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的微生颜只觉得自己胸闷气短的症状消失了。
“寻烟,昨天鹤老有给我吃什么吗?”微生颜疑惑地问道。
“没有啊,小姐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精神好多了!”寻烟微微低下头,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试图掩饰心中的一丝慌乱。
“那是因为小姐这几天听劝,没有过多操劳啊!”一旁的丫鬟赶忙说道,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是吗?”微生颜心情大好,轻盈地转了个圈,换上了一身靓丽的南疆套装。
她如出水芙蓉般美丽动人,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然而,此刻她的目光却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她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寻烟,阿战是出去了吗?”
“啊……我一直在您身边,不知道情况呢,要不,我去问问黑狼?”寻烟被问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道。
正当两人说话之际,战冥熙缓缓走了进来。今天的他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只见他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生怕受到一丝寒冷的侵袭。
微生颜见状,急忙站起身来,伸出娇嫩的小手,轻轻贴在战冥熙的额头上,试探着温度。
片刻后,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关切地问道:“不烫啊,你冷吗,怎么穿这么多?”
战冥熙看着眼前这个关心自己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又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状况。
他犹豫了一下,把想了一晚上的理由说了出来:“其实,昨晚我的旧疾发作了,之后便感觉身上好似染上了寒症,就连内功都无法让身体暖和起来,所以只好多穿一些衣物来抵御寒冷。”说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旧疾?我怎么不知道你身体有问题啊?”微生颜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个说法,而且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此刻的她只感觉仿佛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变得奇奇怪怪的,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了,别纠结这些了。”战冥熙轻轻地拍了拍微生颜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然后迅速转移着话题,“昨晚你睡着之后,南疆圣女过来辞行了。”
“她要走?”微生颜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丝惊讶。
“对呀,不过……”战冥熙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接着问道,“你有没有兴趣去南疆转转呢?”
听到这话,微生颜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南疆分部的紫貂。
想起那个血冥阁唯一的女堂主,她的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兴致。
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好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看到微生颜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战冥熙倒是有些意外。
他挑了挑眉,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小丫头平日里似乎对于自己的势力一直都不太感兴趣,今天怎么会主动提出想要去看看血冥阁的分部呢?
难不成其中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行啊,既然你想去,那咱们收拾一下,明天一早便动身前往南疆。”战冥熙笑着回答道。
然而就在这时,微生颜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眨了眨眼睛,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听说掌管分部的是个大美人儿?”说罢,还调皮地冲战冥熙挤了挤眼。
战冥熙瞬间就想到了紫貂,面色沉了几分“谁在你面前多嘴了!”
微生颜抽出战冥熙掌心的小手“怎么,我不能知道吗?”
战冥熙一看,她该不会是在吃醋吧,这个认知让战冥熙不自觉嘴角上扬“阿颜是吃醋了吗?”
微生颜翻了个白眼“吃醋?怎么可能?”
眼看微生颜要恼,战冥熙见好就收“好好好,你没吃醋,是我胡说。”
俩人聊了一会儿,寻烟和黑狼等人已经下去准备收拾东西了。
寻诗诗前来只看见战冥熙和微生颜。
“这几日承蒙姑娘照顾,诗诗多谢了,此刻前来是来辞别的。”
“诗诗姑娘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寻诗诗摇头“不知道,但是我身为南疆圣女,没有逃避责任的理由。”
“刚好,我们正有去南疆游玩一番的打算,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若能与我们结伴同行,想必会增添许多乐趣呢!”微生颜微笑着向寻诗诗发出诚挚的邀请。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南疆局势动荡不安,而自己之所以接受战冥熙一同前去游玩的提议,很大程度上也是希望能够确保寻诗诗安全返回。
寻诗诗敏锐地察觉到了微生颜眼中流露出的关切之意,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动。
然而,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她还是稍稍犹豫了片刻。
毕竟,自己已经麻烦他们很多了,但想到微生颜的善意以及自身目前的处境,她最终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各位了。”
“哈哈,姑娘不必客气,正所谓相逢即是缘分嘛!”微生颜爽朗地笑了起来。
曾经的她总是独来独往,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但经历了种种事情之后,她开始渴望改变,想要尝试一种全新的、充满温暖与人情味的生活方式。
此时,寻诗诗过着平静安稳的日子,然而,赫朗的手下们却几乎将整个和平镇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未能找到她的踪迹。
圣子府中的赫朗面色阴沉地听着手下们的汇报,心情愈发烦躁起来。
这两日,南疆内部已经隐隐传出圣女遭遇不测的消息,如果再不尽快找到寻诗诗,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要知道,这些年来赫朝一直巧妙地利用着寻诗诗对他的深厚情感,成功地掌控了内部众多关键人物。
如今,只剩下大祭司还在苦苦支撑局面。
倘若让赫朝的野心得以实现,那么不仅寻诗诗的性命堪忧,就连赫朗自己恐怕也难逃沦为牺牲品的命运。
想到此,圣子府的一套茶具又惨遭不测,赫朝对于赫朗的急躁一清二楚,他则稳坐钓鱼台,他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南疆就会奉他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