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伊一惊,连忙想要挣脱,从他身上下来。
他任凭她的小手挥舞着,并没有制住她,只是直接亲住了她的娇嫩小嘴。
把她抱到洗手台上,紧紧地环抱住她亲。
几阵深吻,不断地又亲又啃后。
她趁他一路向下亲着她的脖子和香肩的时候,连忙提醒:
“这里是女洗手间,等下会要有人来敲门了。”
“不会。今天我包场了,整个会所只有你一个姑娘。
就连服务员都全是男的。”
她费劲地想要阻止他此刻已经极度不老实的双手。
还在试图改变他的主意:“我们回家好吗?回去我好好听话,都依你~”
某男很果断:“不好。”
他轻抚着她的腿,一路往上。
周伊连忙:“那别在这里,我们去里面的隔间好吗?”
这里可是洗手的位置,属于女洗手间内的公共区域了。
“不要。”他一边各种忙着,直接拒绝。
她怒了。
好声好气说话他非不听。
直接开骂:“你这狗男人。”
“嗯,就让你体会一下狗男人的厉害。”他非但没生气,还嘚瑟上了。
“宝贝,继续骂,你骂人的样子好迷人。”
“你揍人的时候也是,眼睛很亮,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是了,她想起来他之前说的。
就是她那次在兼职的咖啡店替一个姑娘出头,暴揍渣男,他才对自己一见钟情的。
正回想着,小嘴里突然溢出来一声惊呼。
然后她就没有心思再去想什么了。
怕自己从洗手盆滑落下去,只好紧紧地搂着他。
两人今天穿的是情侣装,上身是同色同款无帽卫衣。
她下身穿着一条长及脚踝的白色纱裙。
自从他的招式变多了之后,她就很少穿短裙子了。
怕一不小心露出什么痕迹,比如膝盖青一片紫一片,太尴尬。
此刻,外面的衣服都还是好好穿着的。
裙子上的纱则是铺满了洗手盘的台面。
她扫了一眼墙边那盆雅致好看的蝴蝶兰。
这会它正快速地摇晃。
都快要把她的眼睛给看花看晕。
不光它。
这会不管看什么都在急速晃。
索性闭上眼睛。
受不了了就扯开他的衣领去咬他的脖子。
男人“嘶——”地几声。
更加兴奋。
周伊一边搂着自己忙个不停的老公,一边感慨,他们现在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他从一开始的特别害羞,到慢慢开始牵手,拥抱,亲吻。
她老公就好像是在升级打怪一样。
一个一个关卡往上走,还从不跳级的那种。
再到现在,他脑子里整天想着各个花样和更换各种不同的场地。
这次是会所的公共洗手间,下次不知道又会在什么地方。
她真是想都想不出来。
算了,想不出来就不想,他要怎样就怎样。
她这会都乖乖配合,只希望他能尽快结束。
还有,祈祷一会出门不要碰到熟人。
但愿他的几个兄弟们到时已经全部撤了。
一两个小时后,快到深夜,他终于停止了忙碌。
整个过程确实没人敲门打扰。
她实在走不动了,是被他抱出这间女洗手间的。
大门关上之前,她抬头随意朝里面望了一眼。
那盆他们进入之前,摆放得好好的兰花,这会已经整个躺地上了,周围一大圈都是掉落的花瓣。
还有别的摆件,包括那些用精美的瓶瓶罐罐装好的洗手液和香薰,也没能幸免地全滚到了地上。
摔破了,洒一地,整得现场香氛四溢。
真是,没眼看。
这狗男人一来事就各种暴力。
什么东西都全要给扫到地上。
周伊在心里默默地抗议着,刚走出这个门,就听到有人喊他们。
不,不是喊他们两个人。
只喊了此刻把整个脸缩在了老公肩上的她。
“嫂子。”
“嫂子。”
还不是一个两个人的声音,是一群人。
好得很,正巧撞上。
周伊原本就缩起来的小脸,缩得更加严严实实了。
她现在裙子皱巴巴的,头发也乱了,高跟鞋被老公单手拿在手上。
搞不好一不小心露出来的哪块皮肤上还有痕迹。
而且,他们夫妻俩明明离开包间两小时了,这会却还在这间会所里,又双双从同一个洗手间里出来。
他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这不用猜也知道。
她没回答他们。
干脆直接装晕装死。
好在,他们也没为难她。
见她没回应,就没有再叫。
甚至都没跟她老公打招呼。
周伊轻声催促:“走快点。”
他柔声回了句:“嗯。”
还不忘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终于顺利走到了停车场,他把她一路抱到了车上。
周伊“呼——”地一声,喘了口气。
刚才是多大型的社死现场。
要命。
怒瞪他几眼,在车辆启动后的轻缓晃动中,直接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睡得朦朦胧胧的,感觉他把她歪了的头重新摆正。
怕她扭到头,还一直轻扶着她的脑袋。
时不时地又低头亲一下她的额头和发间。
周伊嫌他吵到自己睡觉,用手捂住他嘴把他推开了。
某男轻笑一声:“好,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睡。”
后面终于是消停了。
他似乎是调高了车内温度,又扯过来一条毛毯同时盖住两人。
她整个人被他给圈进了怀里,在车上睡了舒舒服服的一觉。
周五早餐的时候,周伊跟傅爸说了声放学后要跟养父母聚聚,下午不用他接了,晚上会回来。
老父亲随和地点点头:“好。”
他支持孩子做任何事,一个字都没啰嗦。
送女儿去学校的路上,傅谨之又随口说了下:
“帮我带些礼物给周墨。”
“我会放在下午跟着你的第一辆保镖车上。”
周伊点点头:“好的,我替我弟谢谢我爸。”
老傅笑笑:
“我也算是他的叔叔吧,跟亲戚差不多。”
“第二辆车后备箱的礼物,你空了帮我送给季泽。”
周伊:“嗯?我两个弟都有份?”
又疑惑问:“我爸你不是自己整天跑季家吗,不能自己送?”
“不能,我送的话会被季淮礼直接丢掉。”
“我送不会被丢吗?”
“肯定不会,他要敢丢你就去跟你妈妈告状,一告一个准。
他在哪丢的,还得原路再捡回来。”
傅谨之这话说完,周伊并没有马上接话。
转头看向老爸:
“爸,你可以考虑找个伴,这样也热闹一点,我不会反对。”
老傅:“你确定吗?你不怕到时候家产直接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