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回到镇上,找到一个药材铺,花了一些铜钱后很顺利就煎了一服药。
阿朱变成杨雄的女人后,眉宇之间风情万种,性格里的古灵精怪却散发了出来。
“很苦呢!”她皱着眉头说话。
杨雄只好说道:
“听话。良药苦口利于病!”
阿朱大胆地说道:
“公子,我要亲亲!”
她初通人事,倒是乐此不疲。
杨雄暗道小妖精,只好陪她又试了一番,阿朱这才将中药尽数服下了。
一股暖意从她的小腹中升起,她只觉体内真气的融合又有了些许提升,不由得暗赞胡青牛医术精湛。
这一晚阿朱大胆地钻进了杨雄的被子里,躺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杨雄正在和阿朱说着话,却听店小二走了上来。
“两位客官,不好意思打扰了!楼下有个童子来找您两位,说是从蝴蝶谷来的!”
那店小二提到蝴蝶谷时,语气里充满了尊敬。
杨雄恍然道:
“知道了,你让他上来吧。”
那店小二恭声应是,转身下楼去了。
他一边走一边奇怪,这两位客官怎么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难道说男女之事竟然那么的神奇?
这边杨雄转头问阿朱:
“奇了!难怪王难姑这么快就有了回应?”
阿朱已经知道了王难姑的事情,因白了杨雄一眼,道:
“公子爷不是好人来的,就会做坏事!”
杨雄的目光在阿朱的身上游弋,看得她又羞又急后,这才收了回来。
两人正在调情,那位童子急急走了上来,却是那位叫无忌的童子。
他看见杨雄两人后先是一怔,随后又反应了过来,赶紧说道:
“公子、夫人,师父他老人家派我前来,说是蝴蝶谷里面有异动,来了一队奇怪的尼姑!”
杨雄心中一动,前世的记忆浮现了出来,当下喃喃道:
“难道是峨眉派的弟子?”
按理说杨襄都没出生,峨眉派应该不会建立,但这里是综武世界,自然不能以常理论。
当下问了无忌几句。
那无忌心急如焚,勉强回答了几句后,赶紧说道:
“还请公子出手相助。”
杨雄点了点头,对阿朱道:
“我去去就回。”
阿朱依依不舍地送杨雄出了客房,这才关上了房门,开始修炼了起来。
她修炼的是杨雄新兑换的一种功法,名叫《登楼神功》。
顾名思义,这门功法就好像登楼一般,一开始容易但越到后面越难,有点像龙象般若功。
这门功法对普通人来说十分鸡肋,但对目前的阿朱来说却正好。
借助登楼神功,她可以将体内的异种真气与自己的真气融合起来,每登一层都会有相应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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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拎住无忌的后领,好像飞鸟一般在山间跳跃,每一跳都是十几丈远。
那无忌只觉山风呼呼,整个人好像腾云驾雾一般,他心中震骇不已,暗道:
此人到底是谁?为何他的修为比义父还强上三分?
只是半炷香的时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蝴蝶谷前方不远处。
杨雄带着无忌来到山腰一棵树前,下方的情形一览无遗。
只见一群年轻女子在蝴蝶谷前盘问着些什么,来谷的病人被她们吓得避之不及。
“就是她们了!”无忌面带担忧地说道。
杨雄凝神看了片刻,洒然一笑道:
“有点意思!你放心,你师父既然帮过我的忙,我自然要帮他解决这个难关的。带路吧!”
无忌赶紧领着杨雄走了过去。
那群年轻女子似有所觉,转身见是无忌,顿时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这不是那药童吗?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找来了这么一个救兵,倒是有点勇气!”
“是啊是啊,他不会以为这么一位年轻公子能有多少本事吧?”
“话说回来,这公子倒是长得挺俊,配我们丁师姐虽然有些不够,但也勉强凑合了!”
“赵灵珠你讨打是吧?”
那无忌心中忐忑,他虽然刚见识过杨雄的轻功了,但毕竟对方的人手可是不少啊!
杨雄脸色古井不波,故作不知问道:“几位怎么称呼?是哪个门派的高徒?”
那群女子见杨雄发问,反而扭捏了起来。
丁敏君越众而出,趾高气扬地说道:
“我们是峨眉派弟子,奉师父命在这里办事。你是什么人?”
她肆意打量着杨雄,心中暗道:这小子倒是有一副好皮囊,他要是肯主动来追求我,我倒不是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她想到这里,旋又神色一凛:丁敏君啊丁敏君,你要是当了掌门,要多少男人要不到,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杨雄见到丁敏君的神态,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这丁敏君姿色虽然还算不错,但对杨雄来说已经算可有可无了,毕竟她需要强化后才能勉强录入到群芳谱,积分也不会太多。
当下杨雄淡淡道:
“原来是峨眉派众高徒。不知道胡神医有什么事得罪了诸位,如此兴师动众?”
丁敏君冷哼道:
“这个你不必知道。识相的话速速退去我们还可以饶你一命,如若不然,视同勾结魔教……”
杨雄长笑道:
“好大的帽子!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体内正反之气涌动,整个人好像飞鸟一般投了过去。
丁敏君见到杨雄惊人的身法,赶紧喊道:
“姐妹们,拦住他!”
众峨眉派女弟子慌忙拔剑出鞘,却哪里还来得及?
杨雄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那些女弟们舞动的剑花不仅伤不到他分毫,反而被他掌刀轻斩,一个个倒在了地上。
只是数十息的时间,场上只剩下了丁敏君和贝锦仪两人在苦苦支撑。
丁敏君心中大骇,眼中惧意闪现。
她对贝锦仪道:
“你撑一会儿,我去叫师父。”
说完也不管贝锦仪怎么反应,转身就想逃跑。
她刚跑了两步,却听得耳旁轻笑,有人在她后颈吹气。
丁敏君脸色惨白,色厉内荏地说道:
“魔教奸徒,你敢!”
杨雄冷笑道:
“有何不敢?”
说着在丁敏君的脸上重重一摸,叹道:
“长得倒算不错,可惜心肠太毒了,当我的洗脚丫头都嫌不足!”
说完径自入内去了。
那边贝锦仪见杨雄远去,心中暗自庆幸,赶紧走过来问道:
“丁师姐,你没事吧?”
丁敏君满脸通红,又是羞惭又是气愤,恨恨道:
“他为什么没伤你?是不是和你有奸情?你和纪晓芙一样,都是水性扬花的贱人!”
贝锦仪一腔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自己反而被咬了一口,当下冷哼道:
“丁师姐说话注意些!不要胡乱咬人,我可不怕你!”
说完贝锦仪找那些晕倒的师妹们去了。
丁敏君死命擦着被杨雄摸过的脸,心中弥漫着暗恨的情绪,里面又掺杂了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