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纷纷落座后,小燕子微微侧过头去,压低声音对永琪耳语道
小燕子:“永琪,不如咱们就认含香作义妹吧。”永琪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小燕子的用意,他转头看向小燕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然后迅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阿里和卓一直在关注着这边的动静,当他看到含香竟被给予如此高规格的甚至能与紫薇并肩而坐的待遇时,心中不禁又惊又喜。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小燕子所说的话语,脸上含香作义妹之事。
小燕子:“这含香着实是一个无比珍贵的人儿呐,本宫打从心底里喜欢。本宫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碰见像含香这样天生自带迷人香味之人
实在是叫本宫喜欢得不得了哟!含香啊,本宫想与皇上一起认你做义妹,不知你意下如何?”
含香偷偷地瞥了一眼阿里和卓,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的目光随即转向小燕子,心中暗暗思忖着,这或许是她摆脱父亲掌控的唯一契机。
想到这里,含香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身姿婀娜地向小燕子行了一礼,轻声说道
含香:“含香承蒙皇后娘娘与皇上厚爱,含香愿意听从安排。”阿里和卓见状,急忙开口道
阿里和卓:“皇上,小女含香本应是献给您的礼物啊,您如今这样做……”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满。
小燕子却毫不示弱,柳眉倒竖,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大声说道
小燕子:“阿里和卓,你看那边坐在这儿的四位美人儿,分别是皇贵妃、柔妃、清妃还有念妃,再加上本宫,皇上已然拥有一位皇后以及五位妃子啦!
你千里迢迢来到大清所图为何,咱们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无非就是想求得大清的庇佑罢了!现在呢,我们打算将含香收作义妹,同样可以满足你们回部的需求。
不过嘛,我们也是有条件的哦!既然含香成了我们的义妹,那自然就得留在大清了。以后含香的婚姻大事,就由我们说了算。阿里和卓,你愿不愿意呀?”
说完之后,只见小燕子正襟危坐于高堂之上,她的身姿挺拔而端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紧紧地直视着前方的阿里和卓
目光坚定且毫不躲闪,仿佛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穿其内心所想一般。此时此刻,整个大厅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阿里和卓身上,大家都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他的回应。
阿里和卓感受到众人的注视,先是转头看向身旁的含香。含香美丽的脸庞此刻充满了期待之情
她那双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亦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父亲,似乎在用眼神传递着某种无声的请求。阿里和卓心中一软,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深吸一口气后说道
阿里和卓:“好,既然皇后娘娘与皇上对小女如此厚爱有加、青睐备至,这份恩情实在令我没齿难忘、感激涕零啊!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就不再推辞了,恭敬不如从命便是。”
听到阿里和卓这番话,永琪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开口道
永琪:“阿里和卓能如此爽快答应,实乃幸事一桩啊!需知这世间女子并非婚姻之牺牲品,她们同样拥有追求自由幸福的权利。
日后还望您莫要再轻易将自己珍爱的女儿当作礼物献予他人了。男女平等之理,朕衷心希望您能够真正领悟并铭记于心呐。”阿里和卓连忙点头应道
阿里和卓:“皇上所言极是,我定当谨记教诲。”
随着夜幕降临,这场晚宴终于落下帷幕。然而,阿里和卓并未立刻启程返回故乡,而是选择在大清多停留数日。
数天时光转瞬即逝,转眼间到了阿里和卓即将离开大清的时候。临行前夕,含香心中满是离愁别绪,她终究难以割舍对亲人的眷恋之情,于是便向永琪提出想去送别父亲一程。
永琪深知含香此时心情沉重复杂,稍作思索后吩咐道
永琪:“千尘、尔康,你们二人速去陪伴含香左右,务必确保她安全无虞。”千尘与尔康领命而去,他们跟随着含香一同前往城门处,目送着阿里和卓渐行渐远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就在这时,麦尔丹从藏身之处冲了出来,一把抓住含香的手就要带她离开。然而,尔康和萧千尘并不认识麦尔丹,他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刺客。
再加上麦尔丹之前受了重伤,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所以他很快就被尔康和萧千尘联合起来打得奄奄一息。
看到麦尔丹受伤倒地,含香心急如焚,连忙扑到他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
含香:\&麦尔丹!麦尔丹!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 含香泪流满面地向两人求情。萧千尘一脸疑惑地问
萧千尘:\&含香公主,你认识这个人吗?\&含香点点头,带着哭腔回答道
含香:\&是的,我认识他,请你们放过他吧!我给你们磕头了\&
说完,含香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着。萧千尘皱起眉头说
萧千尘:\&含香公主,你可是回部的公主啊!我们是朝廷的臣子,怎么能让你下跪呢?你快点站起来!\&尔康也着急地劝说道
尔康:\&含香,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含香哭泣着对他们说道
含香:\&我是回部的人,不太懂你们满人的规矩,但今天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放了他,要么就连我一起杀了,把我的尸体带回去,这样你们也好交差。\&
说完,含香转过头深情地望着麦尔丹,眼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麦尔丹深情的看着含香,眼中满是绝望和决绝
麦尔丹:“含香,不要向这些人求情,他们不会答应的。既然已经没有出路,你我终究无法在一起,那我宁愿先走一步,到地下等你。”说着,麦尔丹俯身捡起地上的刀,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脖颈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