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乌龙提拉米苏。
粉嫩的简直能把人一颗心给融化了好么!
“我天哪,粉色的提拉米苏哎,童童,你男人他好会买啊!”程思宁看着袋子上LoGo,羡慕得眼睛都亮了,“还是这家蛋糕屋做的,它家生意很好,很难买到的。”
童映心对于帝都的蛋糕店不怎么熟,但她在医院上班时,曾听说过这个牌子,总结起来就是贵,难买,但好吃。
“不是,你俩这么搞,哪里像是已经结婚了的,这完全就是在谈恋爱嘛!”程思宁又感慨地说道。
谈恋爱?
确实有点像。
嘿嘿。
童映心走神间里,霍砚清已经走了过来。
上一秒还侃侃而谈的程思宁随即随即从沙发上起身,完全站军姿的姿势,就连说话也变得很正经,“霍法医回来了啊。”
她这一系列操作看得童映心风乱极了。
程思宁没告诉过她的是,她心里其实蛮怵霍砚清的,太高了,压迫感又强,加上他的职业,还有年龄摆在那里,每次见到他本人时,她总不自觉的会想把他当领导或是长辈看。
霍砚清在距离沙发不远不近的位置停下,视线直直地落在沙发上的童映心身上,小女人穿着件米白色的小高领毛衣,长发绑了个低马尾,看到他,一双小鹿眼里有明显的害羞,软糯又娴静的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将手上的提拉米苏放到茶几上后,他从大衣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给程思宁。
后者一脸懵逼地伸手,“霍法医,你确定这是给我的吗?”
霍砚清,……
“你落在于锋那的。”他解释。
闻言,程思宁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眼,发圈的确是她的没错,就是,用这样的一个袋子装,她无语地撇了下嘴,“怎么感觉这整的跟我的遗物一样!”
“……”
“……”
此刻,谁也没有想到,不久后,遗物一词竟真的在程思宁身上应验了。
“我还是不要了吧,又不是啥值钱的东西。”程思宁说话间就扔进了垃圾桶里,“感觉怪渗人的。”
童映心再次,……
亏她还是个学医的。
程思宁扔完从沙发上取过自己的外套和包包,“宝宝,我先走了啊,你明天没事的话,可以去律所找我玩,我明天一天都没什么重要的工作。”
“吃完饭再走吧。”童映心不想让她走,她站起来,不舍地挽住她的手臂。
程思宁拍拍她,“我都吃了一下午了,现在真不饿,乖哈,咱们明天再玩。”
说完,她余光瞄了眼站在那里跟一堵高墙一样的霍砚清,俯在童映心耳边低语道,“实话讲,你男人太严肃了,我有点害怕,而且有他在,咱俩也不能什么都说,没意思,所以我就先撤啦!”
“饭不吃,那吃点提拉米苏再走?”童映心知道,她也是爱吃甜品的。
其实程思宁也是有点心动的,那么粉粉嫩嫩的甜品,谁不想来一口啊。
可一看到霍砚清,她顿时就不想了,“宝贝,我倒是想,可我肚子现在满满的,真的装不下了。”
“……”
童映心不好再留她,就只能出门送她。
外面风大,她只穿了件毛衣,这里也没有她的外套,霍砚清就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跟着她一起去送程思宁。
别墅区的夜景不错,加上这院子里的草坪花圃才刚刚修剪过,一切看起来这样好。
两个小女人散步一样不紧不慢地走着,霍砚清也放慢步子在后面跟着,但他目光一直是落在童映心身上的。
从他进门到现在, 都没见她怎么看他。
程思宁这时看向一旁草坪上三个人的影子,小声地冲童映心嘀咕道,“我宝,你觉不觉得你老公现在有点像咱俩的保镖。”
童映心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别说,还真有点像,不远不近的,他影子又那么长。
“其实他今天给我打电话让我下午来这里陪你时,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他让我来哄你的。”
“啊?”童映心有些惊讶,“你怎么会这样想?”
“是他太突然了好么,”程思宁偷偷地朝身后瞄了一眼,“不过现在看来,你俩根本不会吵架的,他巴不得把错失的六年全都补给你,你又因为觉得欠了他的不自觉的就想对他好,这样,怎么可能吵的起来。”
“我们还真的吵过。”
童映心想回她这么一句,又想想都算了, 都过去了,而且这么糟心。
她沉默着又看了看程思宁的手,“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你回去后还是要小心点,当心别发炎了,最好是涂点药,起码也能好的快些。”
“我知道。”程思宁说着停下脚步,久久地看着她,“童童,真的,在这里,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以后不管我怎么样,我们会怎么样,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
风把她的卷发吹的很乱,童映心帮她打理着,再一次地对她道,“如果你想离开纪家,不管是钱还是什么的,你都不用担心,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不行,我们还可以找霍砚清,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去找霍砚森,总之,不要一个人瞎琢磨,没有解决不了的。”
“嗯。”程思宁重重点头,短暂的拥抱了她一下,“也别老担心我,那个苏律师,她也不是老去我们律所的,再不济,下次再见面时我避开她就好了,这样纪龟毛总不会还算到我头上吧。”
童映心,……
她叮嘱她,“下次她一去你们律所,你就给我发微信,我马上就给你打电话。”
“你呀。”程思宁笑,只是那笑怎么看起来都挺感伤的,“童童,你要是个男的,我一定一直做你的舔狗,就像纪抠搜一直做苏律师的舔狗一样。”
“……”
几乎是程思宁前脚刚走,童映心就被霍砚清抱在了怀里。
他的西装外套本来很大,会有点往身体里灌风的,被他一抱,又暖又舒服。
她满心依赖地靠在他身上,“阿砚,你跟纪少衍是很好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