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站在一片寂静而陌生的森林中,四周的树木高耸入云,枝叶交错,仿佛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将天空完全遮蔽。仅有些许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给地面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银辉。耳边传来不知名的虫鸣声,那声音忽远忽近,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难以预料的危险,让人心生不安。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我猛然回头,只见几个黑衣人正从森林深处的阴影中缓缓显现出来,步伐轻盈而迅捷,犹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向我靠近。他们的目光冰冷,透出无尽的杀意,那种阴冷的敌意像是刺入骨髓的寒流,让我不由得背脊发凉。我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对手,他们的出现意味着一场不可避免的生死追逐。
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我转身开始拼命奔跑,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每一次跳动仿佛都在提醒我危机的迫近。呼吸急促而沉重,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森林中到处是密布的荆棘和盘根错节的树根,它们如同无数绊脚的障碍,几次险些让我摔倒。然而,在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下,我紧咬牙关,不断地向前冲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身后的死亡阴影。
随着我的奔跑,四周的景象变得愈加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晃动,那些黑衣人不再只是简单地追赶,而是与森林融为一体,成为无处不在的威胁。每当我以为自己甩开了他们,回头确认安全时,他们的身影总是像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前方。他们的步伐稳定而自信,仿佛对这片森林了如指掌,而我则像是一只误入陷阱的猎物,被困在这个诡异的迷宫之中。
我的腿开始感到酸痛,呼吸愈发困难,每一口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而沉重。然而,我不敢停下,仿佛一旦停下,便会被黑暗彻底吞噬。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了一阵低语声,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如同一曲致命的挽歌。那些低语声越来越清晰,像是在逼近我的耳边,每一句话都透着无尽的冷漠和嘲弄。
我喘着粗气,突然间看到一棵巨大的树干,我迅速躲了过去,将自己藏在树干的阴影之中,屏住呼吸,试图让快速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此刻的寂静仿佛延续了一个世纪之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在耳边的轰鸣,那是一种既绝望又恐惧的声音。然而,就在我以为自己暂时安全,得以稍微喘息片刻时,脚下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
我低头一看,心脏猛地一紧——一条细长的毒蛇正盘踞在我的脚边,冷冷地吐着蛇信。它那细小的眼睛中似乎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仿佛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我小心翼翼地试图挪动脚步,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动了它。然而,毒蛇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存在,迅速昂起了头,蛇眼冰冷地盯着我,仿佛在评估我是否是它的下一个猎物。
一股寒意从背后直冲脑海,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就在这一瞬间,脚下的地面突然一空。我只觉得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拽入了深渊,整个身体朝着黑暗中坠落而去。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我的意识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清晰,仿佛每一秒都被无限延长,而那种无助的感觉像是无边的黑暗,将我完全包围。
在那坠落的瞬间,我依稀听到了那些黑衣人的低语声,他们的声音冰冷而刺耳,充满了嘲弄与不屑:“跑不掉的,鲁伊斯,这就是你的宿命。”
他们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我猛然惊醒。
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原来这只是一场梦。
阿梅担忧地看着我,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而真实。她的肌肤泛着细腻的光泽,带有一种微微的褐色,仿佛是从阳光下孕育出的生命力。
她那乌黑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柔顺如丝绸般贴合着她的脖颈和肩膀,散发出一种自然的优雅与温暖。
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睡裙,裙子简洁而合身,轻柔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身体。
阿梅挪近了两步,轻柔却充满力量地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拉入她的怀中。她的动作带来了一股温暖的安心感,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放松。“亲爱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低声问道,语气中透着担忧。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渴望理解的神情。
我摇了摇头,试图不让她为我担心:“只是做了个噩梦罢了,没什么事情。”
阿梅轻轻抬起头,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仿佛蕴藏着无数的谜题:“我可是会解梦的哦,我学过一些紫微斗数之类的东西。”她微微一笑,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些许俏皮和挑战,仿佛在向我展示她另一个神秘的侧面。
我不由得十分惊讶:“你们东南亚还学这些东西?”
