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马汉带着耿春、郑平火急火燎地直奔观音庵而去。远远地,他们就瞧见一乘驮轿正朝着观音庵的方向疾驰。马汉心中一紧,脚下步伐更快了,如一阵风般追了过去。等追到近前,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贤弟为何来迟?” 马汉定睛一看,原来是南侠展昭。
展昭今日身着一袭蓝色劲装,那衣服的材质在阳光下微微泛着光泽,腰间束着一条黑色腰带,上面镶嵌着几颗宝石,闪闪发光。他长发随风飘动,发丝如丝般柔顺,英俊的面庞上带着一抹坚毅,剑眉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果敢与睿智。
马汉连忙说道:“展兄,这轿是要去哪儿啊?” 展昭微微一笑,回答道:“劣兄我已将这驼轿截取下来,把金玉仙安顿在了观音庵内。贤弟来得正好,咱们一同过去吧。” 说话间,耿春和郑平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耿春长得虎背熊腰,满脸正气,浓眉大眼,皮肤黝黑,仿佛一座铁塔。郑平则身材中等,眼神锐利,面容冷峻,给人一种精明能干的感觉。
众人一起围绕着驼轿来到了庙前。打开山门,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老的妈妈和一个尼姑。这个妈妈正是田忠的妻子杨氏。杨氏头发有些花白,梳得整整齐齐,盘在脑后。她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如同沟壑一般,但眼神中却透着善良和坚强。她身着一件深蓝色的粗布衣裳,虽然朴素,却干净整洁。那尼姑身着灰色僧袍,面容平静,手中拿着一串念珠。她的皮肤白皙,眉毛弯弯,眼睛清澈如水,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众人小心翼翼地搭下驮轿,搀出了金玉仙。主仆二人一见面,顿时抱头痛哭起来。金玉仙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她身着一袭白色的衣裙,裙摆有些破旧,但依然掩盖不住她的优雅气质。杨氏紧紧地抱着金玉仙,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原来,杨氏也是南侠展昭送信叫她在此等候。接着,大家又将轿内的细软之物都搬了下来。
展昭看着杨氏和金玉仙,温和地说道:“你们主仆二人就在此处等候。等你家相公的官司完了的时候,叫他到此寻你。” 然后又对尼姑说道:“师傅,麻烦您用心服侍。等田相公来时,必有重谢。” 尼姑双手合十,微微点头道:“阿弥陀佛,施主放心,贫尼定会尽心尽力。贫尼这里有一些草药,如艾叶、薄荷等,可以用来缓解疲劳和伤痛。若有需要,可为她们使用。”
展昭又转头对马汉说道:“贤弟,回去后多多拜上皇帝委派的钦差老大人,就说展昭另日再为禀见,后会有期。将金玉仙的下落禀复明白,她乃是贞烈之妇,不必当堂对质。拜托拜托。” 说完,展昭一抱拳,潇洒地转身离去,那身影犹如一阵风,很快就消失不见了。马汉望着展昭离去的方向,心中虽有不舍,但也不敢挽留,只得同耿春、郑平二人回归旧路,准备去禀报包公。
咱们再说说张龙和赵虎这边。张龙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他手中拿着一根长枪,枪杆黝黑发亮,枪头寒光闪闪。赵虎则满脸横肉,身形矫健,腰间别着一对短斧,霸气十足。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仿佛随时准备着应对各种情况。
他们二人来到了东皋林,却丝毫不见一点动静。
赵虎挠挠头,说道:“难道这厮先过去了不成?” 张龙皱着眉头,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荒野,说道:“前面根本没人行走,哪有过去的道理。” 正说着呢,忽然远远地看见一伙人骑着马而来。赵虎眼睛一亮,说道:“来咧来咧。哥,你我如此如此,肯定不会出错。” 张龙点点头,带领差役们迅速隐藏在树后。
不一会儿,那群人催马来到了这个地方。赵虎瞅准时机,从马前一过,然后顺势栽倒在地。张龙立刻从树后转出来,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闯死人了!” 接着上前一把揪住庞昱的马环,说道:“你撞了人还往哪里去?” 众差役也纷纷拥上。
庞昱的那些恶奴们立刻叫嚷起来:“你们这些人好大胆,竟敢拦挡侯爷不放。” 张龙毫不畏惧,大声说道:“谁管他侯爷公爷的,只要将我们的人救活了便罢。” 众恶奴怒道:“好生撒野。此乃安乐侯,太师之子,改扮行装出来私访。你们竟敢拦阻去路,真是反了天了!”
赵虎在地上听得真切,确定是安乐侯庞昱无疑后,一咕噜爬起身来,使出一招 “猛虎扑食”,如同一头凶猛的老虎般,先照着说话的恶奴劈面就是一掌,喊道:“我们反了天了?我们竟等着反了天的人呢!” 说罢,赵虎一个箭步冲上前,先将庞昱从马上拉了下来。差役们赶紧掏出锁来,套在了庞昱身上。众恶奴见事不妙,个个加上一鞭,“忽” 的一声,俱各逃之夭夭了。张龙和赵虎追他们不及,也懒得再追,只顾着庞昱,押解着这个奸侯,竟奔公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