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来到菜地,望着光秃秃的田地,心里充满了期待。
他盘算着等,这批萝卜长成,就不用天天花钱买菜了,这样就可以省一笔钱。加上卖鸡蛋的钱,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攒上一笔。
对了,还可以去学习打渔。
等天气好的时候,出海打渔,若是运气好,收成不错,又是一笔进账。
这样的日子,似乎也很不错。
李莲花看完菜地,畅享完以后种地、养鸡、打渔的生活后,就继续回去做衣服,争取今天把斩榱做好,这样明天就可以穿了。
时间就在李莲花忙活的过程中,一点一滴的流逝了。等他感到腹中饥饿,开始唱起歌来时,才发现天色已晚,太阳都快落山了。
李莲花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将做好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准备去做饭。
“李莲花!李莲花!”
就在这时,楼外传来苏辞的声音。
李莲花脚步一拐,来到门口,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在呢。怎么了?”
“李莲花,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苏辞怀里抱着东西,一脸兴奋地跑到李莲花面前,然后把那东西一把举起,递到他跟前。
李莲花身子往后扬了扬,定睛一看,原来是只两三个月大的小黄狗。
他瞟了一眼小狗,有些嫌弃道:“不就是一只小狗吗?至于这么兴奋吗?又不是没见过。”
苏辞也不理会李莲花的嫌弃,收回小狗把它抱在怀里,又顺手揉了揉它的脑袋,道:
“我今天去给人看病,见他家的小狗长得不错,就挑了一只。这狗狗送你了,等它长大了可以帮你看家护院。”
李莲花费解地看着苏辞:“我像是能够养活它的人吗?我连我自己都快养不活了好吧。”
苏辞白了他一眼,霸气道:“我出钱,养了。”
李莲花敲了敲额头,有些头疼道:“你想养,那应该养在你家,你送给我算什么回事?”
苏辞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因为你这里宽敞啊。我院子里种着那么多花花草草,万一它拆家怎么办?”
李莲花气乐了:“合着你就不怕它在我这里拆家啊。”
苏辞:“你不是天天都在家嘛,你可以看着它啊,这样不就不会被拆家了嘛。而且这只是万一,我看它这么乖,应该不会拆家的。
再说了,你这小楼整天冷冷清清的,都没点人气,养只狗陪陪你不也挺好的吗?”
李莲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答应:“先说好,我没养过狗,不会养。要是出什么事,你可不能怪我啊。”
说着,从苏辞手中接过小黄狗,抱在怀里逗弄。
小狗似乎很通人性,知道这是自己以后的饲主,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舔了舔他的手,嘴里发出“啊呜啊呜”的叫声,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讨好主人。
苏辞看着李莲花口嫌体正直的样子,眼里充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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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榱\&是指丧服中披于胸前的上衣,下衣则叫做裳。
斩榱上衣下裳都用最粗的生麻布制成的,左右衣旁和下边下缝使断处外露,以表示未经修饰,所以叫做斩榱。
对\&榱”的解释,就是指不缝缉的意思。凡诸侯为天子、臣为君、男子及未嫁女为父母、媳对公婆、承重孙对祖父母、妻对夫,都要穿斩榱。
“斩榱”是五服中最重要的一种,要穿三年。