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吧?这样的姑娘,她不具备让家庭幸福的能力和条件。
当然,咱这是假设,假设这姑娘人品不行来说的。
咱再说说,这姑娘人不坏,是个单纯的好姑娘,而你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她的家人做的。
她不知情,或者无力反驳。
不论是她不知情,还是无力反驳。都说明一个问题,这姑娘没什么主见,爱偏听偏信,做不了主。
这样的姑娘娶回家才更要命。
分两种讲,一种是除了她娘家人,她谁也不信,谁的话也不听。
你的生活里会充斥无数句,我娘说什么什么的,我爹说什么什么的,我兄弟说什么什么的。
唯独不信你这个枕边人的话,这样的生活,能过不?
没主见,就意味着有无数个外来的“入侵者”,来掺和你的生活,让你永无宁日。
有点好处都想着她的娘家,往娘家扒拉,要命不?
还有一种,是谁也不信的,严格意义上,还算不上谁也不信。
她信她某个姐妹的挑拨,她信仇敌的挑拨,她信路边一条狗的狂吠。
就是不信你这个相公的话,不信自己的夫家是真心待她的。
若是这样的人,日子还能过?”
南尘越听头越大,连连摇头,太恐怖了,太吓人了,不敢想,不敢想啊,
“如意,真有这么夸张?”
“不然嘞?
记住了,你娶的不仅仅是那一个人,而是那个家族。
你娶回家的不仅仅是个独立的人,还附带着她们家的家风、传承、教养、素质,为人处世。
家族品性不端的姑娘,要慎娶。不是说不能娶,得看这个姑娘,本身人怎么样。
够不够硬气,够不够通透,够不够聪明,够不够懂得取舍,懂不懂得断舍离?
否则,强娶回家,就是灾难的开始。
而现在的罪,可是按族论的,三族、九族之类的,稍不留神,就被别人带入坑里了。
最好的姑娘,应该是那些活的清楚明白,知道自己要什么的。
不会一味的妥协于娘家或婆家恩情和亲情重压下的人。
最好能自己有主见,立的起来,又善于听取别人意见的人。
还得爱孩子,有能力护住自己孩子的人。
娶错妻子毁三代,甚至可能让你直接没后代。
不论娶妻还是嫁夫,人品永远要放在第一位。
才学和长相也重要,但绝对不能进前三。
而该放到第二位的是,对方家人的人品怎么样。
第三个要考虑的是,对方的性格脾气怎么样,能不能合得来?
而不是对方会跳什么舞,琴棋书画水平怎么样?对方是不是美若天仙?
要知道,两个人过日子,不是琴棋书画、风花雪月,而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你们俩人吃饭口味一致,能吃到一起,都比才艺来的实在。
你听完这些,还觉得意难平吗?还想不通吗?”
南尘的头,摇成了拨浪鼓,连连说,“不了,不了,我这会正庆幸,幸亏自己没结婚。
若真娶回如你所说的妻子,太吓人了,不敢想象。
只是,如意,你这么小,知道的却这么多,合适吗?你懂的是不是太多了?”
沈如意见刚刚聊的东西,都比较沉重,故意活跃气氛道,
“哈哈,不敢想象就对了。知道我厉害了吧,说明本公子早慧啊。
多学习多看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里什么都有。
来来来,如意小课堂开讲了,所有人都仔细听,包括长乐和大圣。
今天本公子,介绍一个新的词语,给大家认识认识,叫舔狗。”
“哥哥,是像这样,舔吗?所以,才叫舔狗。”
说着,伸着舌头,在大圣身上比划。
“你这形容的对,是它的字面意思。你们说,人能去舔条狗不?”
“哥哥,不能,脏,你说过的,狗狗身上有病毒,舔了会生病的。”
“呀~,还是我们长乐聪明,记性好,连这个都记住啦。”
说着,撸了一把长乐的脑门。
接着说,“话说前朝,有一位官宦子弟,自身长的挺拔帅气,才貌双全,一表人才。
愣是不接受家里的订亲,也不打算成亲。原因呢,是他偷偷的喜欢上了,一位才貌双全、美若天仙的姑娘。
可惜,这位姑娘,名花有主。
但是这位姑娘呢,也不明着拒绝,仍然吊着这位公子,以兄妹相称,享受着这位公子为她鞍前马后,一掷千金。
当然,这位姑娘身边追随的这种公子,不止这一位,有好多位。”
“人家都有未婚夫了,这位公子,还继续追上去,这不是有毛病吗?
也不是君子所为啊。然后呢?”南川直言。
“然后啊,这位姑娘,自然是嫁人了,而且是高嫁了。
可惜,婚后的生活,过的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她也不是她相公的唯一女人。
于是,她想起了这些,围在她身边,一直不曾离去的公子们。
三天两头的向这些公子们哭诉,说她的思念之情,说她的不如意,还有她的不得已。
后来啊,这些公子们,有些经不住家里人的催婚,成婚了。
可惜,仍然不喜欢自己的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惦记那位白月光姑娘。
有些公子,一直为这位姑娘,不,确切的说,是为这位夫人,守身如玉,鞍前马后。”
“这些公子也太不争气了,对方都嫁人了,还这样,脑子有毛病。”南川插话。
沈如意没管,继续讲,“他们之间,就这样黏黏糊糊、不清不楚的过了好几年。
后来,那些结了婚的公子,不爱妻子,不爱妻子生的孩子,更不管自个的小家庭。
一颗心,仍然放在那位白月光夫人身上。
总觉得是老天不公,让他和她的白月光没有走到一起。
不然,他们肯定能琴瑟和鸣,白头偕老,恩爱两不疑。
他的银子和心,还有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他的白月光那。
这就导致,他的妻子和孩子,日子过的异常艰难。
渐渐的,久而久之,他的妻子和孩子,不再对他抱有一丝期待和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