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书拉着陆家禾逃出酒店,并将堂妹全身上下都检查一遍。
“家禾,你没被他们占便宜吧?”
陆家禾的药效已过,想起今晚发生的事,扑进陆曼书怀里,委屈的哭道:“堂姐,你来迟一步,我就被那个咸猪手吃干抹净了!呜呜……”
陆曼书安慰陆家禾,陆家禾将陆二婶跟大炮红,联合秃佬想害她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好了好了,别哭了,以后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你也是你,你明知道你妈和你舅舅是怎样的人,居然还相信他们的鬼话。以后别相信他们的话了。”陆曼书把陆家禾批评了一顿。
能安全走出酒店,陆家禾想早点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可陆曼书不是这样想的,“家禾,你跟着我来,有好戏看。”
“有什么好戏?”
陆曼书给那两杯酒都加足了料,以秃佬庞大的体型来说,酒店的床应该会被他弄塌。
虽然里面有一个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陆家禾才不心疼她。是她先陷害自己的,她现在终于遭到报应了。
陆家禾破涕为笑,惩罚丧心病狂的母亲,还得靠堂姐。
有堂姐在,陆家禾天不怕地不怕。
她也想去看戏,顺便要抓住陆二婶的把柄。以后陆二婶再陷害她的话,就把这件事给抖出去。
于是,陆家禾跟着陆曼书又回到了酒店的1314房门口。
突然里面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陆曼书和陆家禾狂笑。
陆曼书凑到陆家禾耳边,悄悄说道:“床应该被他们弄塌了。”
一个小时后,房间一片狼藉。
秃佬累趴了,大字型的躺在床上。
陆二婶则像经过一场灾难一样,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她强撑着坐起来,在心里骂道:“你这个死丫头,本来是你的,怎么变成我了?要是被人知道,我还怎么见人?”
“再说了,他指定要你的,他被下了药,迷迷糊糊的把我当成你,要是让他知道我代替你的话,他肯定会把我宰了。我讹不到他的钱,还把自己的命给搭上去。”
“我搭上自己的命没关系,但是我不在了,谁赚钱给阿红花?还有,阿红几十岁没打过工的,突然没钱花,他肯定被逼着去打工。”
“他没吃过苦头,受不了别人的气的。他是我唯一的弟弟,做姐姐的我不能让他吃苦。趁他睡着了,我要快点离开这里,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于是,陆二婶悄悄下床,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像企鹅一样,一摇一摆的去烘干机拿回自己的衣服。
穿好衣服后,又一摇一摆地去开门。
陆曼书跟陆家禾听到开门声,躲到旁边,拿出手机对着房门口,开始拍视频。
陆二审怕遇到熟人,打开半边门,探出头,头发却乱到像鸟窝。
她左看右看,没看到有人,这才迈出门囗,准备关门时,突然愣住了。
陆二婶打算就这样一走了之,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后来想想,要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她不就亏大了?
死丫头不配合我,让我白白亏了100万。我就这样回去,阿红肯定会很失望的。
既然他占了我的便宜,那我多多少少也要拿一点回报!
于是,陆二婶又退回了房间,然后反锁房门。
陆曼书跟陆家禾在外面又等一个小时,见她还不出来,就先回家了。
陆二婶回房间之后,躺在秃佬旁边。
秃佬的呼噜声,犹如远处驶来的火车发出的鸣笛声。
鸣笛声由远而近,由小而到大,来到旁边时变成震耳欲聋。
响亮的呼噜声,吵得陆二婶无法安睡。
再加上他的一身的酒气,烟味,嗅口气,还有滂臭的臭狐,她躺在他身边辗转反侧。
凌晨三四点钟,忙于生计的人已经早早起来了,不停制造叮叮当当的响声。
陆二婶听着这响声,才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可没睡多久,就被秃佬一脚踢下了床。
秃佬看着地上的老妇人,失望极了。
陆小姐怎么变成了老鸨?
昨天那个不是陆小姐吗?
“你怎么爬到我的床上?”秃佬凶陆二婶。
陆二婶撕裂般的疼痛还没好,现在又被踹下床,她那把老骨头像散了一样,除了没人痛,全身都痛,痛到她五官都变形了。
“哎呦呦,你怎么踢人了?”
“我问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是你强行留我过夜的,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忘记昨天晚上的事了?”
秃佬行走江湖几十年,从来没被人下过药。
昨天晚上的事,他是迷迷糊糊的,那时候不太清醒,他责怪陆二婶。
“我被人下药了,我是不清醒的,但是你为什么不离开我房间?”
“我求你停下来,你都没有听到。这不能怪我,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必须给我100万补偿我的损失。”
秃佬虽然有几百万身家,不过他一年才赚100多万,他的身家都是多年积累下来的。
这个老妇人,人老珠黄,居然敢狮子大开口要他100万。
难道他的钱是大风刮过来的?
一个晚上就值100万!
她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
“我呸!你这块烂田,不知道荒了多久,老牛都被你累死啦。我现在全身腰酸骨痛,我都还没有要你赔偿我的医药费,你居然还想勒索我100万?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把你送进去?”
陆二婶也不是好欺负的,之前就以泼辣出了名。
以前,她跟陆二叔一起的时候,陆二叔因为在工地上班,天天早出晚归,累活累死的,很久都没有耕过田了。
再加上,后来陆二婶喝了萌萌的满月酒回来之后,身体一直都不好,也不愿意耕田。所以算起来,她应该有一年多没耕过田了。
“我这块田虽然很久没耕过,但是俗话说荒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我这块烂田以后也是一个香饽饽。再说了,你这头老牛一身蛮力,差点把我这个这块田地都耕坏了。你怎么赔偿我?”
“你这块烂田又干燥又磕人,我都没责怪你擦破我的皮,你居然还有脸骂我刺痛你的肉。你不赔偿我,还要我赔偿你,你做梦去吧!”
“你的意思是想白耕我那块田地,一点都不想付出?”陆二婶遇到硬茬了。
“你还说,天下没有耕坏的田地,只有累坏的牛。我这头老牛累死累活的,几乎丢了半条命,必须吃大补品才能补回失去的精血。吃这些补品花不少钱,你必须赔偿我。”
陆二婶直接躺在床地下不起来了,“你不赔偿我的话,我就这样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