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快来呀,咱们在一起享受一下美好的人生吧。”
张云却皱了皱眉道:“晓倩,你看,我刚才在满城地寻找楚南红,我的背心都被汗水湿透了!而且,我为了你这栋小洋楼,我也几乎是一路小跑跑来的。我想来,你这里应该有‘洗澡间’吧?我能够去洗澡间洗洗身子吗?就这样满身的汗味我也怕影响了你的心情!”
那“刺玫瑰”沉吟片刻,说道:“好,的确,你满身的汗味,做起那种事情来也不会尽兴。走吧,我带你去洗澡间。洗澡间就在隔壁的房间,实际上它是和我这间卧室连在一起的。”
听我了“刺玫瑰”的话,张云便仔细地看起墙上是否有门来。
刚才进门到现在,他可是都没有发现这间房子里有门的痕迹。
那“刺玫瑰”给张云找了一件衬衣说道:“这是我给爸爸买的衬衣,总是想不起给他。这一下,派上了用场了。”
说完,她便走到卧室的中间,在墙壁上的彩电下面按了一下,那个薄薄的电视屏幕便挪开了。
里面出现了一个非常豪华的洗澡间。
“刺玫瑰”非常“贴心”地进去给他把水放好。然后,便让洗澡间的门开着。
张云轻声地笑笑道:“‘刺玫瑰’,你还是出去吧,我这人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旁边有人。如果你在这里,我根本就无法洗澡了!”
“好吧,我出去。”那“刺玫瑰”悻悻地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张云便按了那个关门的开关——“洗澡间”的门缓缓
终于缓缓地关上了。
等门一关上,他便开始认认真真都查看去墙上的和天花板上是不是有摄像头来。
经过认真地查看,的确没有。
他这才拿出了手机,给张荣发出去了自己的“位置”,并把楚南红的手机号也马上给张荣发过去了。
然后在“私微”上写下了“快救”两个字。
然后,他把手机的的音量关到最小,再按开了张荣的电话。等张荣刚刚开始接,他却又把电话挂了。
张云故意在“洗澡间”里慢慢地拖延时间。
那躺在床上等着的“刺玫瑰”心里冷哼:“本姑娘就看你你够洗上半天!”
好久了,张云实在是“挨”不过去了,只好出来。
他慢慢地朝那张看起来非常“温馨、梦幻”的床上走去。
“快!我的美男子,我开始受不了了。”那“刺玫瑰”满眼都是欲火。
“好的,别急···”张云说到这里,假意做出要抱住“刺玫瑰”亲的样子,突然在她的后颈窝上一点,那“刺玫瑰”便一下昏睡过去了。
张云迅速地穿好衣服便出门。
可是,还没有下楼,一二楼的几道门便开了,稀里哗啦地从很多间屋子里冲出来二十多个黑衣大汉。
他们堵在楼梯口不让张云下去。
“张主任,张副县长,怎么你一个人出来了?我们的高姐呢?”一个领头的黑衣大汉冷冷地问。
“喔,你们的高姐突然感到不适,我准备出去给她买药!”张云平静地道。
“不对哟,如果高姐要喊你给她买药,她一定要告诉我们的,可我们并没有收到她发的消息。”那位头目又道。
“她都晕倒了怎么给你们发消息哟?”张云仍然平静地说道。
“晕倒?我们高姐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呢?该不会是你把她打晕的吧?不行,兄弟们,不能放他走,我们要叫一个小妹上去看一下!”
那领头的说完,便大叫了两声:“小妹,小妹,赶紧出来上楼去看看咱们的高姐怎么了?”
“是!”突然,又从一道小门里出来了一个穿着普通的衣服的姑娘。
她听到了老大的呼呼便要上楼,就在这时,突然几辆警车呼啸着来到了黄角树下。
然后二十几名县局的警察从车上冲了下来。
那领头的一看来了那么多的警察,吓得脸色一变,赶紧招呼手下的兄弟们四散奔逃。
从最后的一辆警车上下来了一个警阶较高的人。
他疾步走到张云的面前去立正到:“张副县长,我是刑警队队长钟涛,不知我们是不是来晚了?”
