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初刚才不受控制的打了自己,他要验证是不是陆曼书真的给自己下了降头?
为了验证这个,他像个打不死的小强,再次招惹陆曼书。
苏景初转头走进陆曼书房间,“早就叫你搞卫生了,你干嘛不搞?我爸发火了。你赶紧的,快点搞卫生!”
虽然外面的气温只有几度,室内也冷飕飕的,但苏景初打了自己十多个耳光,脸颊仍然热辣辣的。
一想到刚才的丑事,苏景初对陆曼书呲牙咧嘴的,真想上手撕她。
陆曼书:这个男人在他父母面前乖的像个小猫咪一样,可在我面前就像个张牙舞爪的老虎。
因为这个男人不维护我,而且老是吼我,所以苏家人才敢欺负我。
家里这么多人,个个都不用搞卫生,却点名指定要我搞,而且还要我帮那个龟婆搞卫生,简直欺人太甚了!
陆曼书想起了某个名人说过的话。
“我嫁给你就是想你给我遮风挡雨,没想到这些风雨却是你给我带来的。”
于是她怼道:“你没手没脚吗?凭什么一定要我搞卫生,你们就不能搞吗?”
“你嫁过来六年了,怎么还不知道在我们家都是女人干活的?”苏景初逼问道。
“据我所知,别人家老公都要给老婆十万八万的。过年了,你准备给我多少钱?”
“那是别人家的事,在我们都是家男尊女卑,男人掌管家里的经济大权,而且不能干家务。”苏景初在父母跟外人面前,一向沉默寡言,少说多做的好男人。
可在陆曼书面前,他就是个顶心顶肺的人渣。
“我可以干家务,不过不是免费的,你要给我五千?”
五千?他的工资被苏建党榨干了,身无分文,他还想找她要钱呢!
“毛线都没有。女人干家务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有要钱的道理!”
“呵呵!你一分钱不给我,还要我伺候你们一家大小。我是嫁老公,不是过来做免费的保姆。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往年都是你搞的卫生,怎么今年就不行啦?你别以为自己生了个儿子就嚣张跋扈的。我警告你,过年要孝顺我父母,不能再让他们生气了。快点去搞卫生吧,等一下我爸又生气了,我最多帮你看着萌萌了。”苏景初一把夺走陆曼书怀里的萌萌。
陆曼书踩了苏景初一脚,“你说错话了,这是对你的惩罚。孩子你也有份的,不要以为照顾孩子全都是我的责任。”
“那肯定啦,干家务,伺候老公,照顾孩子和公婆就是你的责任,我帮你照顾孩子,还不感谢我。”苏景初逗萌萌,但他的手好像有刺,小家伙不喜欢他。
“孩子是跟你姓的姓,你作为父亲照顾孩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想不给家用,孩子也不看,你有何德何能让我对你言听计从?”
“因为我是你老公。”
“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雄性动物,没资格当老公。你信不信我随时换了你?”陆曼书为了气这个死男人,才随口说出来的,可这个死男人却当真了。
她刚才还死不承认跟那个野男人有关系,现在终于说漏嘴了。
他瞬间感到自己头顶着一片青青草原,再不好好教训这个女人的话,她越来越猖狂的。
“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苏景初盯着陆曼书,眼底出现一抹杀气。
陆曼书对上他的视线。
他一个激灵,再哆嗦了一下,本来想抬手打她的,却不受控制的温柔道:“老婆,你带孩子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搞卫生。”
陆曼书得意的笑了,这才是一个像样的男人!
苏景初放下萌萌,转身去杂物房搬来梯子,开始拆客厅的窗帘。
苏建党怒吼:“你要干嘛?”
“我要做一个合格的老公!”
“我不是让你叫她搞卫生的吗?你怎么替她干活?你造反了,居然不听我的话!”
“爸,你别挑拨离间!”
苏建党:“我为你着想,你居然骂我挑拨离间?好心没好报!”
宋映霞满眼心疼,“阿初放下窗帘,别累坏自己,家里有免费的保姆,也不会使唤,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景初一直没停下来,两三下就把客厅的窗帘拆下来,并塞进洗衣机漂洗,接着拿鸡毛掸子扫客厅的蜘蛛网。
宋映霞说他不听,她没眼看,回了房间。
苏景初搞完蜘蛛网,又开始拿抹布擦桌子凳子上的灰尘。
苏建党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干嘛?”
“爸,我在搞卫生啊!”
“她为什么不搞卫生?你别把她宠坏了。”
“她累了,我让她休息。”
“混账,你给我放下,让她出来搞!”
苏景初的速度太慢了,按照这个速度,今天是不可能搞完卫生的,必须让他加快速度。
于是,苏景初就像被按了快进键一样,手上的动作快了两三倍。
苏建党看着不听话的儿子,开始暴跳如雷,“放下抹布,听到没有?”
苏景初是听见他说话的,但就是无法停下手中的动作。
苏建党有点懵了,阿初一向都很听我话的,我一声吼,他就会吓得抖一抖。可我现在吼那么大声,他居然不怕。
他长大之后就从来没干过家务活,今天怎么回事啊?敢不听我的话,造反了!
苏建党上手抢苏景初的抹布,但苏景初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抢不过来。
宋映霞搞自己房间卫生,苏建党冲她喊:“喂,你出来,阿初被鬼上身了!”
宋映霞冲出来,想拉苏景初坐下休息。
“妈,你们站一边去,别妨碍我干活!”
苏景初没停过手中的动作,一会儿就搞完客厅的卫生,接着搞陈素怡的房间。
陈素怡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苏景初毫无畏惧,上手一件一件收拾好。
苏建党看着陈素怡的衣服,脸颊一阵红一阵绿,这是女人的衣物,男人碰了会倒大霉的。
“阿初,这是你弟媳妇的衣服,你作为大伯哥的,怎么能碰她的东西?”
“爸,你别管了,去休息吧?”
儿子拿着女人的衣服一点也知道害羞,苏建党真怕他会堕落下去,一把扯住陈素怡的睡裤。
“爸,你干嘛?快出去,别阻止我搞卫生!”
苏建党一声吼:“放手!别碰这东西!”
“不放!”
两人就这样拉扯着,大家都不放手!
“嘶……”
陈素怡的睡裤被一分为二,苏建党两父子一人拿着一个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