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之后纷纷齐声欢呼。
“好诶!老大不愧是老大,就是大气!
真希望还有机会见到那神奇的保命符箓。”
孤狼小队全体成员集体抬着大难不死的独朗回到了营地。
大家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找了军医来检查了一下独朗的身体。
保不准独朗其实只是表面没有受伤。
真正受的是内伤也说不定。
但还好,检查结果出来,真的一点伤都没有。
孤狼小队成员又是好一阵感慨欢呼。
......
但另一个小队的队内氛围就与孤狼小队轻松欢乐的氛围截然不同。
他们就是昨天遭遇半步铂金异怪偷袭的残风小队。
一个穿着皮衣皮裤,戴着耳钉扎着红色脏辫的娃娃脸少年正坐在病床边等待。
他的旁边站着一个人高马大刀疤脸的寸头大叔。
而病床上的男人脸部轮廓分明,长相端正。
哪怕此刻正在昏迷,他的眉宇之间也流露出沉稳和威严。
男人嘴唇灰白,血色全无,一看就是受了极其严重的伤。
娃娃脸少年伊迦此刻正坐在病床前满脸哀愁。
“阐哥怎么还没醒呀,他还醒的过来吗?
老易你说,咱们真的不和阐哥的家人们说说这事吗?”
刀疤脸老易也面色沉重,很是颓靡的拍了拍伊迦的肩膀。
“阿阐进手术室前专门交代过的,让我们别跟他家人说。
现在医生该做的都做了。
万幸的是,这次手术是成功的。
只是阿阐还没有脱离手术危险期。
再看看吧!如果情况真的不乐观。
咱们再通知阿阐他的家人。”
娃娃脸叛逆少年伊迦双手掩面低头泣不成声,他的声音哽咽。
“当时就不应该相信他的话。
说什么要单独把异怪引开,说他有秘密武器对付异怪。
我们怎么这么蠢呀!早该想到他就是故意骗我们的。
因为他知道我们全部人加起来也打不过那只异怪。
才想着把伤害降到最低。牺牲少数保多数。
但我们不管牺牲谁都不会想牺牲他呀!
咱们小队要不是老大不嫌弃我们实力差。
把我们收在身边,带着我们拼,带着我们闯。
我们哪能有今天呀!”
老易也被伊迦感染的想跟着哭。
但他觉得大老爷们站着哭太扭捏了。
病房里又只有一张椅子。
老易就伸脚踢了踢伊迦的皮靴。
“你小子,都坐半天了,也不知道尊老爱幼让让我。
赶紧起来!让我坐着哭一会儿。”
说着就把伊迦提到一边,一屁股挤到座椅上。
然后也开始掩面哭泣。
哭的时候浑身的肌肉都在颤动。
那场面,好一个猛男落泪。
“阿阐这孩子命苦哇!
听说他家境不好。
这么多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一件新衣服都没给自己买过。
也从来不贪于享乐。
每天刻苦训练。
咱们队每次接的任务他也是最拼命的那个。”
老易边哭边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纪阐,很是心疼这个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孩子。
“这次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他却在进手术室前还在分心顾虑家人们身体不好,不好远行赶路过来看他。
这孩子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