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念虽然魂被甜品勾了勾,但脑子还是在的,理智也还有,商晋北这个家伙,他没事是绝对不会来公司的。
而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他来是要干嘛的。
一手提着礼盒,另一手又扯了扯霍砚森的皮带,苏念念甜甜地对他笑。
“老公~你不会是那种刚刚离婚就去和别的女人相亲的男人对吗?”
一旁的商晋北,“……”
霍砚森抬抬腕表看了看时间,“你该去上班了。”
“……”
尽管还很想留在这里,但苏念念还是很识趣地点了点头。
离开前她没忘记对商晋北说,“商小二你个帝都失恋大王是绝对不会得逞的,我老公他不会喜欢你姐姐的!”
“切。”商晋北抿唇不屑地看着她,“现在全帝都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女人就是你苏布偶了,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森哥就会变成我姐夫了。”
“……”
好气啊!
可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依依不舍地看了霍砚森好一会,苏念念才慢吞吞地离开他办公室。
商晋欣,好优秀好优秀呢。
霍家跟商家的关系又好好,霍砚森又和商晋北是多年的兄弟。
他和商晋欣……
一个商界大佬,一个商界女强人。
他们……
垂眸看着手里的甜品礼盒,苏念念瞬间觉得不香了。
叶南茜说的没错,就算绯闻女友是假的,她的情敌也一个比一个强大。
“苏小姐!”
秘书处的钱影和左岚这时礼貌地跟她打招呼。
苏念念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末了,想到什么地将礼盒拿过去,“这几天我老过来,一定给你们添了很多工作吧。”
“没有的事,苏小姐太客气了。”钱影笑笑看她红肿的眼睛,“昨天下午我们还吃到了苏小姐订来的下午茶,谢谢哦,让您破费了。”
“是我才要跟你们说谢谢才对。”苏念念甜甜地笑着将礼盒打开来,“这些甜品虽然是一个很讨厌的人买来的,但还是很好吃的,我们一起分享吧。”
前小太太哦,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钱影亲切的完全是看自家女儿的眼神看着苏念念,“我们还不饿,倒是苏小姐这几天看起来瘦了不少,法务部工作很辛苦吧,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
一旁的左岚看着钱影的眼神,再看分着小蛋糕的苏念念,眸底闪过一丝鄙夷。
小小年纪,书不好好读,工作不好好工作,倒挺会收买人心的。
不过,谁稀罕她这些烂些东西啊。
商晋北买来的小蛋糕足有十个那么多,虽然份量都很小,但都看起来精致又可口。
苏念念拿出来两块递给钱影,“谢谢小影姐姐的关心,我一定很会把自己喂的白白胖胖的。”
说完,她又拿出两块递给左岚,“还有小岚姐姐,谢谢你上次帮我买衣服,等我发工资了,我请你吃大餐。”
“苏小姐客气了。”左岚接过来,客气地问了句,“苏小姐在法务部还好吗?”
“马马虎虎吧!”苏念念说着感激地看了眼两人,“上班时间快到了,我得先走了,再见哦。”
“苏小姐再见。”
两人目送她进了电梯后才坐下来。
“我女儿上次就吵着要吃这家店的小蛋糕,结果我去排了好久的队都没买上。”钱影感慨着闻了下蛋糕的香味,“跟苏小姐一样甜。”
左岚瞅她一眼,“影姐好像很喜欢苏小姐?”
“很可爱啊。”钱影笑,“又很漂亮,虽然出身很好,但一点都不娇气,而且你看多懂事,有好东西还知道和咱们分享,都也没麻烦咱们什么,还给咱们订那么高档的下午茶,这很难得的。”
“这些又花不了几个钱。”左岚不屑地咕哝道,“我看她根本就不是想要来这里上班的。”
她声音虽然小,可耳力极好的钱影还是听到了,她拧眉正色看她一眼,“左秘书,你是对苏小姐过来找霍总有什么意见吗?”
被戳穿心事的左岚脸瞬间涨红了,“我怎么可能敢这样想,我只是担心她总这样中午上来公司会传什么闲话出去。”
钱影瞧着她心虚的样子冷地笑了下,“左秘书,你觉得你能想到的事,霍总他想不到吗?”
左岚一下傻住。
“把心思好好用在工作上吧。”
钱影说完这句话正准备工作,又想到什么地对左岚道,“就算苏小姐不是太太了,她也依然是苏氏企业的二千金,她也还是霍总外甥女的好朋友,她来这里,无论任何时候都天经地义,你如果觉得不舒服,那她下次来的时候,你避开好了。”
左岚,……
低头看着手边的小蛋糕,再看紧闭的总裁办大门,她用力地咬了咬唇。
就算这样,苏念念她又有什么了不起。
还有,她凭什么避开?
公司是姓霍,又不是姓苏。
要避开的那个人应该是她苏念念才对。
等着吧。
她一定能找到机会,让她这辈子都不能再上这顶楼。
。
“森哥,我看你也没那么忙啊,那我给你打电话约你你干嘛老不出来啊。”
办公室内,商晋北屁颠颠地跟着霍砚森到办公桌旁,当看到一旁的桌子上竟然有两双筷子时,他下巴都要无语掉了,“森哥,你别告诉我你是跟苏布偶一起吃的午饭!”
霍砚森在大班椅上坐下,一双长腿优雅地叠起,“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而且问题还老大了!”商晋北无法理解,“你们都离婚了,离婚就该划清界线了,哪能还在一起吃午饭,苏布偶年纪小她不懂,森哥你一把年纪了连这点常识也不懂吗?”
一把年纪?
霍砚森不露情绪地挑了下眉,若有似无地笑了下看他,“我还真不懂。”
“森哥!”
商晋北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别这么不当回事好吗,我跟你讲,你这样的话你会被苏布偶那个作精给缠上的,她那个女人我跟你说,她鬼主意心眼子比她头发都多,你再这么纵容她下去,那你离婚还有什么意义?我们这些旁观者可以忘,你一定不会忘了你们结婚三年,她都是怎么欺负你的吧?”
闻言,霍砚森不咸不淡地睨他一眼,“你倒是记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