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就是他!”
季悠然颔首,说到他,季悠然就想吐槽。
“不过他现在改了名,起了个华夏名叫李二白。”
“李二白??”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
咱就说起华夏名可以,但能不能稍稍用点心,这也太……通俗了。
“对,他说古有李白,他要做第二个李白,非要叫李二白,你拦都拦不住。”
季悠然直摇头。
“其实也没什么,名字吗?就是个代号而已,更何况现在都叫他李老,谁会叫他全名。”
久而久之李二白这名字知道的可能一把手都能数过来。
再过不久你提李二白,大家都会以为是什么乡间老大爷。
“那他此时在哪儿?”
已经改了华夏国的名字,应该就是本国了。
“他在云城离江城不远,我给他打个电话。”
季悠然翻着手机,找到一个备注为李顽童的名字打了过去。
打过去的时候,她还说:“他啊,想得可美了。”
“四十多岁退居二线,五十多就看心情见人,六十出头直接闭山不出。”
“你个小丫头片子,咋能在背后说我坏话,忒不厚道了。”
手机中传出老者声音。
华夏国话说得不错,估计在过几年把他送回m国,他可能连m国的话都不会讲了。
只是他说话怎么有口音呢?
而且这口音很东北。
“老李头和你说了多少次,我不是小丫头片子!!”
她怎么调皮捣蛋了,她乖得很好吧。
不就是去见他的时候,把他养的几只野山鸡抓了烤吃了吗?
至于记恨到现在?
“我不管,我说你是你就是。说吧,这么晚了打电话找我啥事,我可太知道你了,你没事绝不会想给我的。”
“哼哼,忘恩负义,偷我鸡吃!”
“哎!”
季悠然只能叹息。
她很想说,你华夏国的话说得是真心不错,但这词汇!
算了。
说了也白说,他也记不住。
再说下去,李老指不定又要往跳出怎样的金句来。
“对对对我忘恩负义,我就不该把你从毒蛇嘴里救出来。”
“那我也不能嫁给你让你娶个老头子吧,虽然老头我很好,有钱有养老还有个百分之九十五报销的医保。”
“但我们不合适!”
季悠然:“……”
你看你看。
她就知道会这样。
金句一个一句的往外蹦,雷都能把你给雷个外焦里嫩。
她是习惯了可迟亦寒!!
再一看。
果然。
男人沉着脸已在气头上。
季悠然一秒不敢耽误连忙顺毛:“老头子别乱说,我已经订婚了。”
“这么大的事咋不和我说呢?”
也不说让他去把把关。
小姑娘入世早,可看男人的眼光……
行吧。
好像她没看错过谁,直都是顺风顺水再顺个财神不为过吧!
这些词他总想说,却也不敢和别人说,他也知道有的时候用错了会闹出笑话。
但是,这也不能怪他,谁让华夏国的语言博大精深,一个字,一个词有很多解释。
真的说起来要比m国的话难理解,难学多了。
“帝都迟家,迟亦寒,别说你不知道!”
老头子没事就看新闻绝不可能不知道迟亦寒是谁。
“哦!!是他啊!我知道,这小兔崽子当年想请我出山,但我没去,怎么?你现在帮着心上人要请老头子我出山?也不是不行,就是上次那一顿针在给我扎扎放放血?”
华夏国神奇的古中医真的很厉害。
就那几根针在你身上这扎扎那刺刺,变得像只刺猬一样,还能放出去很多血。
哎你说你就神奇,然后原本不舒服的地方就会好很多,比西医神奇多了。
不动刀不做检查就能去病。
古老而又神秘的民族。
“你去见过李老?”
应该是迟亦寒在国外留学的时,李老来华夏国已经有几年了。
“见过一次,可是没见到,他说在和友人喝茶不见客,从今以后都不见客,谁来也没用!”
迟亦寒现在想来,那个客该不会就是小姑娘吧??
迟亦寒只用了一个眼神,季悠然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她有些小心虚的摸了摸鼻尖:“那个,好像真是我!”
那时在国外没什么事她就跑去找小老头喝茶聊天。
小老头没孩子,一生没娶妻,他向往自由无拘的生活。
后来听她说华夏的事,他本在退到二线后也很向往具有神秘色彩的东方国家。
所以缠着她当老师,教他华夏话。
原本在南方住的好好的,小老头心血来潮跑去大东北看山看雪看大海,这一去就爱上北方。
在东北住了很久,喜欢农村的集市,喜欢一早的早市,总之就没他不喜欢的地方。
而且大东北还有一个神奇的地方,那就是你住久了,东北话真是一学一个准,口音一带偏一路。
迟亦寒掐着小姑娘的腰,生气的咬着她耳朵。
不过为了迟亦明,他也没真的发火。
“乖,亦寒哥哥最好了!”
不气不气哦。
勾住男人的脖子抬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老李头,我请你收山带个徒弟你带不带。”
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说是商量,可这语气却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我倒是想说不带,我怕你过来把我这一亩三分地给夷为平地,你个母老虎嫁人了就听话一点,总这么凶巴巴的。”
李老越说声音越小,他不是心虚,他只是怂。
“明天下午去清河镇,我让他去接你。”
“你只管严格的教他金融方面的事,别给我留面子!”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老少,我保准把人给你教的明明白白的。”
“我这就让助理买去清河的票,啥味……不和你说了小丫头片子,我煮的白梨嘎巴锅了!挂了挂了!”
嘟嘟嘟,手机中传来忙音。
“嘎巴锅?小嫂子,那是梨味的锅巴吗?要不要我准备点?”
李老喜欢吃,他投其所好准没错吧。
只是这梨味的锅巴……他是真没吃过。
是他见识少了。
季悠然一头线黑,抽了抽嘴角:“亦寒哥哥,你告诉他嘎巴锅是什么意思!”
“这个……”
他也不知道啊!
去过东北,但只是住了几天,处理完工作就会回来。
公司上下说话就算有东北口音,但绝大多数都是普通话,没这些他听不懂的方言。
真是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