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知道,王铁蛋这是要送人。
哪还顾得吃馒头,包括秦京茹,都混了个肚皮溜圆,可即使这样,也还剩下半筐子海鲜。
王铁蛋光剥皮了,倒是没吃多少。
海鲜这东西,凉了味道就会差一些。
王铁蛋又回锅蒸了一下,快速返回了95号院。
先是去了蔫爷家放下了几只螃蟹和海螺,又去了赵婶马婶家放下了些生蚝和花蛤。
还没到后院杨奶奶那呢,许大茂急慌慌地打开了门。
“铁蛋,你回来了,来来,有正事。”
“等一下,马上回来。”
王铁蛋回了一句,端着竹筐就要往杨奶奶家走。
许大茂抽动了下鼻子,急忙拉住了王铁蛋的胳膊。
“铁蛋,你这端的什么,那么香?”
“蒸好的海鲜,你尝一个。”
王铁蛋说着,掀开了竹筐上的保温被,掏出了一个生蚝。
“嘿,生蚝,好东西!”
许大茂也不客气,掀开盖子就吸溜进了肚子。
“还有吗,再来一个。”
“你又用不到,吃这么多干嘛?”
王铁蛋嘴上说着拒绝,还是掏出了一个,紧接着去了杨奶奶家。
许大茂吧唧着嘴,乐得不行。
“再留点啊,咱下酒吃。”
许大茂没搭理他,将剩下的蛏子、螃蟹之类,一股脑给了杨奶奶家这才回来。
“明天吧,明天我再弄点海鲜过来给你尝尝。”
“那咱可说好了。”
许大茂一脸兴奋,这代表王铁蛋没和他见外。
“说好了,你刚才说有什么正事,没事我去睡觉了。”王铁蛋笑道。
“当然有了!”
许大茂看了刘家一眼,拉着王铁蛋进了屋。
“今儿刘海中和闫埠贵来找我,花了一百问了我位置。”
听到这,王铁蛋顿时来了精神。
“你都安排好了?”
“赚钱的事情,只要稍微透露点消息出去,有的是人干。”
“别坑太惨了。”
“这事由不得我,要看他们多贪心了!”
“说的也是,没事我睡觉去了。”
“别啊,有事,你那药真要等到十五之后?我跟你说,好多人都等着救命呢,我这压力有点大,能不能提前点?”
许大茂也是迫不得已,天天有人问,还不能得罪。
“要不我弄俩羊屎蛋子,你将就将就?”王铁蛋笑道。
“别,别,宁愿晚也不能假,这是要我命呢。”许大茂急忙摆手,这玩笑可开不得。
“那就等着,不想等就别等。”
“你说得轻松,我这哪敢啊。”
许大茂苦着脸,又指了指自己屋里。
“我都准备好了,喝点?”
“算了,明天吧,明天晚上我弄点海鲜过来。”
“明天放电影,也成!”
……
第二天,刘海中和闫埠贵一路打听,奔着十三陵就过去了。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两人才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一个小山村。
不得不说,地方真得偏僻。
他们在路上不止一次想放弃,然后回去质问许大茂,好在现在找到了。
刚到村口,就有一个沧桑的老头堵住了去路。
“你们是谁,来我们村干嘛的?”
“这位老丈,请问这里是大峪山村吗?”闫埠贵拱了拱手,笑着问道。
“是啊,你们找谁?”
老头打量着刘海中和闫埠贵,嘴角都快压不住了。
“哦,我们找于老头。”刘海中抢答道。
“于老头?我们村有一半的人姓于,你找那个于老头?”
“卖药的于老头。”
闫埠贵想了一下,回道。
“哦,老于头啊,那呢!”
老头转身指了指远处的半山腰,在那边有一个茅草屋,非常显眼。
“你们不用进村,从这里绕过去就成。”
“好好,谢谢老丈~”
闫埠贵和刘海中看着茅草屋,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和老头打过招呼,就往那边走去。
老头看着两人的背影,笑着朝村里走去。
另一边,望山跑死马,刘海中和闫埠贵走了一个小时才来到了茅草屋前。
两人来不及休息,迫不及待地敲开了房门。
“谁啊,进来吧!”一个沧桑的声音出现在屋里。
刘海中和闫埠贵对视了一眼,满脸都是喜色。
没错了,这声音,一听就是个德高望重的人,绝对是个老中医。
两人进门,就见一个白胡子老头躺在摇椅上,靠着炉子旁,怡然自得的休息。
这状态,这风采,妥妥的世外高人,怪不得能有那么神奇的药。
“这位老先生您好,我们是四九城过来的,是许大茂的工友,也是住在一个院子的邻居,是他介绍的我们过来的。”闫埠贵上前小心地说道。
刘海中跟在一旁,也看着老头,满脸期待。
老头端起炉灶边的茶碗,喝了一口,淡淡地说道:“许放映员啊,我知道,他介绍你们来做什么。”
“不瞒于大夫,我们是来求药的,我们想从老先生您这也买一些药。”
“对对,就是治疗那个呆症的药。”
刘海中是个急性子,见闫埠贵不慌不忙,他急忙上前补充。
老头瞅了刘海中一眼,重新躺到了躺椅上。
“我没有药,你们找错人了!”
“啊?”
闫埠贵一脸茫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拽了一下,转头一看,是刘海中拽着他,手还指向了旁边的架子。
顺着目光看去,上面正摆放着三个盒子,和许大茂展示的一模一样。
这说明他们绝对没有找错。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老头不愿意承认。
他们好不容易找对了地方,买不到药那怎么行。
刘海中想说话被闫埠贵一把拉到了身后,这个关键时刻,可不能让刘海中捣乱。
“于老爷子,我们冒昧来访,打扰之处请您谅解,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言语一声。
只是我们是真心来求药的,人命危浅,朝不虑夕。
您老医德仁心,济世安民,就卖我们两副药吧,我们感激不尽。”
说着,闫埠贵深深地鞠了一躬,很是真切。
鞠躬的同时,他还不忘拉刘海中一把。
刘海中还懵着呢,刚才闫埠贵说得一大通,他勉强听懂了一半,反正感觉很高级。
经闫埠贵一拉,他急忙也弯下了腰。
实际上,在躺椅上的于老头也懵,他一半都没听懂,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是抻一抻,好抬价。
说那么多,你倒是给个价钱啊,什么都不说,就想买,我哪知道卖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