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书正在给秦明上药,管家就从外面进来了,他一直没睡,就是在等二人。
看到秦明受伤,赶紧上前“小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瞪着叶锦书“锦书怎么回事,怎么保护小公子的?”
秦明已经好多了“我没事,是锦书救了我!”
叶锦书也受了伤,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机会疗伤,管家从叶锦书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没再说话。
他接过叶锦书手里的药,亲自给秦明上药,同时也确定秦明伤得不重。
管家也猜到秦明他们去了哪里,叶锦书也不算失职,那郡主府能从里面活着出来就不错了。
“小公子,药已经上好了,这两天注意别碰水!”秦明点头“多谢叶叔,今天的事不要让我娘和祖母知道。”
管家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小公子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您以后要小心一些,不要再受伤了。”
秦明微笑着说:“谢谢叶叔关心,我会注意的。”
说完,管家转身准备离开,但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秦明。
“对了,小公子,你刚才说不让夫人和老夫人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呢?”管家疑惑地问道。
秦明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不想让她们担心,尤其是我娘,她身体不好,如果知道我受伤了,肯定会很伤心的。而且,祖母年纪大了,我也不想让她操心。所以,请叶叔帮忙瞒着她们。”
管家听后,理解地点点头:“好的,小公子,我明白了。我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然后,管家拉着叶锦书离开了房间,他手中还拿着伤药。
“锦书,去我那给你上药!”管家严肃地说道。
叶锦书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爹,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然而,管家并没有理会他的拒绝,脸色阴沉地说:“让你去就去!”
叶锦书无奈地跟着管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他们来到了管家的住处,叶锦书褪去了上衣,露出了满身的伤痕。
这些伤痕有新的,也有旧的。那些陈旧的痕迹是他在执行任务时一次又一次留下的,而新的伤口则是今天刚刚增添的。
血迹已经干涸,外翻的皮肉与衣物粘连在一起,再次被撕裂,渗出鲜血。但叶锦书似乎并未在意,他的表情冷漠而坚定。
管家看着儿子身上的伤痕,心如刀绞。他轻轻抚摸着那些伤口,眼中闪烁着泪光。
“孩子,你怎么这么傻……”管家喃喃自语。
叶锦书微微一笑,安慰父亲道:“爹,没事的,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管家沉默片刻,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始为儿子处理伤口。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父爱和关怀,他希望能够减轻儿子的痛苦。
管家想到当年小小的叶锦书和自己说要加入暗卫营,他心如刀割,暗卫的身份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在战场建功立业。
“锦书,你后悔吗?若是跟着将军, 现在也和小公子一样在军营。”管家问道。
叶锦书心里确实羡慕在战场杀敌的将军,但他还是选择了留在暗卫营。
他犹豫了一下,坚定地说道:“见不得人的事总得有人做,何况当年是我的选择。”叶锦书知道这是一条艰难的道路,但他并不后悔。
叶锦书回头看着怔忡的管家,出言安慰道:“爹,现在不也挺好,再说老夫人不是让我由暗转明了吗?”他相信自己能够走出黑暗,走向光明。
当时老夫人去了暗卫营,告诉叶锦书,只要他能通过考验,就可以不再整天待在暗卫营。
叶锦书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他渴望证明自己的价值,为景国做出更大的贡献。
两人的谈话被外面的一个黑影听到,黑影转身就回了秦母院中。
秦母漆黑的房间里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光,映照得秦母似黑夜的王。
黑影正是暗卫营一队队长金风。他向秦母禀报说:“领主,小公子和叶锦书去了郡主府,受了些伤,但没有大碍。”秦母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情况。
秦母对锦书这些年在暗卫营的表现表示赞赏,认为他能够保护秦明从郡主府出来实属不易。
金风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秦母的指示。
“金风,皇上已经对允王那边忍耐到了极点,有线报得知异姓王已经和允王取得联系,你亲自去一趟,皇上要知道他们谋反的证据。”秦母下达着任务。
这个暗卫营曾经是她夫君和皇上一手创立,她夫君牺牲后,她临危受命,接下暗卫营,这些年为皇上做了不少事。
秦明从小表现出色,或许有一天,皇上会把暗卫营交给秦明,所以秦母需要在那之前让秦明变得更加无坚不摧。
此时的宫里正因为微生颜的心绞痛而让祁御大发雷霆,祁御本和秦霄正在制定计划,结果成忠进来汇报说微生颜在鸢尾轩出事了。
祁御顾不上和秦霄说什么,立马赶去鸢尾轩,到达之后只看见微生颜躺在床上捂着胸口,全身都是汗水,脸色苍白,双唇紧咬。
“窈窈,你怎么了?”祁御上前想把微生颜抱入怀里,又怕弄疼了她。
徐格和一众太医已经赶了过来,为微生颜检查过后,却发现什么问题都没有,可是微生颜全身的汗水又告诉众人她在忍受剧痛。
“朕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何事!”祁御心急如焚地吼道。
“回陛下,娘娘是心绞痛发作,但臣等并未找到病因……”徐格战战兢兢地回答。
祁御愤怒地瞪着他们:“找不到病因?你们是废物吗!”
他转身温柔地看着微生颜,轻声安慰道:“窈窈别怕,朕在这里陪着你。”
微生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努力说道:“皇上,我没事!”然而,她的身体依然颤抖不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医们仍未找出微生颜的病因。祁御焦急万分,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
终于,一名太医开口道:“陛下,臣有个猜测,娘娘从来都没有发作过,可能是家人发生了什么?臣在古书上看到过有些人与家人有感应。”
祁御停下脚步,思考片刻后点头道:“说得不无道理,来人,传吏部尚书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