张云平静地道:“还不算晚。你们的张局呢?”
“他去救楚南红了!”
“嗯,好,咱们也赶紧过去吧。”张云说道。
“好的,张副县长,那你赶紧上车。”钟涛赶紧把自己的车门打开道。
在县城郊区的一座已经废弃了的“农机厂”的宿舍楼里。
三四个大汉把楚南红围在一张旧床上。
门外站着七八个黑衣大汉。
这时,在屋子内守着楚南红的几个人开始发牢骚了:“特么的,这都过了中午一两个小时了,居然还没有人送饭来,老子都快饿的肚皮贴着背了。”一个胖子发牢骚道。
“这特么的真是没有什么意思,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不敢动弹,有什么意思?这‘刺玫瑰’是什么意思?要考验咱们弟兄伙对美色的抵抗力嘛?”
“干脆,咱们把她放了得了!让她留在这里看着又不能动,弄得老子心慌!”
“算了吧,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守着吧,一会儿,要是‘刺玫瑰’知道了人被咱们放跑了,那可才是‘吃不了兜着走’啊——你们可能还没有领教过高二小姐的手段!她要整起人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看来,你是被她收拾过的了!”另一个人笑道。
“是呀,那才叫让你体会到什么才叫‘生不如死’!”
“那你具体说说,她整人究竟有多可怕的!”
正在几个对话起劲的时候,饭送到了。
几个端了一个盒饭给楚南红吃。
但是,楚南红怎么也吃不下去饭。
那个说他被“刺玫瑰”整得“生不如死”的人端着饭对她说道:“楚美女,我劝你还是赶紧吃一点饭菜,据我所知,我们的高二小姐把你抓来是要逼那个什么张主任出来,我估计,这会儿张主任恐怕都已经去了高二小姐那里了。如果你不吃饭,饿病了或者是饿得走不动了,到时候我们即使要放你跑你都跑不动,那你不是让人家那位大帅哥白白地牺牲嘛?”
“什么‘白白地牺牲’?请你把话说清楚点?”听了这个黑衣人的话,楚南红不禁脸色一沉问道。
“嘿嘿,可能你不知道吧?我们的高二小姐可是一个‘猎美之女’呢。我也听说那位张主任可是一个天神般美的人间尤物。你想,这个时候我们的高二小姐把她勾去会干啥呢?”
谁知,这位黑衣人的劝说不仅没有使得楚南红吃饭,反而使得她躁动不安起来。
这张主任张云可是我所中意的人啊——这一次,也是我强行要求爸爸派我到“清源县”来的!我就是冲着张云来的!
这怎么我才刚刚和他见上一面,咋就把他推入了别的女人的怀抱呢?我怎么能够让张主任为了我而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呢?我这也太不地道了!
想到这里,楚南红便推开送过来的那盒饭,突然大声地哭喊起来:“你们赶紧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你们那个坏蛋高二小姐!我要去救张主任出来。”
那本想劝楚南红吃饭,怕她饿坏了,影响了高二小姐的心情,自己会再一次遭到惩罚。
没想到自己说的话太多,反而起了反作用——这个楚南红不仅不吃饭,反而还要马上冲出去!
这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嘛!
于是,他急中生智,赶紧说道:“你先别急嘛,我的话才说到一半呢。你的脾气咋这么急呢?”
“那你把另一半赶紧说说。”楚南红停止了吵闹道。
“你把饭吃了,你吃了我就把另一半告诉你!”那比较心善的黑衣人道。
“你说的是真的?我吃了饭你真的能够告诉我?”楚南红不相信地道。
“真的,吃了饭我就告诉你另一半真相,而且,这一半的真相绝对会令你开心的。”那个稍微善良一点的黑衣人道。
听了黑衣人的话,这楚南红便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没有多久,一盒饭就被她吃完了。
其实,她早就饿了。
主要是想到自己被莫名其妙地抓到这里来,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她便吃不下饭。
刚刚,又听说张主任为了自己而身陷囹圄,更是弄得个“急火攻心”,哪里还吃得下饭啊?
