦初破,暖阳逐渐成为大地的主宰。
照在满府红绸、灯笼和喜字上,交织出喜宴最美丽的色彩。
宁平安率领的迎亲队伍缓缓启程。
雄壮的骏马,身披华丽的锦绣,穿着喜服的宁平安拉着镶嵌宝石的马鞍,宛如从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脸上始终保持着浅浅的微笑。
陆珍珠掀开车窗,入眼见到的是意气风发的宁平安。
她眼中已无初见宁平安时的惊艳,有的只是恨。
若不是宁平安,她的母亲还活着。
若不是宁平安,她肯定还能嫁入高门大户,不似如今,短短半个月,她被排挤出了京城上层圈子。
想重新挤入,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切都怪眼前的男人。
笑吧,很快,你就笑不出来。
陆珍珠眼神阴翳,脸上的表情几近疯魔,让人不寒而栗。
端木静姝一直跟着她,怎么着,也得确保她报复的对象没有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