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北算不上多么的洁身自好,女人也是换了一茬又一茬。
但不管换多少个,你能总从那些女人身上找到季安然的影子。
或是眼睛像,或是嘴巴像,又或者是声音有八九分相似!
他会静观,却不会加入群玩。
若真是视觉冲击太大身体受不了,他会借故离开,找个女人带到酒店玩上一晚。
高叔和李叔那边已经开过一轮,许池这边也将女人按在沙发上。
唯独楚逸北,女人坐在他腿上扭着水蛇腰卖力勾引,她能感觉到楚逸北的身体变化,却不知为何男人就是不发疯发狂。
听着那些声音,她心中痒得厉害。
“楚总,爷!”
女人趴在楚逸北身上,在他耳边娇声连连。
楚逸北总算有动了。
他握着女人的腰,女人以为自己要得手时,哐的一声,门被人大力踹开。
“屮。谁啊!”
许池差点被吓废。
一屋子腥气,迟亦寒拧了拧眉,还好没将小姑娘带过来。
他迈着修长的腿走进包房,沈煜跟在后面将门反锁。
屋里灯光很暗,还响着震耳的音乐声。
“屮,说话,知道我们是谁吗?”
许池起身提上裤子,心中一股子火气。
玩得正嗨的时候被人打断,这搁谁身上,谁不恼火。
季悠恒抬手打开灯,并随手关掉音乐。
当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时,高叔和李叔傻了眼,他们马上推开小源,慌张的穿好衣服起身。
高叔只觉汗流浃背,抬手擦着额角冷汗:“迟爷,沈总,季总,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该不会他们动的这个女人……
“这女人!”
高叔瞄了眼脸色潮红的小源。
刚被他们灌了不少好东西,这会儿还没缓过劲儿来,还一直往他和李叔身边爬,抱着他们腿不松开。
高叔又踹了踹,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怕将这位活阎王给得罪了。
地上的女人,迟亦寒连个眼神都没给。
他们也总算放下心。
看来不是为了女人。
那就好办!
高叔讨笑的上前,那嘴刚张开,还没等说话,耳边传来迟亦寒阴冷且带有厌烦的声音:“闭嘴,滚!”
高叔看着沈煜守在门口,这是往哪儿滚?
得。
滚到一边不碍着这位爷的眼就行。
他拽着李叔来到角落站着,李叔在他耳边小声问:“怎么回事啊!”
高叔小声回道:“我怎么知道!”
不过是出来玩个女人,谁能想到会惹到活阎王。
高叔好似想到了什么。
他看向楚逸北,低声咒骂道:“屮。一定是这小子惹到了季家人,他不是说手里有季安然的把柄,季安然会乖乖的给他玩吗?”
季安然只是季家的养女,养女就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更何况还有楚逸北手上还有季安然的把柄,他们以为,季安然无论如何也不敢捅出这件事。
毕竟像季家这样的大家族,最看重的就是声誉,名誉。
“楚逸北,你tm怎么敢的!”
威胁季安然,害得他追了安然这么久。
小姑娘心中隐藏了多少委屈,她一个人得多难受。
他们明明相爱,小姑娘却要一次次逃避内心,躲着他。
狗东西,杂碎。
季悠城拽起楚逸北一拳打在他脸上。
“啊!!”
几个女人吓得抱着躲起来。
许池想帮忙,可不管是季家还是沈家,又是高高在上无人能够撼动的迟家,那都是他惹不起的爷。
他只能在心中说着:‘兄弟对不起了,到时我帮你叫医生送医院,治疗费我用。’
但忙!
述他无能无力。
“季悠城,你特么发什么疯!”
楚逸北起来擦着嘴角上的血并没有回手。
迟亦寒,季悠恒和沈煜明显是来撑场子的。
他不还手只会被季悠城打,如果还手伤了季悠城,只怕他会被打得没了半条命。
“tui。”
吐出一口血水。
“我发疯,对,老子特么今天就疯一个给你看看。”
季悠城拽着楚逸北衣领又是一拳。
他将楚逸北按在沙发上:“你特么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忘了?”
“我做什么?相片我早就删了,我又没得手!”
楚逸北以为季悠城发疯是大二那年,他把季安然关在仓库的事。
他哪有什么相片,不过是骗季安然的,谁知道季安然就信了?
“楚逸北你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季悠城又将人拽起来,眸露凶光死死瞪着楚逸北。
“楚,逸,北!你个畜牲!”
季悠恒推开季悠城,对着楚逸北一顿暴揍。
满脑子都是沈煜怎么绑得他,楚逸北怎么绑的安然。
不管发生没发生,他要先出心中恶气。
“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做!”
楚逸北抱着头,季家两兄弟不要命的对他拳打脚踢。
眼看前出气多,进气少,沈煜上前将季悠恒拽开:“行了,在打下去出人命了。”
“这种垃圾活着干嘛!”
沈煜将人拽开,季悠恒不解气的还用脚踹了几下。
季悠城打红了眼,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一路护着长大的宝贝,在大学时差点遭了楚逸北的毒手,还被拍照威胁,言语侮辱。
难怪有楚氏娱乐投资的戏,就算是本子再好,他的小姑娘也不接。
原来季安然一直在避着楚逸北,那段过去给小姑娘心里造成了怎样的伤害,她一个人是怎么挺过来了?
光是想想,季悠城就心疼得无法呼吸。
拽过一瓶红酒抬手要砸下去。
沈煜这边拦着季悠恒,他没去关注季悠城的动作,还好迟亦寒眼疾手快拦住了他。
“迟亦寒你干嘛,你放开我!”
季悠城现在恨不能宰了楚逸北,谁拦着他,谁就是和他过不去,那就是仇人。
“冷静点!”
迟亦寒将人拽到一旁。
“你特么叫我怎么冷静,如果换成是糖糖,你冷静个我看看!”
他敢保证迟亦寒会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疯。
事情没发生在他身上,他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外公马上生辰,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进局子?”
他从来不愿和失去理智的人多说一句废话。
有的时候说了对方也听不进去,浪费口舌。
但这人是他兄弟,是软软的亲哥,他只能拿出一分耐心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