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大茂揭开秘密的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贾张氏和棒梗在家里看到她的样子。
都知道她这次出去又是无功而返。
也没有人关心秦淮茹到底是为什么这个样子。
贾张氏冷笑了一声,然后继续纳着鞋底。
而棒梗则是跑出去玩去了,甚至连想跟着他的小当都没有带。
对于秦淮茹为什么会是这副表情,两人都没有去关心。
由于贾家闹腾了一下,何雨水和李莹莹的兴致都不是很高。
下午很早的时候,就准备去学校了。
虽然现在只要何雨柱出去,二大妈都会来帮忙照顾李媛媛。
何雨柱还是没有送她们到学校。
因为,他还要打着幌子去什刹海,这样才能拿出鱼来。
今天是周末,什刹海钓鱼的人很多,何雨柱有时候还真能用粮票换到鱼。
只不过他只要活鱼,然后直接就扔空间了。
所以,出门的时候,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帮她们带着要带到学校的秋冬季的衣服,送她们到公交车站。
四合院大门外,棒梗和几个胡同里面的孩子,此时正在一起玩耍。
何雨柱与雨水她们两个都知道。
棒梗才是今天贾家闹腾的罪魁祸首。
不过,这个时候,人来人往,三人也都没有理会他。
何雨柱把雨水她们俩个一起送上去学校的公交车上。
然后才和她们挥手告别,看着公交车?慢慢远去。
他的心情更不爽了,今天被贾家闹腾一场,他心里一直都不是很畅快。
这个时候,他才理解许大茂为什么报仇不隔夜了。
这股气一直憋在心里实在是不舒服。
想到棒梗此刻正在大门口玩耍。
何雨柱决定要给棒梗这孩子一个教训,让贾家不要随便惹事。
不过,他也清楚,如果他一个大男人。
如果明目张胆的去欺负一个小孩子,到时候会被人笑话。
不过,想到棒梗他们玩耍的不远处有个厕所。
何雨柱顿时就有了主意。
他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把自行车收进空间。
然后,又进空间找另一个从黑市上收取的破大衣披在了身上。
而且,还找了一顶薄帽子套在头上。
然后低着头,捂着肚子装作很难受的样子跑进了厕所。
等到厕所没有人以后,他就直接钻进了空间里面。
然后,在空间里面等着棒梗独自一人上厕所。
好在空间里面只能观察外面,外面的气味并不能传进去。
否则的话,何雨柱还真待不住。
要知道旱厕的味道,也就寒冬腊月的时候会稍微好一点。
这个时候虽然不像夏天的时候苍蝇满天飞,但是味道肯定不是很好。
何雨柱在空间里面一边休息,一边等待棒梗。
功夫不负有心人,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就见到棒梗快速跑向厕所,然后,扒开裤子就开始撒尿。
此时正好没有其他人,而且何雨柱也没有在厕所外面看到有人要过来。
于是,他果断从空间里面拿出了一条破麻袋,直接套到了棒梗头上。
何雨柱没有选择把棒梗推到粪坑里面,主要担心闹出人命。
再说,他的目的本来就只是出出气。
所以,他在棒梗被麻袋套头大声喊的时候
迅速出了空间,然后伸手把棒梗摁在了地上。
从空间里面抽出早就准备好的藤条。
对着棒梗还没有提起裤子的屁股蛋子,就使劲抽了起来。
棒梗这下子童年算是彻底完整了。
从小到大,贾家的大人都没有人舍得动过他一手指头。
所以,从藤条落到屁股上的第一下开始。
棒梗立刻就疼得哇哇大哭起来。
何雨柱一边快速的抽打棒梗,一边听着厕所外面的动静。
等听到外面的脚步和呼喊声非常近了的时候。
棒梗也被他抽打的有四五十下了,何雨柱就直接进了空间。
厕所里面只留下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屁股蛋子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棒梗。
好在,棒梗头上套着麻袋,否则的话,趴在旱厕的地上,也够他喝一壶了。
几个孩子看着棒梗的样子也都手足无措。
最后,也不知道谁提议,把棒梗的大人找过来。
就这样,不一会,秦淮茹和贾张氏就跑着过来了。
后面还跟着闫埠贵等人。
“那个天杀的王八蛋,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啊!
这是不让人活了啊!”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顾不得棒梗在男厕所了。
直接就跑了进去,然后看到棒梗的样子。
贾张氏瞬间就开始张嘴大骂。
秦淮茹则是流着泪蹲下来先把棒梗的裤子提上。
然后又把棒梗头上的麻袋拿掉。
“妈,你别骂了,赶紧帮忙把棒梗扶到我背上,我背他去医院看看。
他的屁股被打那么狠,别耽误了给他治。”
收拾好棒梗的秦淮茹,转头看到贾张氏还在那里自顾自的咒骂,流着泪焦急的对她说道。
刚刚几个去通知她们的孩子已经说了。
他们来到厕所的时候,没有看到厕所里面有其他人。
而棒梗头上又被套着麻袋,秦淮茹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害棒梗的凶手。
不过,在她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棒梗送医院看看。
所以,秦淮茹看到棒梗的伤势以后。
就什么也不想了,一心想把他送去医院。
好在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虽然嘴里面依然在咒骂。
但是还是蹲下来帮秦淮茹扶着棒梗。
让都快要哭晕的棒梗趴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然后,秦淮茹就这样背着棒梗朝医院跑去。
贾张氏又骂了几句,终究还是不放心他们贾家的宝贝疙瘩。
也小跑着跟上了秦淮茹,然后一起去了医院。
“棒梗进厕所的时候,你们没有见到其他人进厕所?
而且,你们听到棒梗哭,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其他人?”
一起跟来的闫埠贵,皱着眉头,询问了一下跟棒梗一起玩耍的几个孩子。
这些孩子都知道闫埠贵是他们学校的老师,自然不敢说谎。
又一次把刚刚的情况都对闫埠贵讲了一遍。
“这就奇怪了,那棒梗是谁打的呢?
这男厕所就一个门,你们玩的地方应该能看到打他的人出来啊!”
闫埠贵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行凶之人,打过棒梗是怎么逃离的。
要知道,这些孩子听到棒梗的哭声可就开始朝厕所这边来了。
他哪里能知道,此时的凶手何雨柱正在空间里面看着他。
等他们都离开了很久,何雨柱才又穿着大衣,戴着帽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