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能打,我承认,我们确实不如你。”
“但是出来混,不是只会打就够了的。”
徐清也没有被刚才所吓住,只是淡淡开口道:“你就这么相信你手里东西?”
西装男冷笑一声:“哼,那是当然。”
“七步外,枪快!”
“七步内!枪又准又快!”
说完,大笑了起来,笑声里面满是张狂。
如他设想中徐清开始害怕求饶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怎么,你不害怕吗?”
徐清的语气有些调皮:“害怕,我害怕什么?”
“当然是害怕我手里的枪了?你知道被枪打在身上会怎么样吗?”
“我当然知道,严重点会死而已。”
“知道会死,你为什么不害怕?!”
“因为我觉得,你枪里面的子弹,打不到我。”
“piu!piu!”
又是两声带着消音器的枪声传来,依旧是打在徐清的脚边。
“我的枪法准吗?”
“准。”
“那你还说我的子弹打不到你?”
“那是当然,甚至你都开不出来下一枪。”
西装男脸上来了兴趣,开口道。
“哦?我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你说的我开不出来下一枪。”
“枪可是在我的手里!”
徐清语气一如刚才的古井无波:“要是我说,我要有枪呢?”
“什么!”
西装男脸色顿时紧张起来,死死的盯着徐清。
“别动!你真的有枪?”
“有!”
“那我就不会给你掏枪的机会了!”
“我的枪,就在手上?”
“手上?”西装男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的手上除了一个破风车,还有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被我吓傻了啊?!”
徐清缓缓地将风车放到地上,双手开始比作枪状。
“我的枪,就在这里。”
西装男笑得更加放肆起来。
“你这也叫枪?!”
“看来你真是被吓傻了,算了,我就送你一程吧,下辈子见到我,记得离我远一点。”
说完,便瞄准了徐清的身体。
徐清伸直手臂,把自己的两只“手枪”对准对方。
随后轻飘飘的从嘴中吐出两个声音:“biu!biu!”
随着这两声出来,徐清双手的指尖各自迸发出两道闪亮的雷光!
雷光不偏不倚,全部打在西装男身上。
徐清学着西部牛仔的样子,把自己手枪的枪口伸到嘴边,潇洒地吹了口气。
“我说了,我也有枪,而且你的枪开不出来下一枪。”
对方已经是满脸的惊恐,他想要开枪,却发现任凭自己怎么样,也都是无法指挥着手指扣动扳机。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我是谁这很重要吗?重要的是,你确实是没开出来下一枪。”
徐清缓缓走到他的身边,轻松地把他的枪拿了过来,放到了自己口袋里面。
徐清本来还想用针灸给他来个关节通风的快乐套餐。
但是在借着灯光仔细看了他两眼后,随即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人的额头已经满是黑气,看样子很快就会有意外发生。
既然他马上就要遭遇不测,徐清也懒得动手了。
打个了响指,西装男的身体控制权就回到了他的大脑之中。
“你,你不杀我?”他有些不可置信。
“滚吧,我怕脏了我的手。”
西装男没有犹豫,扭头就跑!
“咚!咚!咚!”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开始响了起来,代表着一天内阴气最重的时刻已经到了。
跑掉的西装棒子还在谋划下次要怎么找回场子的时候。
他的头顶上骤然飞过来一群的鸟。
这群鸟什么都有,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普遍都是通体漆黑。
这群鸟在看到西装男后,一个个瞬间激射而下,把他的头颅给围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一阵阵凄惨的哀嚎。
几分钟后,这西装男已经是七窍流血,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眼珠已经被啄烂,舌头也没了半截,鼻子和耳朵也是残缺不全。
徐清悠悠然走了过来:“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让你之前用那么阴险的招式,这下好了,被你虐杀的鸟可就回来报仇咯!”
不过这些西装男已经听不到了,他现在是已经又聋又瞎。
徐清也不再管他,翻身回到店门口,把詹姆士和爱德华喊了过来。
“去吧,把陈叔和其他人的昏睡咒都给解了吧。”
“好嘞!老师,不过我想问问,刚才那个用手发射出雷电那个,是什么呀?”
徐清淡然一笑:“是我师父前几天教给我的,正好今天用了上来。”
两人竖起大拇指:“老师,牛!”
说完,便钻进街道两边的阴影之中,随着两道光芒的出现。
原本埋伏在周边的众人也醒了过来。
他们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找徐清,想问问他们来了没。
但是过来后,发现在这群人早就已经都躺在了地上。
“你!徐清,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各位叔叔,我刚才找了我几个朋友,都已经解决完了,看你们睡的正香,就没打扰你们。”
众人还想追问下去,徐清倒是直接岔开了话题。
“叔叔们!趁着他们都躺在了地上,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呐!”
“对!徐清说得对!之前咱们被他们偷袭,白白吃了几天的苦,还不赶紧打回来!“
有人提议,有人就跟着,一时间,一群人拿着东西就给地上的棒子们来了个全方位的按摩。
徐清则是转身走进店铺里面,牵着小陈的手,带了出来。
“小陈呐,这些坏蛋这会都睡着了,咱们是不是到报仇的时候了呀?”
“嗯!对!徐清哥哥说得对!我也要好好报仇!”
小陈拿起一个扫把,跟着徐清来到了白天来砸店的那两个人边上。
徐清也是在边上指导着,打哪里更疼,但是不会出事,哪里使劲打却不容易被看出来。
现在的街道上很冷,但是再冷,也没有地上他们那群棒子的心冷。
当然,这么冷的天,也是一点都阻拦不了街坊邻居们给地上棒子全方位按摩的热情。
半小时后,众人的身上已经是冒出了阵阵的白色雾气。
看来大家的热情都很高啊。
徐清这时候开口了:“听说隔壁还有一些棒子,都不安分。”
“古话都说,斩草要除根,咱们今天就把这群根给除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