但是,那位曾经被“刺玫瑰”欺负过的黑衣人却又告诉她还有一半的话他还没有说完,而且,对她来说是好的话,所以,她这一下才拼命地吃饭。
她几口把饭刨来吃了。然后满脸渴求地望着那个黑衣人道:“现在我把饭吃完了,你把那一半的话说给我听吧。”
那黑衣人笑笑道:“其实我要告诉你的是,虽然张主任被我们的高二小姐给弄来了,但是,我相信高二小姐的阴谋不会得逞——你想呀,那张云毕竟是一个县的副县长,又是‘开发区’的主任,那个高二小姐真的敢乱来吗再说了,即使她敢乱来,我听说那张主任可是一个聪明人,而且,他手下还有那么多的警察,那都是吃醋的吗?所以,你放心吧,我敢保证,那张主任应该是没有事的。”
听到了这个黑衣人这样说,楚南红的心才渐渐地放了下来。
黑衣人刚刚说完,“刺玫瑰”便给他打电话来了,她叫他把手机开上视频,并把手机交给楚南红。
这就是刚才“刺玫瑰”在张云要洗澡之前的那一幕。
刚刚听了这个黑衣人说张主任可能为了她已经把“刺玫瑰”弄到她那里了。
刚才还只是听说,可这一下见到果真是张云的时候,楚南红便几乎悲伤得晕厥过去。
还是后来张云暗示她多拍一些周围的环境,她这才终于意识到张云这是在救她了。
其实,张云把她的电话号码发给张荣,就是叫他用电子跟踪器根据手机号码进行信号跟踪,这样便会很容易地跟踪到楚南红的位置信息。
果然,张荣接到了张云打过来那个短暂的电话,而且他刚刚接,张云却把它关掉了,这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有人遇到了危险了,赶紧去救人。
然后,他便马上把自己和张副县长的私信打开,便看见了张副县长发的位置和楚南红的电话号码。
此事十分地紧急。
所以,他便把楚南红的电话号码立刻交到“技术科”去,不到三分钟,“技术科”的警员们便锁定了楚南红被关的具体位置:“清源县”原来被废弃的“农机厂”。
张荣根据张副县长发的消息的含义分析,他立刻就判断出主要要首先把楚南红救出来。
而张副县长落入到了“刺玫瑰”的手中——也就是说,落入到了一个女人的手中!
他相信张副县长会有办法搞定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所以,他才叫刑警大队的大队长钟涛带人到了这黄角树旁边的小洋楼来了。
而他则亲自带着大队人马冲向了“县农机厂”。
而“县农机厂”和县“化肥厂”是连在一起的。两座工厂坐落在县城的北郊约五公里处的大片开阔地上面。
所以,警车到来,很远便能够听见和看见。
就在几辆警车刚刚响着惊心的警铃声快到的时候,那个叫“老妖”的黑衣人——就是劝楚南红吃饭的人便高声叫道:“兄弟们,咱们赶紧逃吧,一会儿被警察抓住了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他这一喊,所有的喽啰便迅速地隐没在“化肥厂”,和一些高杆的庄稼地里,然后拼命地逃窜了。
他们只顾着自己逃命,把楚南红一个人丢在了那间屋子里了。
很快,张荣便找到了关楚南红的这间屋子。
不一会儿,张云也赶过来了。
那楚南红一见到张云,竟然什么也不顾了,一下便扑在他的怀里恸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她才把张云上下左右地看了起来。
“我没事,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张云笑道。
“我就是要看你的身上少了什么东西没有?”楚南红哭着道。
“楚总,你就放心吧,那个‘刺玫瑰’早就被我们的张副县长给弄晕过去了!”那钟涛赶紧解释道。
“啊?‘刺玫瑰’被张主任给‘弄晕’过去了?!”楚南红大惊失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