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不是那啥了快一夜吗?
他怎么就又想了。
而且他们不是在聊天吗?
怎么就到这事情上了?
童映心小脸煮虾一样的红,她小小地摇头,不敢直视他,“那儿……还有点疼。”
事后清洁工作是霍砚清做的,因为中途她喊过疼,他一早就认真看了,也帮她涂了药。
“我知道。”他薄唇印上童映心甜甜的唇瓣,“这次不去那儿。”
“???”
童映心人傻了也麻了。
霍砚清没再给她思考和拒绝的机会,他直白又猛烈。
后来……
童映心只记得自己被欺负哭了。
这晚她睡得格外的沉,连梦都是甜的。
次日醒来时,都日上三竿了。
浑身仍然是酸痛酸痛的,别说下床了,她觉得连自己穿衣服都成了问题。
三十一岁的男人,太可怕了。
她的腰,她的腿,简直比断了再被接上还要痛。
童映心睁开眼,呆愣好一会才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然后就听到落地窗那边霍砚清打电话的声音。
“我两个小时后过去,让韩队他们直接去实验室找我,实验的数据还有报告你准备好,样本……”
霍砚清的声音听着真是一大享受,只是今天童映心完全没心思听,她就在想,怎么他就生龙活虎的,光看背影都感觉年轻了好几岁的样子,而她却像是残了?
黑白分明的小鹿眼眨巴着再一次看向那身材比例极好的男人,昨晚,她真是领教到了,程思宁那个大色迷丫头曾跟她说过的那句,体型差这种东西,别管两头对不对得齐,只要中间对得齐是一种什么样的酷刑了。
都把她给弄零散了好吗?
大概是她看得太专注了,霍砚清这时握着手机回眸看过来,见她醒来,他唇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下。
眼神缱绻又宠溺。
阳光下,帅的一塌糊涂。
很快,他结束通话走过来,“吵醒你了?”
童映心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阿砚,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这般可怜的撒娇,谁知男人竟半点也没有心疼她,就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问道,“还想离婚吗?”
童映心,“……”
幼不幼稚!
被他无语的她一下逆反心理也起来,“如果我还想呢?”
“呵。”霍砚清冷笑一声,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做到你爬不起来。”
“……”
禽兽!
她现在就已经爬不起来了好吗!
童映心咬咬唇,她心里还是有担忧的,“你奶奶,还有你父母,他们如果知道了那些照片怎么办?”
霍砚清挑眉,“你怕什么?”
“怕他们会不喜欢我,也怕你因为我和他们闹不愉快。”
“不会。”霍砚清捏着下巴的长指松了松,“这些事我会来处理,你只需要好好待在家里,别再想离婚。”
童映心再次,……
离婚。
离婚。
她哪有提过。
反倒是他,从昨天到现在都提了多少次了。
也是自知理亏,她移开了话题,“你是不是要去检察院啊,快去吧,别让人等。”
闻言,霍砚清眉心结了结,“这么催我,是打算我前脚走你后脚就跑?”
“!!!”
服了。
童映心无语地鼓了鼓腮帮,“霍阿砚,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能跑得了吗?”
她腿还打颤呢。
霍砚清情绪不明的凝着她,“谁知道你是不是身残志坚。”
童映心要哭了,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他这么坏!
昨晚,她都哭成那样了,他还不结束。
简直是想要把她往死里弄一样。
今天又……
片刻, 她赌气道,“霍砚清你不如干脆把我装在你口袋里一起带去检察院好了。”
“好主意!”男人夸赞完就直接要动手,“刚好我今天也不想上班。”
“喂!”童映心拍着他伸过来的大手,“你还来真的啊,阿砚,求你了,别折腾我了好吗?我真的很累。”
霍砚清自己下的手,哪能不清楚她有多累。
但他说的也都是真实话。
这女人没良心的很,放她自己在家的话,谁知道她又会琢磨什么。
“不放心的话,就让张妈紧盯着我?”
张妈?
张妈最疼她,会跟她一伙的。
霍砚清捏捏她软软的脸颊,“对你童囡囡,我得让凌楚依来。”
童映心:她刚才就不应该醒来。
“你要这样想的话,那你就让她来吧。”她妥协,“反正你只要不怕别人看到我这一身的痕迹说你虐待我,我也就不怕。”
刚刚她无意间低头的时候可都看到了,左左右右那里,一点都没眼看。
童映心不说还好,她一说,霍砚清的眼神不自觉就移到了不该移的地方,然后,火就又起来了。
她就是上天派来收拾他的!
闭眼,他强行让自己移开眼神,“我让程思宁来陪你,囡囡,你乖乖的,嗯?”
童映心乖巧点头,“我等下还想再睡一觉,你让她下午来吧,最好是快下班时间点,这样那个抠搜男也不会扣她工资什么的。”
霍砚清,……
如果不是检察院有大案子,他今天真不想去。
可不去,就会忍不住的想要再欺负她。
她身上有些地方,确实已经没办法再欺负了。
“等我回来。”
说完这句话后,霍砚清又不舍地在童映心眉心印下深深一吻。
童映心本来是很想让霍砚清走的,可等他真走了,她突然又发现心里空落落的。
然后就开始很想念很想念他。
这短短的两天,她心态发生太大的变化了。
按她所想的,现在的她,早已经留下一字离婚协议然后离开帝都了。
可现在,她不但没走,还和霍砚清做了真正的夫妻。
可怕的是,他还预判了她的想法,虽然他没说,但童映心感觉到了,这次,她就是插翅也难逃离帝都了。
不过,她也不想跑了。
其实能跑去哪里呢?
一颗心都在他身上。
身体很累很疲倦,然,心底是开心的,是甜的。
霍阿砚他欲望是重了些,还是很体贴她的,除了左左右右那里外,别的印记都很浅很浅。
昨晚,她也是见到了霍阿砚的另一面。
往常那么禁欲自制力强大的男人,居然……
不敢想,他这六年是怎么过来的。
更不敢想,在他收到错误的消息说她怀了路赫阳的孩子又流产时,他该多么难过又绝望。
也原来,于锋那次说的,两年前,他去了趟美国回来,就大病一场,诱因真的是她!
她欠他这么多,要怎么还啊?
闭眼,童映心正准备再睡一会。
手机就嗡地一声有短信进来。
她拿起来。
是路赫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