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导致他会把一些情绪发泄在我们儿子的身上,我想请问,老师说这个问题他之前跟你谈过的,为什么你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
“你还让我的儿子在那里努力的干了一个多月的活,你也觉得老师的做法没有问题是吗?”
徐时辰一脸疑惑的看着徐时辰又看了一眼半秃噜毛的鸡毛掸子和被打碎了一小块的大理石茶几说道:“老公,你这是在干什么?”
“老师是跟我说过这个问题,但我认为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不是吗?”
“有些老师会特殊照顾一些学生,是因为老师觉得这个学生值得特殊照顾,而我觉得我的儿子就是这一类。”
徐时辰都要气疯了,他大声的嘶吼出声用光秃秃的鸡毛打着的头指着厉少钦的鼻尖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思想呢?”
厉少钦却不紧不慢地为自己这种很不负责任的家长行为辩解。
他举起左手竖起其中的一根食指诉说着自己这些天来所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诉说着自己这些天来所遭受的各种各样非人的待遇。“第一我想要知道为什么一个孩子就能获得你所有的关注。”
徐时辰都无语了:“这件事情你已经讲过三遍四遍无数遍了,为什么你就非要揪着一个孩子能够获得我的关注,难道你就没有获得吗?”
“难道在你怀孕期间我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你的某些行为规定我也是要去认真执行的,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谁负责谁不负责任这件事情。”
因为我们大家都挺负责任的这句话,他默默的一条肚子说,没有跟厉少钦说。
徐时辰坐在沙发上继续听着厉少钦控诉着自己这些天来的不容易,自己这些天来所受到的委屈。
“第二,为什么一个孩子的学习成长方面的问题能获得你所有的关注?”
“我记得我当时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可以独立自主的完成学校交给我的所有任务,并且我当时已经是可以处理一些关于公司方面的任务。”
“我觉得我的孩子也应该像我当时那样,你没必要溺爱他,他,可不是什么瓷器娃娃随随便便一碰就碎了。”
“如果他真的是瓷器娃随随便便一破就碎了的话,厉子爵没有资格去当我的儿子。”
厉少钦的这番话,成功让徐时辰开始反思自己带孩子的行为。也许厉少钦说的是对的,一个成年人所经历的事情比起一个小孩子所经历的事情来说是不一样的。
但是厉少钦作为厉家土生土长的人。
是知道厉家对于孩子的教育问题是什么样的,但是他就是认为厉少钦的教育方式与他的教育方式不一样,这就是矛盾点。
早晚有一天会爆发出一个更大的吵架,徐时辰在回到房间以后默默的打开了电脑点开一个小型游戏。在这个游戏里他发出的每一句话都对着印着一个暗号。
游戏中是一只小兔子正在拔胡萝卜,它拔起第1个胡萝卜的时候,他在对话框里输入了两个冒号,意思是:[今天我遇到了一件事情是我儿子入住的提艾尔幼儿园的孙迭老师遭遇到了童年性,侵。
还是自己亲叔叔所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好是坏,我只是想知道他叔叔现在是什么样的。]
一个小浣熊回了一个感叹号:[你说的那个孙艺是不是一个头发微卷的小男孩。
还配了一个抽象版的图,一头蓝色卷毛的小孩子,一个锥子脸然后四肢画反了脸上是哭,但是没有落下了眼泪的图案。
这幅图画画的非常的抽象,然后在后屁股后面一长串的血还有一个带着荆棘的棍棒在他的后面撵着,只是他的后面是一只怪兽。
举着棍棒不停的抽打的这个孩子,只不过抽打的是背面,所以大家从正面看,没有看见他任何的伤口。]
徐时辰在底下回复了一个句号:[是的,就是他,你知道他的叔叔现在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我真的很想知道一个伤害了别人的人会过得是一个很正常的生活吗?]
郑小桥是那只可爱的小斑马哒哒的走到了小兔子的旁边,回复了一个小圆球,这个小圆球是蓝色的:[你说他呀,他最近过得还算比较好吧,精神病院里呆着,不过你要是需要的话,我是可以派人去特殊照顾他一下的,你是想让他现在死还是要立即死?
又或者是以后再死,在此期间你可以去问问那个孙老师,希望他的亲叔叔遭遇什么样的折磨。
这些都是可以选择的模式,你要知道的,我们这些人别的没有什么本事,但是折磨人的本事我们还是有的。
尤其是我们喜欢折磨那些长得非常非常“帅气”的臭傻逼。]
徐时辰得到了老大的回复以后,他直接在线下跟孙老师又见了一面,还是当初那个咖啡馆。
只不过他没有给孙老师点卡布奇诺和草莓蛋糕,他给孙老师点了一杯橙汁,将其放在了孙老师的面前,又给孙老师点了一份豆腐是青葱小炖豆腐,意味着一清二白。
他将豆推到孙老师的跟前说道:“孙老师,你知道的那个东西,我们知道在哪里,我们就是想问一下你希望这个东西是完好无损的出去还是希望这个东西四分五裂的出去。”
“又或是希望这个东西从来都没有存在过,这些我们都是可以解决的。”
说道很明显听懂徐时辰的暗示他问道:“那可以解决吗?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他对我造成的这些伤害我已经全部忘了。”
“我是一个成年人,我应该学着往前看。”
孙迭嘴上是这样说的,可是他痛苦的表情,他在接触的男人下意识色色的动作一直都在说他没有骗过自己,他骗过了自己的嘴。
骗过了所有人,但是没有骗过4岁的自己。
4岁的自己一身伤痕累累的站在身后望着他,就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不曾说话,但是折磨却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