她轻轻拍打我的胸膛,动作中带着一丝娇嗔,她的声音中带着调皮的笑意:“你还没发现吗?这都是晒的!我根本就不是东南亚这边的人!”她的嘴角上扬,眼中带着狡黠与得意,“我跟你应该是同一个国度的!”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亲近感。
“哼,不过这也代表你没有玩这边的女人。”她的话语中带着些许挑逗,她的眼睛在此刻显得格外明亮,仿佛期待着我的反应。
我微微低下头,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的腰线纤细柔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她的锁骨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分明,皮肤白皙而光滑,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确实。”我喃喃自语,目光流连在她修长的颈部和挺立的肩膀之间,“比起东南亚这边的人,你的确更像是我们国家的。”
阿梅似乎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满是期待与试探:“所以说,你算不算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和好奇,眼神中透出一种恳求的神色,仿佛她就是一个请求心爱玩具的孩子。我点了点头:“那好,就算一下吧。”
阿梅显得胸有成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笔记本和一支笔,脸上带着一丝俏皮的笑意:“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来给你算一算吧。”她问了我的出生日期和具体时间,听到我报出的时辰后,便开始在笔记本上绘制命盘。
她首先将本子分成十二个小格子,每个格子分别代表人生的一个方面,比如“命宫”、“兄弟宫”、“夫妻宫”等。她在这些格子里逐一标记星宿,时而停顿,时而陷入深思,时而迅速地做出标记,仿佛在进行一项极其精细的工作。她的眉头偶尔微皱,眼中闪烁着专注的光芒,仿佛在探究一些深奥的秘密。她那纤细的手指在纸上滑动,绘制的笔触精准有力,给人一种稳健和自信的感觉。
几分钟后,阿梅终于抬起头,将命盘递到我面前。她指着其中一个格子说道:“看,这是你的‘命宫’,里面有紫微星。紫微是‘帝星’,这代表你天生具备强大的领导能力,能够轻易地影响和说服他人。不过,这也意味着你会感到巨大的压力,觉得自己肩负了许多责任。”她说话时,眼睛深深地看着我,仿佛想要从我的反应中探寻更多的线索。
我望着那些复杂的星宿符号,不由得感到一丝迷茫,但还是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听下去。阿梅接着解释:“看这里,这是你的‘事业宫’,里面有破军星。破军意味着你在事业上会经历诸多变动,甚至可能面临危机,但同时也暗示着你拥有从逆境中重生、找到新方向的潜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仿佛在为我打气。
她接着指向“夫妻宫”里的星宿,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这里有天同星,这代表你未来的伴侣会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人,能够为你带来生活中的温暖。”她的语气温柔,带着些许羡慕与期许,似乎在隐隐暗示些什么。
她说到这里,脸色忽然微红了一下,声音也低了些:“别看我……”她的目光略显闪躲,但又带着几分玩笑般的调皮。
然而下一刻,阿梅的表情骤然变得严肃起来。她停顿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神情变得沉重。她的手指移向另一个格子,“这是你的‘疾厄宫’,我在这里看到了地空星。这意味着你在健康或者情绪方面可能会遇到一些不确定的挑战,最近频繁的噩梦可能正是这个星象引发的影响。”
她略微掐指推算了一下,脸色愈发凝重。她缓缓地抬起头,眼中透出一丝焦虑:“你……到底惹了什么祸事?我看见一周后,你将面临一次极大的劫难。”她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仿佛真切地感受到那种危险。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试图让她不必为我担心:“阿梅,我不会连累你的。这是我必须独自面对的问题。”我的声音低沉而平静,想要让她明白我的决心。
她不满地嘟起嘴,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责备与不甘:“原来你还是把我当作外人啊。”她的眼睛微微泛红,透出一丝受伤的神色,那副模样让人心疼。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对不起,阿梅。我知道你不是外人。但我也不希望你受伤啊”
过了一会,她神秘兮兮的望着我:“我有办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